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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一抬頭大老板端一杯熱咖啡就站在門邊,漫不經心問:“誰是腦殘?”她不答,他繼續,“準備叫鴨?”“跟誰結婚?”廖佳琪抱住手機,堆出笑,滿臉殷勤地承認,“我是,我是腦殘。我去美國吃北京烤鴨,順帶和吳彥祖登記結婚?!?/br>☆、第36章暫離第三十五章暫離北京已到深冬,四處皆是蕭索景象。陸慎在早八點收取私人郵件,件內附有三張照,從不同角度拍攝阮唯與莊家毅在露臺上的親密場景。他眼里看見的是一對□□,心急起來,連遮蔽物都不找,太陽底下丑事做盡。等一等,他按下刪除鍵,徹底清空。另一邊,阮唯要去度假當然不會自己提。她最擅長這類迂回曲折旁敲側擊方法,因此邀袁定義來家中吃飯。席上袁定義向江如海提出,明尼蘇達梅佑醫學中心有一位教授對選擇性失憶癥深有研究,不如讓阮唯去試一試。江如海轉而去問阮唯,阮唯說:“沒有記憶始終像沒有根的人,方便的話,我想去試試看?!?/br>江如海沉吟片刻,隨即同意,“也好,就當出去散散心。不過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居然將目光轉向袁定義。阮唯連忙說:“外公放心,佳琪會陪我去?!?/br>“那就好?!彪S即不再多說,細節問題從來都有他人敲定,他只管拿主意。飯后,她陪袁定義在花園散步,袁定義很是不甘,“要我出力,又不給好處,阮小姐,你這樣真的很不厚道?!?/br>“我有嗎?”“有,次數頻繁?!?/br>“那我現在簽支票?”“又開我玩笑?!?/br>他低頭,腳尖踢碎石,悶悶不樂。阮唯討饒,堆滿笑安撫他,“好啦好啦,我確實要多謝你,想要什么你盡管開口,只要我辦得到?!?/br>“終于肯謝我?為哪一件?”“所有事?!?/br>“那我要一個吻?!?/br>“拜托…………”“好吧,算我開玩笑開過火?!痹x聳肩,又和她繞回正門,“任務完成,我該走了,祝你旅途愉快,順帶,適當控制廖佳琪,別讓她瘋得太過?!?/br>“你放心,她至少會聽我的話?!?/br>“嗯……”說到廖佳琪,袁定義顯出少有的落寞,但也是一閃而過,一眨眼又恢復正常,笑嘻嘻說,“那我走了,記著你欠我一次熱吻?!?/br>“那我只好再次失憶?!?/br>當晚陸慎便收到信息,包含她航班號及酒店信息。她定19號最早一班飛機飛圣保羅,而他在19號晚九點才回。她走得匆忙,似乎是故意要避開他,或者是莊家毅。小朋友太受歡迎也不好辦,他居然萌生一家有女百家求的苦惱。這不正常。他望著手機,忽而發笑。餐桌對面有人問:“怎么?陸總有喜事?”“不算?!彼畔率謾C,坐直,“可能近期要跑一趟美國,剛才實在是……苦笑?!?/br>阮唯與廖佳琪兩個,落地之后先照預約時間與醫生會面,但她意不在此,匆匆結束就與廖佳琪一道飛拉斯維加斯。換衣服進賭場,意氣風發。廖佳琪中意玩□□游戲,阮唯心情不佳,一人坐角落玩老虎機。她玩足一個鐘頭,反反復復搖花色,居然真的搖出八百美金bonus,歡呼雀躍。然而實際支出已經遠超獎金,不過無所謂,開心最重要。到最后輸光籌碼才回酒店,廖佳琪喝得醉醺醺不省人事。手機震到沒電也沒人理,誰想到江繼良的電話居然打到她手機上,開口就問:“佳琪沒事吧?”“你放心,她只是喝醉酒?!?/br>繼良似乎松一口氣,少不了叮囑,“你不要隨她瘋,你適當提醒一下她?!?/br>“我盡量?!?/br>“阿阮,醫生怎么說?”“終于想到要問我?”她憋著一股火,說起話來惡聲惡氣,“醫生說我注定要當一輩子白癡,你聽完是不是很高興?”繼良隔著電話一陣笑,低聲說:“佳琪的醋都要吃?看來你沒有大礙,只是心情不好,怎么,輸錢了?”“嗯,輸光了?!?/br>“不怕,大哥補給你?!?/br>“要一座金山?!?/br>“好,立刻去造?!?/br>“哼,誰信你?”她躺在床上,落地窗外是燈火輝煌賭城風光,紙醉金迷四個字形容最恰當不過。江繼良說:“你刷我的那張副卡,好好玩,玩開心再回來?!?/br>“哥……”“怎么了?你這么叫我,我突然緊張起來,比見爺爺還緊張?!?/br>“你別把我的行程告訴莊家毅?!?/br>“我以為你……”江繼良沉默片刻,隨即答應她,“既然這樣,我一個字都不說?!庇謫?,“你如果不方便出面,不如我去回絕他?!?/br>“不用?!彼旎ò灏l呆,吶吶道,“我已經和他說清楚?!?/br>“那就好,你早點睡,身體最重要?!?/br>“嗯?!?/br>掛斷電話,身邊只有廖佳琪細微的呼吸聲,令她在深夜不覺寂寞。臨走前她給莊家毅發過一短信息,大意是他們不再有任何可能,她已經愛上陸慎,不管過去如何,現在不可能再接受其他人。不知道莊家毅是什么反應,自此之后他再沒有聯系過她。這樣也好……但不過,陸慎……她翻查手機,居然一條來自陸慎的信息都沒有。他是忘了?或是根本不在乎?胡思亂想之間,酒店套房便顯得格外空曠,她成為囚徒,她的監獄就是陸慎在她心口投下的陰影,如影隨形。一閉眼又是他在廚房做事的情景,行云流水,細致專注,每一幀畫面都是攝影師佳作。她想念黃酒、想念紅燒rou、想念被他修長指尖愛撫過的每一道菜。她記得他說過,習慣是致命傷,一旦染上,再難脫身。她此刻、今晚,深以為然。她迷迷糊糊睡著,于家遠隔千萬里,卻仍然逃脫不了跟隨她十余年的噩夢。夢中一只巨大蜘蛛,吐著絲纏住她,不斷收緊再收緊,令她無法呼吸,胸腹爆裂。而最后一刻,她看清蜘蛛的臉——一張熟悉的永世難忘的人臉。她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