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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事人不是主動提起,她也不會主動詢問。良久,安如捉起遙控調大了音量后,才壓低了聲音說:“小晴,你幫我做一件事?!?/br>“你說?!笔┣缈此呀浧綇瓦^來,微微松了口氣。“我的護照留在了公寓,你幫我帶過來?!卑踩鐢傇谏嘲l,一臉倦容,“記得,千萬不要讓你老公發現。讓他發現,就等于讓時祎也知道了?!?/br>“你要護照?”她皺眉,“你想去哪里?”“柏林?!卑踩缛鐚嵪喔?。施晴知道她不想提起與時祎有關的事,猶豫了許久,她還是問:“你是要躲開時祎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幫你告訴舅舅?!?/br>“不要告訴他們,姑姑姑父也不能說。記住,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卑踩绲穆曇衾锿钢艔?,她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頭發,“時祎就是料定我不會告訴家里人,他才會讓我跟你見面。要是爸爸知道了,他一定會打死我的?!?/br>為了緩和氣氛,施晴還跟她開玩笑,“舅舅不放過你,還用外婆和外公護著你,你怕什么?”安如的臉色更加難看,一時間沒了聲音。“你到底怎么了?”施晴也不禁緊張起來,“是時祎把你關起來了嗎?我幫你去找他理論!”安如一把將她拉住,“找他理論?你知不知道看住我的都是武警,不是三教九流的小混混。他是認真的,你找他也沒有用。你只要幫我拿到護照,我就用辦法逃出去?!?/br>“你們……”“你不要問我原因,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卑踩缦肓讼?,“小晴,將你卡里面的錢一點一點拿出來,要是你用現金,就不用拿了。我要五萬,港幣或者人民幣都行。小心點,千萬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你突然拿了這筆錢?!?/br>施晴倏地想起了慕景韜的話,掙扎了片刻,才輕聲問道:“時祎在利用你,對不對?”安如神色凄然,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笆俏夜砻孕母[。這是我做過最后悔的事,永遠也沒有之一?!?/br>施晴實在擔心她,看到她倔強地忍住眼淚,也不敢問得更多,不由得提議道:“我陪你去吧。你想什么時候起程?”“你也去?”安如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知道我去干嘛嗎?”“你告訴我,我不就是知道了?!笔┣缏柫寺柤?,“你讓我陪陪你吧,要是出了什么狀況,我還能夠照顧你呀?!彼腊踩绲男那樵愀獾煤?,實在不放心她獨自一人出國。安如拒絕:“你還照顧我?你不把我拖累我做夢也會笑了。只要你幫我把護照和錢都準備好就行了,不用擔心我?!?/br>施晴不服氣,“什么嘛!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跑到柏林不回來了,要是你不回來了,我怎么跟舅舅他們交待。更何況阿景這段時間都會呆在G市,看樣子應該會很忙,他不會發現的?!?/br>安如的手悄悄攢成是拳。她長這么大,從來都沒有過像現在這樣的落魄。如是時祎是主謀,那么慕景韜肯定也脫不了關系。不甘與忿恨瞬間迷住了她的眼,一念成魔。她終于答應:“那就半個月以后,我們直接在機場見面?!?/br>安如而后再細細交代了一些細節,施晴越聽越是覺得不妥,她臉上怪異的神色都被安如收進了眼底。安如此刻簡直是草木皆兵,就算對面坐著是自己最親的表妹,也頓時起了戒心。末了,她問了句:“你不會回頭就去告密吧?”>施晴微征,“阿如,你干嘛這樣想?”施晴受傷的表情讓她覺得過意不去,心中又開始掙扎,她是不是不應讓施晴跟她一同去混這趟臟水。她心亂如麻,揮了揮手,說:“開玩笑的,看演唱會吧?!?/br>演唱會已經播到了尾聲,那位艷光四射的歌星竟換上了一襲簡單的白婚紗。安如聽著聽著,問施晴:“阿景對你好嗎?”“???”施晴也正認認真真地看著屏幕,心生感慨。阿景對自己好嗎?她突然覺得無法定義好與不好的含義,她靠到安如肩上,輕聲告訴她:“我也不知道。他從來都不會講甜言蜜語,從來都不會哄我開心,就算是惹我生氣,他也不懂得先認個錯。他也不是一個浪漫的人,好像從來都沒有做過什么讓我感動震撼的事情。他甚至沒有很隆重地跟我求婚……”安如靜靜地聽著,眼睛依舊盯著屏幕。施晴頓了頓,將那位穿著白婚紗的歌星的話再說了一遍,“女性的夢想,確實是像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庭,有一個愛自己的丈夫,陪伴終老。不管他對我好不好,他也幫我實現了這個夢想?!?/br>安如的心微微被觸動,她沒有轉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屏。電視屏里的那位芳華絕代女子,一襲簡單的白婚紗,在觀眾面前演繹經典的一幕。待她退場,安如將屏幕給關了,突然對施晴說:“男人的話也能信嗎?她還以為她那位念念不忘的人是個獨身主義者。而他呢?在她死了以后,他不一樣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嗎!施晴,你到底知不知道,人是會變的,感情也會的!”施晴真被她那反復的情緒給嚇著,看著她說不出一句話。安如頻頻深呼吸,最后頹然地丟了一句“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了”,然后就往臥室那邊走,施晴目送她的背影,不知所措。☆、第五十七章聽見推門的聲音,背對著大門的兩個男人同時轉過身來。施晴的腳步一頓,視線落到慕景韜手中的香煙上。她幾乎沒有見過他抽煙,那煙卷是特制的,雪白而細長的煙梗被他夾在兩指之間,煙頭處泛著暗淡的紅光,淺薄的白煙緩緩冒出,縈繞在手間。其實,她知道他也有抽煙的習慣,因為他身上也有淡淡的煙草味道。安如的話突然回響在她耳邊,人總是會變的。施晴突然也希望,自己是他的尼古丁,讓他戒也戒不掉,心肺只受她的支配,明明知道她是毒,他也甘愿染上這致命的感情絕癥。時祎只回頭往她的方向看了眼,沒有發現安如的蹤影,他又默然地轉了回去,深深地吸了口煙,雙手撐在欄桿上瞇著眼仰望那片無晴的天。慕景韜將煙掐掉,向施晴走了過去。她的眉頭還輕輕睇蹙著,臉上的焦慮絲毫不作掩飾。他攬過她的肩,將她帶到他剛剛站的地方,才問:“安如怎么了?”其實,這話不過是替時祎問的。她也明白,用余光瞥了時祎一眼,語帶無奈:“她應該還在生氣,說話的時候也顛三倒四的,聽得我糊里糊涂?!?/br>慕景韜摸摸她的頭發,安慰她:“沒事的,過陣子就沒事了?!?/br>室外的風聲一陣又一陣,高低起伏,似有特定的韻律,映襯得他們之間的沉默越發的突兀。前院里栽了幾棵半個人高的小樹苗,藉著這初春乍暖,吐出了嫩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