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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驥回答道,“路過一處浮橋時,盛宮人的馬受了驚?!?/br>燕賾皺眉,看向他懷里的初初,可能是因為冷,整個人縮在男人的懷里,小臉又白又冰。沈驥將初初交給皇帝,突然的濕涼讓她打了個噴嚏,燕賾攬緊她,問左右,“附近有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回皇上話,”一個侍衛上前道,“馬上就到離宮了,最多一刻鐘?!毖噘懴胍幌?,啟動馬匹,“走吧?!?/br>七弦琴樂曲紛飛,趙王一手按在琴弦上,一手???,瞇著眼品味樂曲余韻,沉醉在其中。燕賾拍拍手,“二哥的琴奏的益發妙了?!?/br>趙王半晌方睜開眼,笑道,“為何三郎的眉毛還皺著,不曾開懷?”一頓,“為美人憂愁,皇上怕還是第一次吧?”燕賾不說話,慢慢將樽中的酒倒進嘴里。一個宮婢上前,碧綠的玉盤上幾顆黃瑩瑩的丸粒,趙王道,“這是臣新制的樂遙散,三郎可一試?!?/br>前齊禮教森嚴,清流士大夫們私生活卻風流放蕩,五石散風靡上流社會。趙王酷愛此道,更在五石散的基礎上優化配方,時常進獻給皇帝,也分送好友他人。燕賾對這些東西不上癮,但偶爾也會圖新鮮服上兩顆。趙王又奏上一曲,絲絲縈縈的,燕賾閉目,恍惚間聽趙王道,“三郎,今日我要送你一樣禮物,呵呵?!?/br>酒和藥的熱力在血液里擴散,燕賾敞開襟袍,皺眉問,“二哥的藥里添了什么?”卻聽見和梨子的聲音道,“陛下,趙王爺已經走了?!?/br>“唔,”燕賾覺得身體很熱,命他,“拿冰毛巾來?!?/br>散劑會令身體發熱,用冰水最是痛快,和梨子應下,走出來,初初捧著銅盆正那里候著,“你進去吧,”他道,跟著她聘婷的身影走進紗幔,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袖子里的香丸撒進香爐。頓時一陣甜絲絲的暖香浮上。和梨子出來,將屏風拉起。一片冰冷的面巾敷到額上,燕賾睜開眼,“是你,”他淡淡笑著,起身去吻她。大手摸過她的臉,然后往下,“你洗干凈了,很好,”笑道,“別躲,別躲,”手滑進她的衣衫,握住那一團溫熱的酥胸時,低吟道,“可想死朕了?!?/br>“朕想讓它們都露出來?!彼p輕摸著,抬頭笑道。衣衫很快被撕裂,皇帝托起一只欣賞,“呵,你這粉色可真好看?!?/br>沈驥依約來到太月殿。華陽的行宮小,主殿只有一處,宮人們告訴沈驥,“皇上在會客的偏殿,趙王爺剛走?!?/br>“皇上找我,讓我晚膳時過來,”這里的侍婢不比大元宮的宮人們,沒那么機靈,沈驥問,“小和公公呢?他知道?!?/br>“小和公公剛剛走開,一會兒就回來,”雖然不熟,但侍女們也知道這位沈大人是侍衛的統領,皇帝的近臣,不敢久攔,“沈大人,您進去吧,哦,皇上剛服了趙王爺殿下進獻的散劑,可能會有些暴躁?!?/br>沈驥苦笑?;实劢鼇硎怯行┍┰?,不過可不是因為服用了什么散劑,想到雨中他的眼神,心中飛快得掠過一絲異樣,沈驥走進偏殿。和梨子送趙王回來,整個大殿靜悄悄的,兩個宮女站在偏殿門口處,其他人都在外面,和他離開時一樣。“沒什么事吧?”他問小宮女。兩個人搖搖頭,一個想一想到,“沈大人來了,剛剛進去?!?/br>“什么?!”和梨子大驚,竟扯住一人的衣領,“什么時候?你們怎么就讓他進去了?”一貫和氣的小和公公面露猙獰,兩個小宮女嚇的抖起來,“就,就是剛才。沈大人說是皇上叫他來的,有,有什么不對嗎?”和梨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天哪,怎么會這樣,這下子可能小命都難保了!沈驥一踏進偏殿,就聽見一聲低吟,但想到宮娥說皇帝剛服了散劑,并不以為什么。不過,會不會叫了人來服侍?想到這一處,他忙收住腳,不過人已經過了屏風。紗幔里,皇帝正捧著女子的一只嫩乳,“你這粉色可真好看?!?/br>他說著便含吮上去,嬌弱的女子還想掙扎,但很快就軟倒在他懷里。有什么東西在腦子里爆炸了一樣,沈驥聽到耳朵里血流的聲音,嗡嗡作響。甜軟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初初竭力想從暈眩的混亂中醒來,這香氣不對,她告訴自己,但還是抵不住他的手帶來的驚嚇和快感。混亂中瞥見絲簾外面的人影,她以為是幻覺,喃喃道,“將軍,救我?!?/br>身體的一處立刻被掐緊,皇帝的聲音慵懶而危險,“呵,別以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阿驥他不是邱先仁?!?/br>初初咬緊嘴唇,眸子黯下來。“就這么想上他的床?朕成全你可好?!?/br>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剛開始設定就是這樣的,終于寫出來鳥……two第26章求之(新)————————————覆闌纖弱綠條長,帶雪沖寒折嫩紅——————————————“皇上,您喝醉了?!?/br>皇帝抱著初初走出來,少女衣衫不整臉色緋紅,神智已然不清,皇帝白袍的前襟也大敞開,松松垮垮地墜在腰間。沈驥閉上眼,甜絲絲的香氣鉆入鼻中,鉆潛到每一個毛孔末梢,他的頭也暈沉。“朕是醉了,但還沒醉到看不清你們在想什么、做什么?!毖噘懶χ?看向他,眼睛深的噬人。楚楚動人的美人,雄姿威武的將軍,他竟成了多余的那一個。第一次相救是偶然,第二次相救是有心,那么這第三次呢?如果不是有情意,哪里來的那么多機緣。不過沒關系,他是皇帝,整個天下都在腳下,沒有什么舍不得。懷里的女子輕的像一朵云,卻如棉絮一重一重堵在心間,令到人很有一種想要割舍下去的欲|望,越是關切,就越是痛恨,越是怕失去,就越是在想,失去了又怎樣?就這樣拋出去,看它是會高高飄起,還是被扯碎。少女的兩顆水滴一樣的乳,被鉗制的雙臂絞在身后,益發盈盈地晃著,沈驥艱難的控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