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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托大。那晚郡王爺是如何在乎幕小姐的,四人可是看的清楚明白。其實就算沒有郡王爺的在意,這四人早在響馬攻莊的時候,就對這個看上去羸弱的幕小姐佩服不已,他們是護衛,平日里見慣了打打殺殺??赡恍〗阋婚|閣女子,竟然臨危不懼,站在屋頂指揮著眾人。這些習武之人,多是英雄相惜,即便他們是郡王爺的手下,可對幕晨雪也多了幾分恭敬。“幕小姐只管放心,我會派兩個人一路保護幕少爺安全!”幕晨雪原是想將四人都支走,可也知這是不可能的,能支走兩個人已是最好的了?!岸嘀x!”幕晨雪又服了一禮,這才朝后院凈房走去。幾個大男人也不好跟著去看一位小姐小解,所以只跟到后門處,就又折了回來。等人都走了,幕晨雪這才出了凈房,留寶如在凈房門口守著,這樣給人一種她還在里面的錯覺。自己則來到后院角門處與南宮書墨私會。“風大哥!”再危險這人都已經來了,幕晨雪不愿再多說那些無用的話,不如把握兩人難得的相聚時光。“雪妹,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離的不遠,騎馬片刻即回!”南宮書墨拉著幕晨雪朝后巷口的另一端跑去,風五正牽著馬等在那里。三人翻身上馬三人二騎朝河邊而去。到了河邊,南宮書墨先翻身下馬,這才將幕晨雪抱了下來,拉著她走到河邊一樹下,那里放著一盞天燈,“雪妹,我朝習俗,上元節放燈許愿,會有天神相佑,愿望必會成真!”將準備好的筆墨遞給幕晨雪,笑等著她寫下自己的愿望。今天的幕晨雪和那天一樣,穿著一身茜紅的衣裙,不一樣的是上面用銀線繡著一朵朵的銀枝白梅,比除夕那天更是美上三分。而且因為幕晨雪剛才出來,怕人起疑,所以沒有系披風,馬上風大,剛才她整個人偎在南宮書墨的懷中,女兒家獨有的幽香,引得南宮書墨一陣心猿意馬。若不是時辰緊,怕有人起疑,他一定不會這樣輕易就放心上人離開。幕晨雪也是第一次放天燈,想了一下在天燈上寫下兩句話,愿有情人終成眷屬,愿至親良朋都能心想事成。寫好后將筆遞還給南宮書墨,示意他也寫上兩句話。南宮書墨想都沒想,提筆寫下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眱扇讼嘁曇恍?,這才將點好的天燈放到空中。南宮書墨用自己的大氅,將幕晨雪包裹在懷里,一起看著天燈一點點的朝黑夜飛去,帶著她們的心愿,向上蒼乞求。“風大哥,既然郡王爺對你起了疑心,以后就不要再為我冒險了。我心里只有你,就算是分隔兩地,就算是三年五載不能相見,我這里都只有你一人而已!”幕晨雪轉回身,將頭靠在南宮書墨的心口處,聽著她有力的心跳。她不愿在乎的人受傷,不愿他為自己冒險。雖然她心里很高興很感動,可她更在乎的是兩人能長久的走下去。“好,我會更加小心,不會再讓雪妹擔心!”南宮書墨沒有辦法保證自己不來看她,那比讓他去死還難受。就是這段日子,他們幾天才能見上一面,那也是他一忍再忍,再加上風五的勸阻,這才沒有沖動的每天都出城跑到田莊上去。“嗯!”兩個人又膩了一會兒,這才騎馬趕回茶樓。雖然時間久了些,可因為寶如一直守在凈房門口,郡王爺的兩個護衛也不疑有它,以為是幕小姐身子不舒服,由小解改成了大解,這又是女子的私密之事,他們也不好多問。等了足有近三刻鐘,這才見幕小姐從后院走了回來,扶著寶如的手上了二樓,兩個護衛這才安心的坐下來吃著點心喝著茶。而另外的兩個護衛,已護著幕辰峰去逛街了。至于南宮書墨派來的四個護衛,一直都守在一樓,他們早得了主子的吩咐,所以自然知道幕小姐為何離開,甚至還幫著勸下了郡王爺的護衛,為主子爭取時間。☆、第一百七十八章,真情流露幕晨雪與南宮書墨幽會,一起許愿放了天燈后,這才回到茶樓。老夫人見外孫女一去這么長時間,怕她身體不適,關心的問了一句,“怎的去了這么久,可是身子不適,不然讓人去尋九哥兒回來,我們也好早些回去?”幕晨雪笑著偎在外婆身邊,“哪里有那么嬌貴,不過是氣悶,剛剛去外面看了一會兒!”老夫人見五姐兒面色微紅,倒真像是剛吹過風的樣子,倒也信了。可還沒等幕晨雪坐穩,樓下郡王爺的護衛卻走了上來,請她到樓下一趟,說是有故人來訪,請求一見。不用問也知來者必是郡王爺南宮勛。只得和娘親解釋了一下,說是那日幫著退敵的朋友得知她來賞燈,想要見上一面,因為這人于她們一家有恩,她也不好不見。程姨娘感念此人仗義相助,所以雖知這般于禮不合,可卻并未阻止女兒,“五姐兒,不如請你的那位朋友上樓略坐,為娘也好當面謝謝人家!”“娘,他有苦衷,不太喜歡見人!”程姨娘聽女兒這么一說,也只得作罷。叮囑女兒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這才放女兒下樓。“晨雪,希望我的到來,不會掃了你和家人賞燈的興志!”南宮勛也很少見到穿的如此嬌美的幕晨雪,讓他有些移不開眼。“不會,上次多虧博學出手相助,不然還不知要如何收場呢!”兩人客套了幾句,幕晨雪這才接過寶如遞過來的披風系上,將寶如留下保護外婆和娘親,自己一個人跟著南宮勛出了茶樓朝街上而去。“今年畢竟是個災年,這燈會不如往年來的熱鬧。晨雪以前可有在上元節時出府賞燈?”就算那幕夫人再苛待庶子,也不會將人圈起來不允其出門吧??赡蠈m勛還是低估了大夫人的氣量,她還真能做的出來。“家母管教甚嚴,我很少有這樣的機會!”上次南宮勛已經替自己出手教訓了大夫人,雖非她本愿,可也不愿再因這種事而欠他人情。所以講到幕府時,她就會避重就輕,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可南宮勛仍聽出了幕晨雪話中的無奈,覺得那次就應該趁亂命人將幕夫人給除去。只是眼下難得兩人獨處的時光,他也不愿提起這些掃興的人。“我朝習俗,上元節放天燈向天神許愿很是靈驗,雪妹可有什么心愿?”兩人一邊兒說,一邊兒朝河邊走去。幕晨雪剛和南宮書墨一起放過天燈,要許的心愿她早就許過了,可又不好駁了南宮勛的好意,“我是個無神論者,不過若是可以為親人祈福,倒也不妨一試!”她的第一盞天燈是為情。那么這一盞只能是為義。南宮勛多少有些失望,雖說這放天燈是向天神乞求心愿的,可也是男女示愛求歡的一種表現,可無論他如何努力想拉近他與幕晨雪的關系,她總是將他推的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