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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時間在醫院照顧她,可每次都是她不開口他便一句話都不說,一副別人欠他的冷漠表情。明明是他傷了她,而他傷了人怎么還可以那么心安理得,居然連半點歉意都沒有?她越想越難受,委屈得眼眶發紅。衛凌風望著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心里幽幽嘆息,琢磨著是否說點什么,這時門口傳來門打開的聲音,兩人同時看去,一身藏青色西裝的藿莛東走進來,手里拎著一個糕點盒。“阿東,你可來了。小歡歡她說要出院,你看怎么辦?”衛凌風迎上去問。藿莛東皺眉:“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病人的情況是否能夠出院還要我批準?”“……”衛凌風嘴角一顫,心想這一對果然是冤家,連說話的語氣和表情都這么相似。“呃,我還有其他事先走了,有事你們再叫我?!?/br>話落也不等回應便一下溜了個沒影,就怕再多呆一秒,又會被兩人的怒火湮及。藿莛東走到床邊,“我給你買了你喜歡吃的榴蓮慕司包?!?/br>他把糕點盒遞到岑歡面前,岑歡哼一聲,別開眼,凝聚在眼眶的淚水悄然滑落。藿莛東放下糕點盒,從口袋里掏出一方柔軟的手帕微微俯身去擦拭她臉上的淚水。“你哭什么?”他開口,聲音不冷不熱。岑歡瞪他:“我哭我的,不關你的事!”藿莛東點頭,把手帕放到她手里。“看來你并不希望看到我,那我走?!?/br>語畢當真轉身。岑歡心里一驚,又急又氣,想留他又咽不下那口氣,委屈得一把掀掉身上的被子便跳下床,不料牽扯到腳上的傷口,通得她直抽冷氣。藿莛東回頭,見狀神色突變,沖過來抱起她放到床上,便去檢查她的傷口,見既沒裂開也沒沁出血,這才松了口氣,而臉色卻還是一樣的難看。“小舅,你這么緊張我關心我,其實你還是在乎我的吧?”她剛才捕捉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慌,這讓她郁悶的心情大大好轉。藿莛東側頭看她一眼,淡聲道:“你是我外甥女,我當然關心你?!?/br>“我是你的女人?!贬瘹g語氣認真的糾正他的說詞。藿莛東沒再開口和她做無謂的爭辯,反正不論如何,彼此一方都不會認同對方的說詞。“我餓了?!贬瘹g忽道。藿莛東把糕點盒拆開,又放了小勺子在上面,然后一并遞到她面前。“我這段時間天天打針,手好痛?!贬瘹g雙手舉到他面前,語氣可憐兮兮。藿莛東掃了眼她滿是青紫針眼的手背,一言不發的在她床沿坐下,如同那次喂她喝粥一樣,一口口喂她吃榴蓮慕司包。“小舅,剛才你抱我時我摸到你口袋里yingying的東西是什么?”岑歡吞下他遞到嘴邊的糕點,有一句沒一句的找話題聊。yingying的東西?藿莛東頓了頓才恍然她說的是什么,騰出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章節目錄成全你(3更)2012-1-1613:48:45本章字數:3565“槍?”岑歡詫異的瞪著他掌心里躺著那支精致的袖珍手槍,拿過來把玩“真的還是假的?”藿莛東沒回她,因為覺得她的問題很幼稚。他又不是三歲小孩,身上帶玩具槍做什么?喂完她蛋糕收拾干凈,他把手伸向岑歡,示意她把槍還給他,岑歡卻把槍藏到身后,微昂起下頜一臉狡黠的望著他:“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把槍還給你?!?/br>藿莛東冷眼望著她,還沒開口,口袋里傳來手機振動的聲音累。電話是柳如嵐打來的。他走到門口接通,語氣淡漠道:“什么事?”“莛東,你忘了今晚是朵怡生日?她都來我們家住了一個多星期了,你一直避著不見她是不是不太好?怎么說兩家也是世交,朵怡這孩子又得你爸的喜歡,他也希望朵怡能成為我們藿家的兒媳婦?!?/br>藿莛東揉額,想起那天在餐廳見到的乖巧的女孩,原本想拒絕,卻又忽地想起什么,回過頭來,卻見她不知什么時候下了床站在自己身后,正凝神傾聽他的電話內容。他心思一轉,對電話那端的母親道:“好,您告訴她我晚一點回去陪她過生日?!?/br>話落掛了電話。“小舅,你要陪誰過生日?”岑歡皺眉問他,語氣不善,心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檬。“我世伯的一個女兒?!彼敛槐苤M向朵怡的存在,大方介紹:“她現在住我家?!?/br>岑歡臉色瞬地蒼白。“你和她……什么關系?”藿莛東望著她蒼白的小臉,俊容神色不變:“目前只是男女朋友,但很快就會是未婚夫妻關系?!?/br>岑歡震驚——她竟然從來不知道他有別的女人。“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是不是這幾年他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而她卻像個傻瓜一樣一直以為他仍是單身一人。藿莛東不回應,只是看了眼時間,又伸手道:“我的槍?!?/br>岑歡冷冷一笑,在他震驚的目光中用槍指著自己的腦門,目光發狠的瞪著他,幾乎一字一頓地問:“你想要我死還是活?給你兩個選擇,愛我還是不愛!”藿莛東皺眉,修長的大手伸過去,作勢要去搶她手里的槍,岑歡卻后退一步閃躲開。“你說??!愛還是不愛!”見他不答,岑歡語氣急了些,握著槍的手有些發顫,盯著他的目光卻是瞬也不瞬,就怕錯過他任何一絲心動的表情。藿莛東眉頭狠擰了下,眉宇間的褶痕加深,半瞇著眸望著情緒突然失控的岑歡,冷沉的面容難得掠過一抹焦躁和不耐。“岑歡,別鬧?!?/br>言簡意賅的話語,卻字字讓岑歡的眼神漸漸變得絕望。“不愛是不是?好,你狠,你真的夠狠!”眼眶迅速濕潤,她視線模糊地望著他,嘴邊扯出一抹凄苦的笑容,臉上的神情絕望而哀傷。“你竟然寧愿我死也不愿意松口說愛我?!彼Z氣絕望,忽地移開抵著自己腦門的手槍,烏黑的動口直指藿莛東的眉心。“你不在乎我的死活,那你自己的呢?你要我還是要命?”她手上使力讓槍口更貼近藿莛東的眉心一些以示自己的認真。而藿莛東這次卻似更冷漠了些,連眉頭都沒聳一下,目光冰寒。“岑歡,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