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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肯走近一步。“晨雪,你可是已有心上人?”若是換作以前,這些話南宮勛根本不會問出口,可今天他竟然忍不住了。人一但被情所困,往往會做出很多反常之舉。而此刻的南宮勛就是如此。二人身后的隱霧、流云聽的都是一驚,這哪里還是他們所熟知的主子。幕晨雪有些猶豫,如果說“是”,若是南宮勛肯就此放棄最好,若不能就是引火上身,甚至會波及南宮書墨??扇粽f“不是”。等于給了南宮勛一個沒有未來的希望。這對于一個以誠相待的朋友太過于殘忍了。幕晨雪的猶豫足已證明了一切,可南宮勛卻在等,等她親口說出來,然后他要把這個人挖出來,讓他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姻緣天定,紅線難牽,有些事不是我們想與不想就能做與不做的。以博學的家世,自會覓得賢雅之妻與你攜手一生,為你分憂解難紅袖添香!”幕晨雪沒說自己有沒有心上人,而是真心的送上自己的祝福,“不如我們也去放一盞天燈,這樣也好讓老天爺早些聽到博學的心聲!”南宮勛不等幕晨雪轉身,一把將她摟進懷中,這還是南宮勛第一次對她如此這般,嚇得幕晨雪連躲閃都來不及,整個人就撞進了他的懷抱中。“我不要什么賢雅之妻,我要的只有你,只有你幕晨雪才是我南宮勛心中致愛!”如此坦誠的表白,幕晨雪哪里招架得住,人又爭脫不開,急得她差點哭了出來。“博學,你先放開我,這般叫人看了去,我還有何臉面再出來見人!”一個閨閣女子,大街之上被個男子摟在懷中,一下子就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南宮勛也覺得是自己失態失禮,忙將幕晨雪擋在身后,朝流云使了個眼色,三人幾個飛縱,即離開了街道進了一處暗巷。“對不起,剛才是我莽撞了!”進了暗巷,南宮勛這才將幕晨雪松開,抱拳一禮表示歉意。“博學,你是郡王爺,以你的身份,你可以任性,可以由著自己的本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可我不行。我不過是幕府一個小小的庶女,上有父兄嫡母,我身不由己。下有娘親胞弟,我要守護至親。所以我什么都給不了,也給不起!與其你我兩人都痛苦,為何不放手,做一世的知交好友。并非只有舉案齊眉,才叫相守一生。有時候友情比愛情更能經得住考驗!”幕晨雪也是沒辦法了,她好話說盡,好言勸罷,可這人就是不肯聽不愿聽。“哈哈!”南宮勛苦笑了兩聲,“‘身份’,這個可惡的身份剝奪了我的童年,搶走了我的少年,如今就連我最心愛之人,也不愿與我并肩而行,你說這樣的身份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羨慕的!”南宮勛從沒在人前如此頹敗過。流云和隱霧看著這樣的主子,也是一陣陣的心痛。“身份是一種枷鎖,你和我都一樣??晌覀兗热粺o法將這層枷鎖打破,那就努力從中找到生存之道。畢竟人的出身是沒的選的。我不會被它困死,但也有著很多的顧慮。你也一樣,不能光為了自己而活,你還有家人,還有慶王府一府的人需要依靠你而活。他們是你的責任,你把這一切都當成甜蜜的負擔,也許心里會輕松一些!”幕晨雪不忍再說出什么傷害南宮勛的話,不是顯赫的身份,就一定會得到幸福。平平淡淡才是真的幸福。只是沒有多少人能明白這個道理。而像南宮兄弟和她幕晨雪,卻都是深諳此理之人。☆、第一百七十九章,真心已付剛和南宮書墨分手的幕晨雪,就被隨后而置的南宮勛給拉到街上一起賞燈。幕晨雪雖身量未足,身段也不如及笄女子那般婀娜多姿,可卻有著一般女人沒有的清純甜美,特別是骨子里的驕傲堅毅,是任何女子所不具備的。而那日屋頂上她英姿颯爽的身影,早已深深的刻進了南宮勛的腦海之中。竟然不顧身份,當街向幕晨雪表明心跡?!俺垦?,你是那么的美麗聰慧,就像一朵解語花。年紀輕輕,卻有著看盡人間滄桑的一雙慧眼。我雖算不得閱人無數,可卻無法猜透你心中所想。你就像個永遠無法解開的迷團,可越是這樣,我就越無法放手,我做不到這樣放你離開,因為我知道那樣我一定會后悔一生!”南宮勛這次是鐵了心的要向幕晨雪攤牌??赡怀垦﹨s無法給出回應。此刻的兩人都很痛苦。“博學,人都有劣根性,總是覺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其實不然,珍惜身邊所擁有的,才是最幸福的!”幕晨雪不敢去看南宮勛的眼睛,他的眼神中不再帶著侵略,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戀慕。就算她對自己足夠自信,可也怕自己會沉淪。“我知道,我給不了你所想要的身份,但我可以給你我的心,甚至是我全部的愛。也許你會覺得那不過是我一時的戲言,但我可以對天起誓,若違此誓必遭天譴!”一個有著如此高貴身份的人,竟能為她這么一個小小的庶女對天發誓,幕晨雪又怎會不感動。她那顆原本堅定的心,竟然也顫動了一下,可很快她就將那份感動壓了下去。若是這樣她就動搖了,又如何對得起南宮書墨對她的一片癡情。有些事既然已經說不通了,那不如干脆一些。“嗨!”幕晨雪長嘆一口氣,事情已經發展到不能再拖下去的地步,若是再等下去,受傷的只會是他們三個人。想了想這才抬起頭迎向南宮勛的目光。“博學,三年前我曾大病過一場,病好不久,正巧有一俠士被人追殺,誤闖幕府后院,被我無意中救下,并為其解了身上的毒(‘牛芒鋒’雖算不得毒,可這種暗器不能召示世人,所以幕晨雪以毒稱之倒也不算說謊。)。當時我以此救命之恩,請其幫忙為我謀了個假的身份以便經商,助我脫困!”幕晨雪像是在講著一個故事,不過南宮勛聽的出來,她是在告訴他,她的真心已付。“這三年來,我二人雖見面不多,可了解之下倒是脾性相投!”幕晨雪想說她已與人私定終身,可又覺得這樣講太傷人心,所以斟酌再三,最后只解釋了這些,希望南宮勛能知難而退。這樣大家也算是好聚好散。“他是何出身?”南宮勛聽出幕晨雪話里有話,知道怕是這二人早已私定終身,越想越氣,雙拳緊握,若不是平時修養極好,只怕這會兒早已暴跳如雷了。“他雖出身富貴人家,可處境與我相同,也許正是因此,我們才會愿意彼此相惜相助!”幕晨雪一直在觀察南宮勛的表情,知道他已經怒向膽邊生,所以說話更是小心再小心,就怕給南宮書墨招禍。“他可能給你你想要的!”南宮勛指的自然是嫡妻的身份,這是他唯一給不了幕晨雪的。若是此人可以,那他將再無勝算。“不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