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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柔的臉,盡管已經有快四五年沒有打過罩面了,但她額心的那枚紅痣讓他下意識地認出了她,更何況她一見到他就轉身逃跑,除了林機關的女兒林小晚還是有誰?他幾乎是一瞬間彈起,隔著水潭直接提氣,一招大鵬展翅跨了過去,緊緊盯著那迅速向下逃躥的淡薄身影,身后的五人迅速反應過來,紛紛起身也迅速緊跟在他身后。林晚心緒亂成一團,惶恐地向下飛奔,使出了她全身的精神氣兒。她做夢也想不到那個刀疤漢子竟然找到了這里來,已經過去整整快五年了,他們還沒有放棄尋找她們姐弟。現在在這里被意外發現她寧靜的生活是不是又要變得顛沛流離呢。她下意識地往山下的那個路口跑,就算是她被抓住起碼守在路口的連家護衛應該聽到聲響,但愿他們能即時出現。她先前聽說連家人已經撤回四方城,外山可以恢復以前自由出入的境況了,但當時就隱隱覺得連家一定還在路口部有暗哨,以便解除外山禁令的消息一傳出,那刺客以為安全了,如此一下山就被逮到了。現在正當她拼命瘋跑的時候她更祈禱自己的猜想會是正確的。可即使她的猜想真的是正確,她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絕對是跑不過一群武功在身的男人。很快她就被捉住了,那刀疤臉第一件事就是捆了她的雙手,特意用一塊布把她大拇指隔開包起來,這樣她的木扳指再難發揮作用了。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本公子吧,嘿嘿。。。14、拷問...第十四章拷問她必須熬過去。靠近山腰處的溪水邊,林晚被綁在樹桿上。此刻她心里無比地怨恨自己,干嘛不好好呆在家里,就是那個蘇夜再看著不順眼,起碼在家里她和林虎閃電是在一起的。不禁覺得這座山的山頂最近真是太克她了。也不知道這一次會怎么樣。但她可以確定的是待會兒自己一定會被嚴刑拷打的。于是趁著這么一段簡短的間歇時間她給自己做起心里建設來,待會兒一定要撐住,撐住了,否則必將橫尸荒野,或是終身活在被人追捕中。刀疤漢子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半帶調侃地,"幾年不見,小丫頭長大了?。。?/br>"甲安大哥,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旁邊一個年紀并不大的高個男人說到。刀疤漢子甲安顯然是他們的頭領,他點點頭,說到,"你們不是總問我額頭這道刀疤怎么來的吧,就是這個小丫頭的手筆,那時候她才j□j歲的樣子。"說完面對旁邊幾個手下驚訝的表情說到,"怎么樣,厲害吧?。?/br>對于他們當面的調侃林晚不動聲色,一副脫離昏昏沉沉的樣子,然而腦子此刻卻無比清晰,豎著耳朵聽著他們說話。現在最壞的情況是自己已經被抓住了,顯然周邊也沒什么人,值得慶幸的是林虎不在一路。"甲安大哥,她真的有我們要找的東西?""是啊,這么小,林機關會把遺物留給她?"-------"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林機關最后見的人就是她老婆,而她老婆臨死前身邊只有她,你說東西能不在她手上嗎?不過她應該有個弟弟,我們當時找到林機關他老婆尸體的時候她肚子已經被剖開了,孩子應該是被帶跑了------"林晚靜靜聽他們說著,這些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日,又像是發生在前一輩子那么遙遠,但她知道,只要他們抓住她,不弄到她爹留下的那張地圖是決不會罷休了。她只知道他們口中的將軍指的正是北燕的名將銀槍花易,也是他爹林機關在世時效力的上司。但自從四五年前那一晚什么都變了,她爹慘死,她娘挺著八個多月大的肚子帶著她逃往,從北燕京都一直逃到熗城,也是除了蕪城以外最靠近南唐國的城池。逃亡的一路上正逢北燕百年一遇的j□j-------她的思緒被一桶河水淋了個稀巴爛,頓時睜開眼睛。"說,你把圖紙藏在哪里了?"其中一人惡狠狠地看著她問到。"什么圖紙?""少裝蒜?。?/br>"只要你交出圖紙,我現在就放了你,從此以后再不相干。"刀疤漢子甲安說到。林晚心中一聲冷笑,她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她沒有交出圖紙,若是他們拿到圖紙她必死無疑。這個甲安她確實打過交道,那時候她和她娘已經躲在山洞里三天三夜,堅持了三天水米未進,最后她冒險出去尋找食物差一點就被他抓到了。沒想到這些年他一直在帶隊抓她,可見那個叫做花易的將軍是如何的勢在必得。"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圖紙。"林晚眼中如待宰的羔羊一樣哀求著,甚至嚶嚶哭泣起來。然而甲安卻不為所動,"別以為我會再相信你,"說著轉頭對另外幾人說到,"這丫頭狠著呢?。?/br>盡管快到中午了,又有陽光,但畢竟是寒冬,林晚身上被潑濕了,此刻冷的瑟瑟發抖,嘴唇都發烏了,說起話來牙齒直打顫。但盡管這樣甲安依舊緊緊逼問。她死死咬住不知道什么圖紙。還是那個年紀較輕的男人說到,"我們先吃了飯再問吧,今天跑了半天山路了,都餓了。"另外幾人也說好,甲安這才掉頭不理林晚,跟著其它幾人走到一邊準備生火。有兩人似乎起身準備打獵物去了。身上又冷又餓的,林晚覺得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臨昏迷前她最后一個念頭就是,昏過去了總應該不會受到殘酷的拷問了吧。可她錯了,這些人并沒有多大的耐心,更何況那個叫做甲安的曾經說到,將軍說過,他沒有找到圖紙就沒必要再會將軍府了。所以這些年他一直東奔西走,沿著當年追捕的路線沿途一個城一座山的慢慢找尋,這一找竟是四五年了。再一次的兜頭冷水讓她醒了過來。"說,圖紙在哪里?"顯然他們已經吃完了午飯,火堆旁邊還放著多出來的一只兔腿。林晚全身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最后有個人抽出腰間的鞭子作勢就要抽打,"我就不信一個小丫頭,骨頭能這么硬?。?/br>說著兜頭兜臉就抽下來------林晚覺得身上已經麻木了,那鞭子剛開始打在身上,隔著濕漉漉沉甸甸的棉襖象悶棍子一樣拍在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難受極了。她是有想過以帶他們去拿圖紙為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