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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作為傳送的支點,而她全然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實力如此強勁的忍者,卻心甘情愿地尾隨在他身后,口口聲聲說是要“保護他”,到底是為了什么?說實話,他從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他身為宇智波的后人,憑借自身實力行走于世間,不需要也不屑于別人的保護。哪怕是在迪達拉爆炸的一瞬間,他也沒有寄希望于那位美麗少女的身上。收到集合訊號的蛇小隊成員紛紛趕來。見到受傷的佐助,香磷登時一驚,立刻撩起袖口,將手腕塞到了佐助的面前:“咬我!”她的血擁有治愈效果,可以快速治療傷口。當佐助吮吸著她的血液時,香磷陶醉于被佐助吮咬的快感,卻在同時察覺到了一道虎視眈眈的目光。她猛然扭頭,卻發現紫發的美少女正緊緊地盯著她,然后用舌尖舔了舔唇角,說:“我……我也想咬?!?/br>香磷渾身發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結結巴巴地喊道:“你你你你變態!我是佐助專用的!佐助專用!”水月在旁偷偷地吐槽:“誰是變態還不好說呢?!?/br>身體略略恢復了一些,佐助擦去唇角的血漬,冷靜地詢問道:“宇智波鼬的情報調查得如何了?”鷹小隊這番搜尋,雖然找到了不少與曉組織有關的線索,卻并沒有獲得鼬的情報。在綜合考量之下,鷹小隊決定讓佐助先休息一陣,將受傷的身體休養妥當。在民宿投宿之時,蓮沼十分識趣地默默退后,表示自己可以蹲在屋頂或者守在門外。她本就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更不喜歡和一群年輕氣盛的少年人共處一屋。站在門外,反倒比較順心。她靜下來的時候,便極為安靜,以至于任何的存在感都消匿不見。這樣的沉默會一直保持著,直到有人發現她的容貌,并且為此發出驚嘆為止。小隊的成員重吾出門采購歸來,在行至紙門外時,恰巧瞥見了站在拐角處的蓮沼。紫發的少女恰巧也向他投來一眼,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森冷之意,讓重吾若有所思。雖然她一直表現得極為安靜,但那樣的安靜卻并非是出于乖順,而是出于不屑與他們相對的高傲。也許對于這個美麗的姑娘來說,保護佐助只是迫于命令不得不完成的任務罷了,她不得不隱藏起真實的自我,以這幅模樣來對待鷹小隊的成員。重吾提著買來的藥品繃帶,走入了和室。他在佐助身旁坐下,低聲說:“關于門外那個……佐助,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br>“什么事?”“手持青葉,擅長吹笛的女叛忍,在五大國間恐怕只有一個。沒記錯的話,她叫做蓮沼真彌,出自川之國的沒落一族。大蛇丸曾經調查過這個已經消匿的家族,據說,至今,那片地域仍舊流傳著一些不好的傳聞?!?/br>“什么樣的傳聞?”“年輕美麗的蓮沼之女,尋覓強大的忍者作為夫君,隨后將其殺死,以獲取力量?!?/br>重吾的闡述還未完,香磷已經跳了起來,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嚴厲地說道:“我就說那個女人怎么會無端地接近佐助君??!果然是別有所圖!她看上了佐助想要殺死佐助君??!”“太荒唐了?!弊糁忾_了手上的繃帶,對這種荒誕傳聞不屑一顧:“就憑她,想要殺死我,那根本不可能?!?/br>而且,如果她是抱著引誘自己的目的,前來靠近自己的話,動作未免也太慢了。明明擁有那樣令人心馳神往的容貌,卻絲毫不加利用。從始至終,她只是站在一旁旁觀,踐行著“保護者”的約定。唯一的,看似逾越雷池的舉動,便是那句話。——“是綾鼓老人對在元皇妃那樣的,‘不應該的念頭’呢?還是在原業平對月下幽靈那樣的‘不應該的念頭’?”美麗無匹的上妃在元,自負脫俗容貌,便逗弄著苑中的掃地老人,以一句輕渺的“喜愛”,換來對方燃盡窮余壽命的愛戀追逐。憑借著美貌,便玩弄著凡人的心,以此滿足自己的傲慢。“待到這面綾鼓被敲響之日,便是你我重見之日。若是綾鼓始終未曾響起,那便是上天不允許我們再次相見?!?/br>自負美麗的在元上妃,猶如一位引誘人墮入深淵的惡鬼。那么,現在與他數步之隔的“保護者”呢?佐助微斂雙眸,說道:“我們走吧。速度快些,將她甩開?!?/br>香磷一推眼鏡,志得意滿。不用被變態幽幽盯著問“我能不能咬”,真是太爽了。|||佐助離開的動作很迅速。等到蓮沼發現時,她身后的房間內早已人去樓空。能夠在她的感知下,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抽身離去,她不得不夸獎佐助的實力。也許她該說,真不愧是宇智波斑的后人。蓮沼抬頭望向天空,面孔不由冷了起來。佐助大概不知道,惹怒惡毒女配有什么后果吧。你這樣的宇智波,在我們瑪麗蘇界是要被睡的!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防盜章被關了小黑屋審讀修改不了,最后拜托俺的大老婆醬優子幫我替換的_(:зゝ∠)_更新晚了,大家原諒我么么噠(づ ̄3 ̄)づps,我的文風是根據世界背景換噠,如果是比較正劇的就會是這種,蘇蘇的,半文不白的,假裝文藝的調調_(:зゝ∠)_如果是日常番,就會可愛輕快吐槽風一些√☆、友人C宇智波佐助走在清冷的街道上。這座城鎮有些破敗,街景亦十分蕭條。面容俊秀的少年,就像是一抹鮮亮的顏色,為毫無生氣的城鎮注入了新的色彩。那些原本蜷在灰色背景里的人,紛紛朝他投來熱切的視線,在觸到他冰冷疏離的神情之后,再失落地移開。佐助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目光。他一籠斗篷,在街邊的木箱上坐下休憩。他應該早就甩開了蓮沼真彌吧。這樣想著,他查看著手臂上的傷口。“佐助君就這樣子,丟下了我啊?!?/br>少女泠然清越的嗓音,慢悠悠地在他耳旁響起。佐助的面色悄然冰冷,他望向不知何時藏匿于身后的蓮沼,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