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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牢固非常。她繞屋轉了一圈,想找個缺口鉆進去,奈何就是無隙可乘。疲憊、寒冷、饑餓加上幾乎肯定屋內無人,她決定激進一點。記起屋旁有堆木柴,她三步并作兩步的奔回前廊,走到木堆前,在抓起某根園木前,她瞄到墻角的一把斧頭。腎上腺素又開始急升,戰粟著走到窗前,大力揮去,“嘩啦”一聲玻璃應聲碎裂,她繼續用斧頭把窗緣的碎片錘平。玻璃刺耳的刮擦聲象小屋魔口發出的怒吼,教人毛骨倒豎。除盡碎片后,她扔下斧頭爬進屋內。踏在平整的地板上,四圍墻壁,頭頂天花。雖然沒比外面溫暖,感覺卻象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此時云移霧散,露出一輪新月,灑入清輝點點。不敢開燈,不敢生火,在昏暗中四下環視。沙發上有張毛毯,她馬上抓起披到肩上。饑餓至極,但她要先確定屋內沒人。屋子不大,后門右側是連著起居室的廚房,左側開出一條甬道,甬道右側并排著主臥房和儲物室,左側前有浴室再后是一間小臥房,正門設在起居室角落,與后門成對角位置。繞屋轉了一圈后,她馬上溜進廚房。冰箱里只有啤酒和汽水。餓比渴急,拉開一罐橙汁,不理二氧化碳對喉道的刺激,“咕嚕咕?!币豢跉獍阉韧?,嗆得兩眼泛水。接下來搜刮食櫥,里面堆滿形形式式的罐頭:蔬菜、水果、辣椒罐頭,還有各種豆類罐頭:黑豆、白豆和菜豆都有。從抽屜里翻出個開瓶器,把一罐豆泥罐頭打開,兩根手指插入把食物兜出,急不及待地馬上塞進口里。吃到第五口時,記起抽屜里還有別的器皿,一輪翻弄后她搜出個湯匙,馬上用手上‘利器’繼續對那罐豆泥的炮轟。刮光罐里最后一點食物,舔凈湯匙上的殘汁后,肚子還餓得很,但想到長時間空腹后進食過多反更危險,她唯有暫時打住。拉緊毛毯走進浴室,她想沐浴,想穿潔凈的衣服。淋浴的想法太誘人了,但一想到‘嘩啦啦’的水聲會蓋掉其他響聲,那太危險了,她只得選擇泡浴。打開水龍頭,她希望流出的是溫水,可惜涌出的是刺骨的冰冷,在她失望想撤手時,卻感到流水漸變溫熱,迎臉撲來騰騰水汽。她欣喜地把木盆邊的塞子堵住下水口,然后到臥房找衣物。離開浴室時也不忘把門帶上,好減弱水聲,這樣即便有人闖入她也較易聽見聲響。走進浴室隔壁的小睡房,把梳妝臺與衣櫥的抽屜一一打開,里面就像她一刻鐘前的胃部──空空如也。主睡房要有‘人氣’得多,可惜剩有男人衣物──T恤、汗衫和孖煙通,她拿了幾件衣物后返回浴室。關上水龍頭,用手輕拂水面──溫熱適中。樹林的艱難時日掏空了她的胃也扯破了她身上的衣物,脫下那塊碎布,把它卷作一團塞入馬桶旁的垃圾筒里。踏入浴盆。手感適中的水溫對身體來說卻太熱了。但熱水有殺菌的功效,皮膚的灼痛帶來欣慰的舒坦。身體沒入水中,熱水辛辣的刺激著身上各處傷口。躺在木盆里,神經得以松馳。她那可憐、倦怠的身體繃緊多日,掙扎在探索前路與躲避追捕上。如今在木盆溫暖、寧靜的懷抱里,天地間仿佛只剩這木盆、這浴室、這小屋,林木、枝葉、碎石不再是意識的一部分。沒別的感覺,獨余溫暖。沒別的聲音,只剩脈搏的跳動。烏黑的眼睛在黑暗中合上。躺了一會,竟睡著。待水溫轉涼她才醒來,撥開下水口的塞子,站起,擦干身體。門后的全身鏡映出她赤裸的身體。她出神的走近境中女孩——那是她自己的倒影,感覺卻很陌生。月光從上方的開陽窗灑下,給境中的她幽靈般的映象,蒼白的身體泛著微弱的光。這副陌生的軀體,盡顯成熟女人的豐韻──rou感、嬌艷、是副誘人的女體。她的胸部。發育后,她觀察過無數遍,開始時它們慢慢脹大鼓起。她每月察看一次形狀的變化,到發育完后,她漠然發現它們豐滿圓潤,乳暈與rutou的顏色特別深,這深色的部分突出在精巧的錐體上,讓雙乳看起來尖尖的微嘟,一副刺激過后被喚醒的嬌媚。現在,在它們被撫摸、被挑逗過后,在乳尖被捻弄至發硬脹痛過后,在她感受到它與性之間的微妙聯紐以后,她不能再處之漠然。對她來說,這rou質兩團的存在有了全新的意義,它們不只是女性的體征,而是她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是她經歷的重要一環?,F在,看著鏡中赤裸的豐滿,她不能不想起他——想起他的手,他的嘴,他的氣息,以及被他煽起的陣陣酥熱。她的下體。也為他所改造。這柔嫩雪白的身體中心從未長出恥毛。母親為此還特地帶她求醫,醫生說某些女孩會這樣,無需擔心。其他的一切也很正常。至于雙乳,德芬曾對它們的發育倍感好奇,但形狀的改變并沒有困擾或取悅她。它們與她的生活并沒太多聯系。但現在,它們是她的,是她的一部分。她深切體會過,它們怎樣因極致的快感而悸動、而發硬、而疼痛乃至抖蕩。這隆起的兩團對她有了全新的意義。當意志對他作最后的抵抗時,乳rou卻濕熱地緊粘著他。當她說不要時,它們卻高高翹起呼求著更多。它們出賣了她。但她已愛上了這陌生的一對,一如她愛自己的思想,愛自己的靈魂一樣,就象她愛自己一樣,她愛上了眼前這對渾圓——深深愛上。她的手。她的手的觸撫以及那觸碰帶出的快感。她的腿。她的雙腿曾大張著,展露身體的脆弱。她的腹部。腹部填滿待爆的氣泡,緊縮——緊縮在恐懼下,緊縮在愉悅引發的激顫下。她的腳。她的腳帶她逃出他的魔掌,帶她來到這兒。看著鏡中的映象,腦里抹不去他的影像,憶起他的嘴在身上流連,憶起他的手覆蓋胸前,rutou為他指尖逗弄夾玩,腿間有他凌亂的指動。甩甩頭,她要結束這無止盡的猥褻回憶。目光上移。濕淋淋的黑發像布幕般緊貼額前。那是張異樣的臉,教她差點辨認不出。被這張陌生的臉孔吸引,她一步步走至鏡前,直到鼻尖差點觸上境中女子。那五官還是她的五官。纖細的彎眉,灰色的眼珠,眼睛在臉部的比例略低顯得有點孩子氣,也稍大了點。鼻子筆直卻不張揚。唇瓣窄小,唇rou豐潤,近似圓形。所有這些都是她的。但當她凝神審視著境中的自己時,有些地方卻不同了。抑或是她從未真切的看過自己?疲累至極,她拋下境中裸女穿上衣物。褲子太長,唯有卷起褲管,那件加大碼T-恤的衣袖也太長了,但為求保暖她沒有挽起。帶著滿身的疲憊,她蹣跚著走進小臥房,爬上床倒頭便睡。第二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