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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耳邊一聲低沉的悶哼,藿莛東抽出手指,俯身封住她的唇,身下脹痛到極致的火熱一舉挺入,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便開始沒有節制的進行沖撞。岑歡初經人事,這次他同樣毫無欲警沖進來,如同上次一樣粗暴的頂弄,她感覺到自己體內火辣辣的疼得厲害。可唇舌被糾纏住,而雙手也被他制得死死的,身體無法動彈,她既開不了口也無法做什么。而盡管如此,他卻還是不滿意,不時的更換體位,不是將她的腿纏繞上他的腰,讓兩人的私秘處貼合得更緊密,就是將她一條腿駕在他肩上。各種姿勢,每一種都讓她如同身處水深火熱之中。淚水不知不覺濕了整個面龐。藿莛東感覺到口腔里蔓延開的咸濕味道,心頭微微一震,睜開眼望著狠狠糾結著眉頭渾身顫個不止的岑歡,胸口仿佛被人狠揍了一拳。他放開她的手,把她拉入身下,一一親吻干凈她臉頰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得讓岑歡受寵若驚。藿莛東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嬌艷,酥麻的電流竄過岑歡全身,讓她不自主的抱住他。“放松,不然疼的是你自己?!彼诮粨Q吻住另一邊時說。岑歡盡量放松緊繃的身體,閉眼感受他給予的溫柔,感覺體內那抹疼痛漸漸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代替,身體也依著本能漸漸配合他的沖刺,雙腿甚至主動纏上他的腰,弓身需索更多。見她主動回應,藿莛東無法再溫柔,大手扣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悍然刺入,奇怪的是岑歡不再感覺到疼痛,而是滿滿的酸脹和充實感。她睜開眼,沉迷在頭頂那張滿布情欲的俊顏中。“小舅……”愉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抓住他的雙臂無意識喊出。藿莛東猛然打開眼,如隼的黑眸迸裂道道鋒利的眸光。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沙啞命令:“再叫?!?/br>岑歡有片刻的茫然,不懂他的意思。“叫我小舅?!?/br>他灼熱的呼吸纏繞在她敏感的頸項間,身下更有力的一記沖撞,岑歡嚶嚀出聲,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一遍遍依著他的要求喊他小舅。而不知為什么,她感覺到自己每喊一次他的侵犯似乎便更兇狠了一些。直到她喉嚨沙啞再喊不出,他才狠吻住她的唇在她體內釋放。*****************偌大的書房只聞兩人的喘息聲。岑歡偎在他胸口,感覺身體精疲力盡,卻還是不舍得放開他。藿莛東閉著眼,思索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怎么一經這丫頭撩撥身體便不受控制。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立顯然只針對其他女人其他事,但凡是碰到這丫頭,全然失控。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閉眼,再睜開時,眸底一片決然。“岑歡?!彼鋈婚_口。岑歡昏昏欲睡,沒回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身子又望他懷里鉆了鉆。“到此為止吧?!?/br>岑歡瞬間清醒,驚慌的瞪著那張鎮定冷漠的容顏,“你說什么?”藿莛東沒再重復那句話,因為他知道岑歡已經聽得很清楚,只是不愿面對和接受罷了。他抽身退出她,坐起身拿過自己的睡袍套上。岑歡臉色蒼白如紙。她不懂為什么他可以要她的身子,卻無法接受她的感情。剛才他明明還在她身體里,卻照樣能說出那樣冷漠的話,“這次我不要求你離開,但我不會再讓你見到我?!鞭杰饢|背對著她說,隨即下了沙發。岑歡想喊住他,喉嚨卻啞得發不出聲。————(舅舅有木有很壞?……︺︵﹀|||章節目錄其實你很在乎我(2更)2012-1-1613:03:04本章字數:3757她心急的從沙發上爬起,拾起地上的睡裙穿上便要追出去,卻慌慌張張撞倒沙發旁的落地臺燈。而臺燈恰好砸在她腳上她連忙去扯燈罩,燈罩鋒利的邊緣滑過她光裸的腳背,扯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藿莛東聽到里頭傳來的聲響,頓了頓還是不放心返回去看,卻見岑歡倒在地上,而她的左腳腳背一片刺目的血色。他臉色瞬變,彎身抱起她走出書房。***************岑歡腳上的傷口雖然不算深,卻面積不小,還是縫了好幾針累。衛凌風今晚不值班,藿莛東也沒打電話給他。畢竟白天才出院半夜又住進來,他可不希望衛凌風呱拉呱拉在耳邊念個不停。岑歡處理好傷口后藿莛東便留在醫院照顧她。而岑歡明明沒睡著卻也一直閉著眼,既不喊痛也不看他。他知道她在記恨他說的那句到此為止??捎浐抻秩绾??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未來可言,再繼續下去,只會毀了兩個人。他是不在乎自己會如何,可她不一樣檬。她還年輕,還有許多美好的事物在等著她,她的人生還那么長,不會永遠只有他。沉默中,岑歡不知不覺沉沉睡去。藿莛東給她掖好被角,目光掠過她滿是吻痕的優美脖頸,想起剛才給她清理傷口的那個年輕男醫生臉紅耳赤的樣子,心想明天被衛凌風看到不知又要怎么數落他。拉過一張椅子在她床邊坐下,靜靜凝望著她的臉,腦海里斷續閃過一些片段,自他和她見面的那天起,到昨晚的一點一滴,一幕幕如同高清的電影般在眼前浮現。他深知自己身上有許多吸引異性的同志,所以一直以為她對他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的迷戀,可沒想事隔三年,她對他的感情依舊狂熱更甚當年。他想她應該是愛他的。可那又如何?這種愛,他無法接受。******************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岑歡腳上的傷口終于愈合。學校為期九天的假期還只剩兩天,她不想耽擱學業,所以這天一拆完線她便要求衛凌風給她開出院證明。“小歡歡,你的傷口還有些發紅,我建議你再多住兩天?!毙l凌風一副專業的口吻,實際上是他還沒征得藿莛東讓岑歡出院的同意,所以不敢亂答應。岑歡皺眉:“你是醫生還是他是醫生?”說到藿莛東她就氣。住院這些天他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