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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宮烴駿,怎么可能是她孩子的父親?為什么,這個世界作惡多端的,居心不良的人多之又多,為什么他們不去死,死的人一定是宮烴駿,就算是上天要懲罰他們,也該是她來受,為什么老天要奪走宮烴駿的生命?不……她不相信,她不能相信。不相信,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好像泡沫一般,幻化在陽光中,像風,想霧,像云,像無法觸及的一個美夢。宮烴駿……她的駿……他還沒來得及看到他們孩子出世,就這樣離開了?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微微的說話聲音。是歐炫希在問周嫂,“少奶奶怎么樣了?”周嫂搖搖頭,嘆氣道:“少爺,自從少奶奶知道宮總出事后,一直都沒出過門,確切的說是,整個人都沒有動過,她還是在看……”歐炫??戳搜勰莻€坐沙發上,大眼無神的盯著面前桌上的那個黑色綿盒的女人,心中閃過一絲疼痛,擺擺手,讓周嫂跟一干傭人下去,自己卻是輕輕的走進了屋。面前的蘇汐曼已經是幾天幾夜沒合眼了,曾經是水潤的紅唇已經是裂成細縫,絲絲的滲出血跡。紅潤的小臉一片蒼白,大眼無神的看著前方的綿盒,好像整個人已經是一副空殼子一般,靈魂已經盡數的死去,灰灰湮滅一般。歐炫希突然有些懷疑,自己這么做是對是錯,或許他真的該瞞住她,瞞住宮烴駿已經死去的消息,寧愿告訴她宮烴駿是愛上了另外的女人而拋棄了她,也不愿用死亡去牢牢的把一個男人印在她的心上。嘆息一聲,歐炫希坐到蘇汐曼的身邊,輕輕的碰了碰她那蒼白的小臉,啞聲喚她:“曼曼……”一連喊了幾聲曼曼,蘇汐曼都沒動靜,歐炫希有些動怒了,大手有力的鉗住她那柔弱的肩膀,狠狠的搖晃著,“蘇汐曼,蘇汐曼,你給我醒來,聽到沒有,你給我醒過來!”蘇汐曼的腦袋隨著歐炫希大力的動作前后搖擺著,但是神智卻是依然沒有回復過來,只是順著那股力量,擺動著,無知無覺的擺動著。歐炫希拉起蘇汐曼,往那旁邊的地上一甩,狠狠的說道:“你到底要消沉多久,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心中的酸痛讓歐炫希勃然大怒,面前女人蒼白絕望的小臉更是讓他頓時陷入絕望的深淵。憑什么,只是一個男人而已,跟她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他長,憑什么可以在她心中這么狠狠的劃上一刀,憑什么……歐炫希怒急攻心,再看蘇汐曼,被他剛剛大力的仍在地上,還是一臉的無知無覺的樣子。歐炫希終于是忍無可忍了,提起蘇汐曼狠狠的揪住她的衣襟,“你還要這樣下去多久,他已經死了,宮烴駿已經死了,被那些鱷魚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啊……”好像是歐炫希的話里觸動了蘇汐曼心中的那道深深的傷痕一般,她猛地推開歐炫希,抱著頭往沙發的角落里鉆去。抓著頭發,蘇汐曼意識的吶吶道:“沒有……騙人……不可能的,宮烴駿,駿他說要娶我的……他說過的……我要等他……等他來娶我……”這些日子,她之所以肯安分守已的待在歐宅,默默忍受歐炫希的冷言冷語,完全是因為她心里抱著一線希望,宮烴駿還活著的希望。只要宮烴駿還活著,勢必會來歐家找她,到時候她就能跟歐炫希攤牌,帶著孩子回到宮烴駿身邊,永遠的離開歐炫希這個惡魔。可是沒有想到,她的這一信念,在收到宮烴駿已經離開的消息后,一夜之間破滅了。蘇汐曼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宮烴駿的死訊,接受不了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沒了爸爸,更加不能接受她還要在歐炫希身邊繼續待下去。“蘇汐曼!”歐炫希大步上前,抓住那還想逃避的蘇汐曼,來到那桌前的綿盒前,指著那綿盒中的小半截小指,怒氣沖沖的說道:“曼曼,蘇汐曼,你給我看清楚,這是不是你的jian夫!你看啊……你看清楚,這是不是你那個承諾要回來娶你的jian夫,你給我仔仔細細的看清楚了!”那小半截的小指血跡斑斑,但是那死皮沉沉的發白的皮膚上明顯有一圈相比于周圍的皮膚更加慘白的膚色,那是因為宮烴駿長年帶著戒指的飾物留下的痕跡。蘇汐曼不敢置信,也不相信的往后退步著,“不……不……不啊……”歐炫希卻是死死的抓住蘇汐曼的頭,不讓她轉開視線,“看到沒有,你還想逃避多久,你還想自我欺騙到什么時候!宮烴駿已經死了!已經是尸骨去存了!你明不明白!”“啊……”蘇汐曼又是尖叫連連,整個人像撲騰的小貓一樣,在歐炫希懷里不停的亂蹬亂騰,又像一只兇猛的小老虎一般,又抓又咬。歐炫希也不阻止蘇汐曼的動作,大手緊緊的攬著蘇汐曼,任憑那小老虎的拳打腳踢。蘇汐曼的暴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最后終于無力的垂下手,歐炫希感覺胸膛一陣濕熱,然后是蘇汐曼嗚咽的聲音響起。“為什么……為什么是他……我寧愿死的人是我……為什么不是我……”她不想宮烴駿為了救她而死,如果有罪,也是她背叛了老公,他只是受她的蠱惑,為什么上天懲罰的人是他?!“曼曼……”歐炫希眼色復雜的看著她。就算是現在,蘇汐曼還是咬緊唇,哭得細碎小聲,這種細細的聲音透過歐炫希的衣服直直的傳到那胸膛,一陣的痛,一陣的疼。他什么都說不出來,他知道她痛,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也痛啊。為什么……明知道他也愛她啊,為什么還要在他的懷中為另一個男人哭泣……為什么……良久,那微微的低泣聲才是弱下來,蘇汐曼沙啞的聲音從歐炫希衣服里傳來出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chapter章節197蘇汐曼在歐炫希懷中問完這個問題后,兩人有著短暫的沉默。最后還是歐炫希輕柔的推開胸前的蘇汐曼,迎上她眼淚婆娑的眼,再次求證的問一遍:“曼曼,你問這個干什么,還是說……你想怎么做?”蘇汐曼好像已經是恢復了平日的冷靜一般,抹了抹那眼中的淚珠,抬眸,瞟了眼歐炫希,輕輕但是異常堅定地說道:“我只是要知道?!?/br>不知為何,她總有種感覺,宮烴駿沒那么容易死。即便他掉進了鱷魚的河里,蘇汐曼也不相信他會輕易死掉。畢竟宮烴駿曾經在A國當過特種兵,對那一帶的地形跟環境相當熟悉,當初那些吸血的潮蟲都沒能要他的命,他怎么就葬送在鱷魚的肚子里呢?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