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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擔心樊心愛不會去照著做。他很清楚樊心愛有多麼怕他,對他愧疚。她對他的話奉如圣旨,她知道他對她說的都是真的。他不會讓她幸福,因為她不配。她從他這里奪走的,他要雙倍甚至百倍的討回來!顧寧川的面孔在黑暗中顯得那麼清晰和冰冷,他殘酷的眼睛充滿獸性,仿佛下一秒就能撲過來將自己撕成碎片。樊心愛雙手抱頭,失控的從嗓子里發出沙啞的尖叫聲。她好害怕好害怕,她以往自己不會害怕,會認命??伤门掳?,怕那些帶子和照片會被長歌看到,怕長歌會離開自己,怕自己唯一擁有的愛情都會失去。上帝啊,上帝,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重來一次,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樊心愛在黑暗的房間中下跪,卑微的乞求??缮系蹧]有給她任何回應。他只是在云端憐憫而又殘忍的看著她,安靜的不發一語。饒過她吧,求求你,饒過她吧。樊心愛在等待和不安中等到的不是黎長歌,而是黎家的大家長。那是個長相俊美但不失威嚴的中年男人,他渾身都透著一種在上位者高高在上的霸氣,在他面前,樊心愛覺得自己渺小的如同螻蟻。他坐在沙發里,手上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看起來又高貴又遙遠。樊心愛赤裸著跪在他面前,接受來自這個男人不屑和輕視的眼神。他并不是來要她離開長歌的──弄死一個妓女比捻死一只螞蟻困難不了多少。他只是來嘗嘗能讓自己兒子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滋味兒,在紅燈勾欄靠出賣rou體生活的女人,充其量也不過算個玩具罷了,長歌暫時的走心他可以原諒,小孩子都會莫名的迷戀些亂七八糟的臟東西。樊心愛跪在地上,自從進入黑貓,她的身體沒有一天是完整無暇的。在黎先生戲謔輕視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卑微到了極點。雙手忍不住的顫,下一秒就被黎先生抓了起來,扔到茶幾上,翹起屁股,兩只手腕被他一只手握住,纖白的雙腿被一條粗壯的大腿岔開,根本沒有任何前戲與潤滑就被插入了。她沒有反抗,她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反抗。反抗的下場是更深的羞辱與玩弄,她早就清楚了??蛇@是長歌的父親,是長歌的父親,長歌的父親?。。。?!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可有人會憐惜她呢?黎先生只覺得此女還算可以,但尚且稱不上極品尤物,玩起來總覺得少了那麼點感覺。他快速抽插頂入,心里卻想著自家兒子的眼光也并不怎麼樣,雖然這女人容貌身段還算不錯,但比她美貌的更是大有人在,更何況,這不過是個沒讀過幾年書的下賤妓女,哪里配得上他黎家的少爺?草草發泄過欲望,在瀕臨高潮的時候將那張小臉扳過來,強迫她張開嘴迎接自己的jingye,黎先生冷笑一聲,什麼也沒說,抽過面紙擦拭自己的yinjing,對著狼狽至極的樊心愛似笑非笑。樊心愛只是麻木地坐在地上,真是下賤,連自己都覺得自己賤到了骨子里,她哪里有資格和長歌在一起,她哪里有資格去愛他?她這麼臟。臟的連自己都不忍再看了。長歌來找她是一個星期後的事情。他行色匆匆,神情惱怒,只帶了個小包裹,說要和她私奔。樊心愛看著懷里俊秀的少年,只覺得感動與好笑。瞧,她再怎麼不好,別人再怎麼恨她,也有長歌喜歡??伤奖??別開玩笑了,他們根本走不掉。黑貓里也不是沒有人逃跑過,可每一個都被捉了回來,變成最低等的rou畜,從來沒有例外。樊心愛知道她永遠無法逃開,因為她已經看了黎家的人出現。長歌被帶走了,樊心愛原本以為他永遠都不會回來,可他居然還是出現了。滿身是傷,狼狽不堪,白襯衫上血跡斑斑。他是從家里跳窗逃出來的,黎先生準備把他送到美國接受成為繼承人的訓練,在去之前將他禁了足,他是拼了命跑出來的。他知道自己不能不去,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帶上心愛一起,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父親的為人了??伤€是要見她一面,他不會拋棄她的,終有一天他會回來找她的。十年。心愛,等我十年,十年後我一定會回來帶你走,我一定會給你幸福。樊心愛微笑著答應了。她看著他慢慢離開自己,背影蕭條,整個世界都在一瞬間崩塌。他走了,可她的日子仍然在過。在他走後的十分鍾,她便再次被拖入房間里玩弄,但這一次她有了希望,像她這樣的人也是可以有希望的,為了這個希望,她會一直等下去──就算這個誓言不會實現。被人將雙腿大力分開的時候,樊心愛模糊的想起很久以前初見長歌之時。她被關在籠子里,衣不蔽體,眼神哀戚,而他站在遠處,人群中央氣質仍然卓越干凈。他救了她,哪怕只是暫時的。他是她的英雄,是骯臟的妓女的騎士。長歌離開不久,樊心愛便被顧寧川帶回了身邊。他終於碰了她,但粗魯的好像在蹂躪一個破布娃娃。樊心愛永遠都忘不掉和顧寧川zuoai的感覺,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冷酷,他完全沒有感情和情緒,只是發泄──比一個充氣娃娃都不如。他甚至為她在別墅里建了一間防彈的玻璃房,在外面或者里面鎖住就完全是個密室,如果他不放,她就永遠別想出來,就好像是被關在瓶子里的爬蟲。她被命令赤身裸體的待在里面,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整整十年。如同狗一般被豢養十年,十年里只要顧寧川愿意,任何男人都可以進來玩弄她,她十年不見陽光不見天日,失去了語言能力,幾乎退化。顧寧川知道她和長歌的約定,而他從來不吝於用各種方式來嘲笑和譏諷她──那是不可能的事,黎長歌是不會回來的,永遠都不會,他會很快忘掉一個妓女,他會以自己曾愛上過個妓女為恥,他永遠都不會出現了。可樊心愛從來都不回答。她執著的近乎瘋狂的相信著那個誓言。他會回來的。長歌一定會回來的。可後來有個某一天,一個陌生的肥胖的男人壓在她身上盡情律動的時候,樊心愛卻似乎聽到一句話:你不要再等了,他不會回來了。(出自)你不要再等了,他不會回來了。哪怕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一年,樊心愛也依然堅信長歌會回來。男人嫌棄她沒有聲音不會叫床,狠狠地一巴掌打在她的rufang上,樊心愛吃痛,但這似乎助漲了男人的性欲。那口黃色的散發著異味的牙齒在她身上到處啃咬,如同瘋狗一般。你不要再等了,他不會回來了。可是如果不等的話,她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她十一年來的茍延殘喘又是為了什麼?顧寧川從不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