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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險情,險些傷到我家娘子,我還未說你家灶臺有問題,你反來指責我家娘子,若非我家娘子以身犯險,你家這灶臺以后豈不釀成大禍,你實該好好謝謝我家娘子,與我家娘子陪個不是、壓壓驚?!?/br>這般顛倒黑白的話,饒是刑四爺無賴了半輩子,也從未聽誰說過,一時間不知是氣還是驚,瞠目結舌地轉換不了表情。把頭埋到聶謹言懷里的溫小婉,也停止了大哭。她微顫顫地抬起頭來,仰首看向聶謹言,這男人的五官在她的仰視里,清晰而明朗。——好似一把出鞘的名劍,盈著閃閃的寒光;又好似一部古書,有著久遠的沉淀,帶給人敬畏,也有無限的安全感。聶謹言說她在宮里常圍轉在灶臺之間,這話沒說謊的。她確實常圍轉于灶臺之間,只為吃出鍋的那第一口。她從未自己一人親自試廚,自不會把永孝宮的灶臺,也給玩犧牲了。所以細細分析來,聶謹言維護她的話,竟然句句為真,半分沒有添假,極義正言辭、底氣實足了。聶謹言雖為宦官,但他氣質天生端肅,平時不*言語,自有一種不怒自威的聲勢。在宮里,敢正視他的宮人,幾乎沒有。聶謹言的五官里,眼睛長得不是最好的,卻是最為凌利的。他的眼睛比正常人的眼睛形狀略長,使得一雙內斂的眼睛狹長如劍峰。他若半瞇著的時候,看人的樣子好似一只暗暗揣磨著的白毛狐貍,一旦他這雙眼睛都睜開了,就有點像只嗜血殘忍、呲出牙齒的雪狼了。刑四爺之前就懷疑過溫小婉的身份,只是猜不出來,如今又瞧見聶謹言這副模樣,懷疑更為加深。他是給聶謹言醫過傷、診過脈的,聶謹言身體有什么毛病,他揣測出七八分來——當然不是單指那條傷腿。這兩個人該不會是從宮里面私奔出來的吧?這個念頭在刑四爺的頭腦里,只閃了一下子,就徹底被拍碎。實在沒聽說有女人會和太監私奔的?瞧著眼前這小姑娘那副樣子,雖說不上沉魚落燕,但也說得起花容月貌了,小小年紀……應該不會這么想不開的,但她又確實一口一聲地叫著那人‘相公’……還有這位‘相公’,給他治腿的時候,刑四爺多少覺出這人的不一般,如今與他眼神相對,竟無端生出一股懼意來。要知道他都多少年,沒有怕過誰了。刑四爺越發凌亂不堪了。溫小婉卻總算在聶謹言的相護里,躲過了刑四爺關于燒毀他家灶臺的指責,還使得刑四爺成了她的免費勞力——以后溫小婉再做飯時,刑四爺無怨無悔地給她打了下手。是以,溫小婉在搬進刑四爺家的第一天,就取得了全面的勝利,不但占領了新修的廚房,還使得刑四爺對她絕望地妥協了,容忍她在家里小范圍地胡鬧起來。這般鬧到晚上,刑四爺總算看到了他報廢掉一間廚房后,得到的賠償——溫小婉并不吝嗇,給聶謹言煲的花生豬腳湯,勻了他一碗。刑四爺嘗了一口,皺著的眉頭松開,多少欣慰了些。溫小婉雖然擺弄灶臺的手法不熟練,但因著她*吃也會吃,由她指點煲出來的花生豬腳湯,絕對美味之極。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親們的支持呢,會繼續努力的。PS:靈兒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1317:24:00☆、53神奇的湯花生豬腳湯,絕對是一味邪惡的補品。據說加了當歸之類的中藥,在女人做月子期間,是最好的調乳補品。不加中藥就是調補皮膚愈合的上品之物,煲的越久,豬腳里的膠原蛋白就會熬出越多來,效果越好。花生又是補血之物,兩者相結合,事半功倍。加了幾粒枸杞,湯味更好。只是……為什么加了刑四爺給提供的幾味調料后,效果就會……就會差了這么多呢。原先的功效到是有,這些附加的……,算是怎么回事呢。剛睡下不久的溫小婉,覺得身下一陣燥熱,明明已入深秋,身上只壓了一床薄被,按理不冷便是不錯,怎么還會熱起來呢。溫小婉睡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踢了被子,把自己嬌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個小蝦米狀。深夜,秋風陣冷。刑四爺這間土屋子質量又不甚好,不敢說四面透風,但深秋里,踢了被子,哪怕身體里火燒一般,體表一定會忍不住地涼嗖嗖的。溫小婉本能地往暖和的地方鉆去。這滿坑里,惟一溫暖的地方,除了那人那里,還有何處。身體清醒的本能以及頭腦糊涂的倦怠,使得溫小婉睡著睡著就偏離了方向。隨著身后呼起的一聲淡淡的輕嘆,溫小婉身嬌腰軟地被一只有力的長臂,摟進了溫暖的懷里。那人弧度硬朗的下頜,在溫小婉散了頭發的發頂,輕輕柔柔地來回蹭著,比一般人長出一個指節的修長手指,緩緩滑進溫小婉內衣里面,揉搓起那兩處嬌軟來。溫小婉的呼吸聲,隨著那人手指的運動,跟著嬌嬌氣喘起來。她身體里的那股子沒有燒到外面的燥熱,迅速漫延了全身,仿佛干柴碰了烈火,等她的意識漸漸蘇醒過來,這股子火已經撲滅不了。“聶……聶謹言……”她如夢囈一般地喚著,其實眉目間已現了清醒,卻又很快墜入了另外一種混沌中,意亂情迷什么的,簡直是任何東西都阻擋不了的牽絆。兩具身體很快就合二為一,不只是摟在一起那么簡單了,粗重的喘息聲,帶出濃重得化不開的暖昧,使得小土屋里,每一絲毫的空氣,都被粉紅色侵占無疑。溫小婉一遍又一遍地叫著聶謹言的名字,緊時也叫、松時也叫、快時也叫、慢時也叫,高時也叫、低時也叫……叫得聶謹言滿心滿腦都是溫小婉的模樣,她笑著、她惱著、她嗔著,還有她滿嘴謊言著。聶謹言扒著溫小婉胸口的地方,沒頭腦地吻著,“婉兒,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沒有聽到溫小婉的回應,聶謹言的心頭一片空虛,幾乎窒息。他的身下,又加大了些動作,溫小婉被他弄得一陣翻江倒海,抑制不住地驚呼出來。聶謹言的目光,在暗夜之下,顯得特別明亮,直刺溫小婉的心底,映出一片暗沉的陰影。“回答我,婉兒,回答我,永遠不會離開我……,說啊,永遠……”聶謹言的語氣越發急切狂燥起來,完全不像溫小婉所熟悉的那個沉穩內斂的人,是什么東西把這人刺激成這副模樣了呢?溫小婉覺得情谷欠這個東西,真是太可怕了!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