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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她老早就想要個孩子能窩在她懷里向她撒嬌。奈何自家兒子成熟又穩重,遇事不需向她求助也能處理都很好,她根本沒有機會發揮她最最慈愛的一面?,F在自家媳婦又跟自己沒有什么芥蒂,還真是好極了。安凝木看不過眼,倒是站到了慕景韜那邊,“這兩個孩子從小玩到大,還沒有吵過什么架呢,現在倒成了小冤家了?!?/br>施浩晨結果慕景韜遞過來的茶盞,別有深意地笑了笑,“不用審了,肯定是小景把這小妞給慣壞了?!?/br>作者有話要說:寶寶放假了,請容我為各位客官服務……☆、第五十六章慕熙恰好趕在他們吃晚飯的時候趕了回來。施晴尚有一個周末待在這邊,而他今晚風塵仆仆地從外地趕了回來,明天下午又得回去開會。他坐在以后,跟施家夫婦說了幾句以后,便轉過頭對兒媳婦說:“小晴,你怎么瘦了那么多?”餐桌上除了施晴,其余的人都低低地笑了。她今天上午已經被他們取笑了一番,現在已經不愿意再提起,便巴巴結結地回答:“我,我減肥……”晚飯過后,看到自家父母要回家,施晴很自然地跟在他們身后。慕景韜快步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落后于施浩晨和安凝木三兩步,低頭問她:“你也回去?”施晴眨了眨眼,才反應過來。按理說,她還是應該留下的,當然她就算回家也沒有人會反對。她好久也沒有回去陪爸爸mama和躺過她臥室里的小床了??墒撬睦飹暝?,她只在G市待兩天,之后最少也要跟他分開半個月了,又想跟他呆多兩晚。似是了解她的糾結,他輕聲說:“回去吧。我明天去接你,早點起床?!?/br>“去哪里?”她問。“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嗎?”他摸摸她的頭。她家父母已經走到車子旁邊,正想跟他倆說再見。施晴咚咚咚地跑了過去,對他們說:“我也回家??!”安凝木與施浩晨對視了眼,又把視線放到慕景韜身上。“走啊,怎么不走?”施晴已經拉開車門,回頭問他們。施浩晨對他點了點頭,道別以后就駕車離開。她開窗車窗向他揮手,他站在原地同樣對她揮手。回家以后,施晴真覺得有種隔了半世的感覺。她跟父母說了大半夜的話,睡得也極晚,第二天又賴床不起。她覺得自己剛剛才睡著,尚未入夢便要起床了。她照了照鏡子,那眼圈很真有點深。看到她這副樣子,慕景韜有點驚訝,問她:“擇床了嗎?”施晴翻了個白眼,“那是我的床!”他笑了笑,“沒了我的床,還算是你的床嗎?”幸好她沒有在喝水或者吃東西,否則一定會被噎著。緩了好半晌,她才說:“你最近真是……”sao爆了!她沒有說下去,因為已經到了。他叫她下車,“快點,遲到可會讓人家等急了?!?/br>“誰這么重要呀?”施晴隨口問,但他卻沒有回答。<br>車子停在了郊區的別墅區。這邊的環境優美,是某最出名的地產商投資的新項目。樓盤此時還未開始預售,所以穿過一間間的別墅,也不見什么人影。遠遠地,她就看到時祎站在盡頭別墅的門口等他們了。盡管是滿心疑惑,但她還是沒有問他原因,靜靜地跟被他牽著手。時祎看他們走近,將手中的煙卷扔到了地上,用腳給踩熄。慕景韜推開前院的小門,讓施晴先進去,隨后在把門給掩上。他從懷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時祎。時祎默默地接了過來,拿在手上掂量了下,隨手將它放進了口袋。他雙手插到褲袋里,挺了挺胸,轉過頭對施晴說:“小晴,有人點名要找你?!?/br>施晴迷迷糊糊,并不知道他們的葫蘆里頭賣的是什么藥。聽時祎這么一說,更是糊涂,問:“誰???”時祎有點暴躁地踢走了腳邊的煙蒂,推開大門引了他們進去。當施晴看到沙發上窩著的人,她幾乎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她松開慕景韜的手,詫異地說:“阿如,你怎么再這里?”客廳里有一套高質量的家庭影院,安如還是在看演唱會。她暫停了播放,隨手將遙控扔到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施晴有氣無力地笑了笑,“對啊?!?/br>越過她的身后,安如看到了慕景韜,突然就冷冷地板起了臉。她知道那兩個并肩站著的男人根本就是沆瀣一氣的。她那么艱難才逃了出去,沒料到就因為那通電話,馬上又泄露了行蹤。對上他的目光,她咬牙切齒地跟他打招呼:“表妹夫?!?/br>對于她兇狠的目光,他視而不見,溫溫和和地點了點頭。安如煩不勝煩,決定不再理那兩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她拉著施晴坐下,問:“你不用上學嗎?”施晴沒有留意這群人的怪誕神色,坐到她身邊時還別開臉咳了兩聲,聽得慕景韜直皺眉。她順了順氣,回答道:“要啊,明天早機?!?/br>“哦?!卑踩鐒傁胝f話,眼尾卻瞥到那兩道人影。她抬頭,對那兩個不識時務的男人吼,“誒,你們可以走了,別妨礙我們?!?/br>“嗯?!蹦骄绊w看時祎一聲不響,倒應了聲,臨走之前,他只告訴施晴,“你在這邊午飯吧,我下午過來接你?!?/br>施晴剛想應好,安如就按住她,慢悠悠地回答:“她今晚陪我,明天我送她機,你不用過來了?!?/br>慕景韜皺眉。“安如,你鬧夠了沒?”時祎沉不住氣,開口指責,“有什么事你就沖我來,別讓人家也跟著你遭罪?!?/br>氣氛瞬間就冷到了極致,施晴不知所以,視線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安如冷笑了聲,“我知道你好本事,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擺平。但這事,你還真管不著。我也就跟我的表妹聚聚,有什么問題?你也知道我遭罪,憑什么要我遭罪?”上次在香港,安如的態度也不至于差到這個地步。施晴與慕景韜對視了眼,雖然他的臉色還是不怎么好看,但她還是拉了拉安如的手,“好了,我留下來?!彼謱r祎說,“我跟她說說話吧,你們……”時祎慪得應沒應就摔門而去,慕景韜也跟了出去。安如扶著額坐下,重重地嘆了口氣。“你跑到這邊來,學校那邊怎么辦?”施晴覺得她已經在這邊呆上了一段日子,好奇地問道。安如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八麕臀艺埣倭??!?/br>施晴環顧四周,發現這邊的裝修明顯是安如喜歡的風格,看來時祎也是費了一番心思。她靜靜地坐了片刻,才從沙發上拿過遙控器,重新將按了播放,那位芳華絕代的歌手正穿著一身棗紅色的旗袍又開始唱歌。她的性子就是這樣,雖然千萬個疑問在心,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