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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吩咐:“咱們也不催,越急他越蹬鼻子上臉?!?/br>孫主管點頭,把安秋扶進車里。安秋到家,客廳燈亮著,廊燈關了,不太亮也不算暗,她順著走過去,蘇秉沉還未睡,坐在沙發上假寐。安秋推他:“屋里去睡…你有家不回,是不是打算長久住這里了?”蘇秉沉抬頭把她拉過來,笑著說:“我這樣還不是為了培養感情,我跟你,跟兒子,都需要培養,不然你這破地方,我硬擠進來干嘛?”安秋說:“水電費伙食費就算了,房費還是要拿的,最起碼,早下班閑著沒事要收拾家務吧?”他又笑:“那我是不是得收服務費?天天把你伺候這么滿意,不給小費?哪有白干的,你不能白干,我也不能白干你?!?/br>安秋不知怎么接,頓了頓又說他:“你能不能正經點?”蘇秉沉問:“哪里不正經?”“…你把自己當牛郎,我還嫌棄?!?/br>“牛郎可沒我這樣隨叫隨到免費上工?!?/br>安秋說不過,起身接杯水,慢悠悠地喝完,見他沒睡的意思,坐下來又說:“你以前認識鄭總?”“業內人士,有點名頭的不可能不認識,見過幾次,不太熟,不過這人會拍馬屁,說話好聽,做事圓滑?!?/br>安秋嘆氣:“也是,巴結起人來自然要拍馬屁?!?/br>蘇秉沉說:“有時候拍馬屁也要講究技巧,會拍的讓人聽著順耳,不會的拍馬蹄上得不償失?!?/br>安秋沒再接話,起身去洗刷又催促他早睡。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還沒想好,先寫到這里。半章,今晚別熬夜來刷了。☆、碰不得半夜,蘇秉沉接個電話便火急火燎要走,安秋問他出了什么事,他只皺眉沉默也不說話,安秋知他不便說,也沒再追問,幫他搭好衣服又隨著他送到門口,蘇秉沉讓她趕緊回去睡,她見他下樓才鎖門去睡。早上去公司,辦公室還沒進去,就聽了一件事。孫雨晨半夜鬧自殺,沸沸揚揚,消息鋪天蓋地,占了大半頁報紙。只聽下屬議論:“昨個兒半夜出的事,醫院忙活到天亮,聽說沒死…”又有人說:“沒錢的人想方設法地活,有錢人卻想方設法作死,富貴病,我們這樣,忙起來死的功夫都沒有,這富家小姐日子太閑…”“哪是富家小姐,被人包養的,二奶才是?!?/br>一圈人紛紛問:誰包養的?有錢包個瘸子,口味也不一般。“誰包養倒是摸不清,只不過,聽說這孫宅以前可是蘇秉沉的家產?!?/br>一干人表情各異,有人隱晦地笑,有人滿臉驚詫,還有人嘆息搖頭。雖說孫雨晨在臨安算不上名氣,可是這人命和情事扯上邊,這情事又和蘇秉沉扯上邊就有了噱頭,一個自殺占了大半個報紙也就可以理解了。安秋聽到這里,心里一陣發悶,垂下眼準備悄默聲地回辦公室,說話的人回頭看見她,趕緊禁聲,起身朝她問好,旁人聽了也都住嘴,不敢再多說。她笑一笑:“工作時間還是不要說閑話的好,下了班怎么說都行,最近公司不定期查,大家都仔細一點,要是被逮了,我可不替你們求情…”人點頭哈腰,立時散了。安秋回了辦公室,摸出手機瞧半天,最后還是收進包里,拿出文件來看,半天都收不回心。蘇秉沉一去兩天都沒消息,她工作無心卻又固執,一個電話也沒打。安和倒是問過她爸爸去了哪里,安秋起初還是有幾分驚訝,蘇秉沉這段時間到底沒有白費,潛移默化,如今安和也接受了他的存在,她想了想,只能說爸爸可能出差去了外地,安和又問幾次,她有時說出差,有時說公司太忙沒空,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安和都覺出她不太對勁。這天,鄭總那邊終于有了動靜。安秋欣喜,一改這幾天的陰霾,工作也有了新動力,心思轉了幾分。又是開會又是談判,簽合同的日子很快定下來,她這才敢松口氣。晚上回家,鞋柜里多出一雙皮鞋。她心里一動,趕忙往屋里去。蘇秉沉坐在沙發上,摟著兒子,眼睛盯著電視上的卡通人物,看的津津有味,見她過來,也只是回頭瞟一眼。安秋忍不住說:“我還當你忘了自個兒兒子?!?/br>蘇秉沉說:“我忘了兒子,也不敢忘了你?!?/br>她知道他說玩笑話,沒覺出溫情,心頭憂慮雖然少了一些,還是開心不起來。放了包就進廚房,系好圍裙腦子有些跟不上,不知道要干嘛,正呆愣,蘇秉沉推門進來,從后抱住她,覺出安秋一抖,手臂沒松反而更緊。“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不聰明也不笨,更不像狗皮膏藥,怎么看怎么舒心?!?/br>安秋無奈苦笑:“是,有興致逗弄一下,沒興致也不用多理,的確省心,起碼我不敢自殺,這點你大可放心?!?/br>蘇秉沉湊近看她:“我可沒逗弄你…雨晨的事,也沒想瞞著,事讓媒體那邊知道就變了味,有點麻煩,這幾天忙著處理?!彼麌@口氣繼續說:“她那么惜命地人,自殺太不理智,要真是一不小心假戲真做那不虧大發了?!?/br>安秋聽這意思,事不是報紙寫的那般,問他:“她不是自殺?”“藥物相克,差點沒命,送醫院洗胃,急救了大半夜?!?/br>安秋冷靜下來,心一橫,回頭說他:“她是蘇副總的干閨女,你是蘇副總的親侄子,她出事那晚你去于情于理都說的過去,這幾天…卻又說不太過去,怪不得報紙那樣傳,想來也不是空xue來風,到底屬實不屬實你心里最清楚?!?/br>蘇秉沉說:“你又不是啞巴,何必對我說半語?!?/br>她默一默,自嘲:“我是想問,可我是外人,再好奇也沒道理問?!?/br>蘇秉沉要說,又想她這幾天沒自己好像蠻清凈,電話也不打短信也不發,過得逍遙自在,就不知道問問,事不放心上人總要惦記吧?現在見她欲言又止,忍不住逗她道:“就只好奇了?口是心非憋死你活該?!?/br>安秋覺得沒臉,低著頭還真不問了。他掀眼皮子看她片刻,拿這么個人還真沒辦法,主動說:“看你那樣,苦瓜臉,整天擺給我看…我和孫雨晨不算清白,這清白不是指私下,她那條腿,不能說全是因為我,但也脫不了干系,人情債,不太好還,我現在是頗有體會…”安秋抬頭看他,有些驚訝,卻又在情理之中,她之前在孫宅做工,便覺得兩人關系微妙,說是情人卻又不是,說不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她總感覺蘇秉沉不情不愿卻又不可奈何,心里煩著嘴上卻哄著,這么一說便明白幾分,一個要還人情,一個卻要感情。蘇秉沉又說:“男人要耍流氓,死心眼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