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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溫馨提示,對于刑四爺來說,絕對是有用的。刑四爺心知肚明,這次溫小婉沒有忽悠他??磥?,他這兩天,要跑一套縣城才行,開鎖的工具不那么好湊。溫小婉瞄著刑四爺分外凝重的臉色,很容易就猜到了他想什么,一抖手里的帕子,裝著淑女的模樣,摁著嘴角,半遮半掩地說:“四爺若是去縣城里尋思東西,順道幫我捎八個豬腳,我要前蹄的,還有,捎兩斤花生,噢,對了,我還要些大骨頭,帶點rou就行,不用太油膩……”在溫小婉掰著指頭,數著她要刑四爺幫她捎些什么的時候,刑四爺,“……”風中凌亂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各位親的支持,對于以后的發展,應該是沒有幾章,就該回宮,繼續潛伏了。該甜該膩該萌該泡,一個不能少。PS:落雨若薇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0-1214:10:35☆、52睜眼瞎話溫小婉向來是一個自己不喜歡解決難題,總是把難題丟給別人去解決的熊丫頭。從她與刑四爺之間的商定來看,她已經很好地把包袱扔了過去,無債一身輕地丟下刑四爺,回刑土根家,打著‘照顧’她家相公的名義,光明正大地去吃她家相公的豆腐了。對于溫小婉提議搬家,聶謹言并不反對。他到是沒有想到溫小婉心里擔憂的那一層,他只是覺得,刑四爺這人背景不清,實不像是個山間小村里的農夫。即使是有做過軍醫的經歷,也不會有這般高深莫測之技,這人若是個危險的存在,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比較放心。溫小婉思慮得很對,搬去刑四爺宅上的提議,可以由她哭啼著提出,因為她的男人確實很需要刑四爺的醫治,而刑四爺已經被醫病煩著,半步不愿意挪動了。刑土根很為難。之前溫小婉能勸動刑四爺,幫溫小婉醫治了她的男人,在他們村里人看來,這已屬奇跡。如今竟還要……“刑大哥,這可有什么辦法啊,你看……四爺他不肯再來,他說要是想醫病,就把人抬去……”溫小婉哭哭哀哀,把她自己的理由訴說得入情入理,真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躺在側屋內的聶謹言,捏著溫小婉塞給他擦手的濕毛巾,被院中拉著刑氏夫婦哭得驚天地、泣鬼神的溫小婉,哭得嘴角抽了又抽。在他以后的人生路上,他再一次警告他自己,需得提防十個心眼,看住他家這個滿肚子鬼主意的小女人,不定哪天就被這女人騙了,他好怕抓不住這個小女人啊。刑四爺就坡下驢,表示出一臉不耐煩地樣子,答應了聶謹言和溫小婉搬進來的要求。刑四爺這一舉動,再一次震動了小刑村,連著刑家祠堂那位族長,也就是之前溫小婉他們剛來小刑村時遇到的那個老人家刑七爺,都跟著過來了。他們剛來小刑村時,還是這位刑七爺同他們提起的刑四爺。刑七爺過來之后,去了刑四爺的房間,與刑四爺關門密談,至于談了些什么,已經搬進對面屋子的溫小婉,哪怕聽力極佳,卻仍是沒有聽得清楚。溫小婉爬上坑去,給剛剛平躺好的聶謹言身后墊了一個厚厚的墊子,極低的聲音咬著聶謹言元寶狀的耳朵:“你說那兩個老頭子在談什么呢?”聶謹言的耳朵被溫小婉呵出的熱氣,撓得癢癢的,卻并沒有躲,只淡淡道:“*談什么就談什么,我還能怕他們?”聶謹言冷艷高貴地抬了抬弧度堅硬的下頜,他的腿傷已經接好,哪怕只養了幾天,憑著他的實力,對付這幾個山野村夫,還是不成問題的——他哪有那個爪哇國時間,為了猜那兩個村夫商量什么而浪費他寶貴的大腦。“你說得對,”溫小婉晴蜓點水地在聶謹言的臉頰上掃過一個吻,“刑四爺還挺辦事的,豬腳什么的,都買了回來,一會兒,我去給你煲湯喝?!?/br>聶謹言略帶懷疑地瞧了溫小婉一眼,“你……你會做嗎?”在宮里的時候,他知道溫小婉好吃。溫小婉在他面前抱怨過一次后,他擔心溫小婉吃不好,立刻把永孝宮原先的廚子換了出去,給溫小婉派去了手藝極好、為人老實的又一位廚子。他著人暗暗監視過永孝宮,帶回來的消息是婉兒姑姑,除了會吃和會指手劃腳,在廚房給廚子們幫倒忙外,其他……他的下屬是不敢說半句對溫小婉的不恭之話的,但他瞧得出來,他下屬那張臉上的神情分明寫著一行大字:婉兒姑姑是個除了吃,什么也不會的吃貨。他也吃過溫小婉給他做的東西,據說是她做的,其實……那個叫什么泡芙來的點心,談不上有多好吃,只是滿嘴香甜的味道,說來到和溫小婉給他的感覺一般的暖心。他以前一直避免著食甜味的東西。人間酸、甜、苦、辣、咸五味里,甜味是最害人的一味,它會讓人不自覺地沉淪,最后無法自拔。對于聶謹言的質疑,溫小婉很不滿意,她捏了捏聶謹言直挺的鼻梁以做懲罰,“你娘子我要是不給你露一手,你還得以為你娘子我只會吃呢?”聶謹言,“……”難道不是嗎?他很識趣地默默把這句話,吞到了肚子里面。隨后,溫小婉露出的那一手,不但驚艷了聶謹言,更震驚了刑四爺——她煲花生豬腳湯時,差一點把刑四爺這三間破土房子,給燎著了。即使發現及時,明火撲滅,刑四爺那本就搖搖欲墜的灶臺,也徹底毀得不成樣子了。別說一向屁股沉的刑四爺,在聞到糊味后,匆忙從里屋跑了出來,與他說話的刑七爺,也跟著跑了出來,連著躺在坑上的聶謹言在嗅到不對時,都差一點兒從床上爬起來,要拖著傷腿跳出去。“婉兒,婉兒,你……你沒傷吧……,婉兒……”聽著聶謹言喚她,已經把自己燒著,后又被刑四爺當頭潑了一盆水的溫小婉,委屈地從徹底報廢的廚房,蹭回了屋子里。溫小婉見到聶謹言后,好像被人販子拐賣走、連餓帶嚇了三天的小孩子見到了家長,撲進已經起身,坐到炕延邊的聶謹言懷里,‘哇’地一聲大哭出來。氣得臉色鐵青的刑四爺,跟著一齊進來,而刑七爺指揮著幾個來幫忙的左右鄰居,幫著打掃殘局。“你還有臉哭???”刑四爺的胸口一起一伏的,指著溫小婉的手指,顫抖著抖成帕金森氏綜合癥了。“哭怎么了?”聶謹言極少全然睜開的眼睛,陡然睜大,迎著刑四爺的手指,一路攀了下去,盯住了刑四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家娘子在家時,也常圍轉于灶臺之間,此類之事,從未發生,今日發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