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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害她與自己心上人分離十年之人,她自然是沒好氣的。長安哪知道他們之間的這些恩怨,乍聽洛璃竟敢以這樣的態度對慕言殊,實在是覺得又吃驚又好笑。舉世無雙的慕言殊,和曾被人這樣對待過?她悄悄打量著慕言殊的表情,見他還是那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終于忍俊不禁。“咦?這位是?”洛璃被她的笑聲吸引,問云遙。慕言殊卻搶先說道:“這是我軍中的軍師,云七?!?/br>洛璃刻意掛上“我有問你嗎?”的表情,接著細細的打量起長安來,接著狡黠一笑:“鼎鼎大名攝政王,竟然將一個小姑娘帶在身邊,還將她……吃掉了!嘖嘖嘖?!?/br>私事被她這樣說,長安紅著臉別過頭去。一旁的云煥卻聽得云里霧里,還問身邊的云止:“說什么小姑娘?哪來的小姑娘?”云止則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身邊遲鈍的云四。最淡定的莫過于慕言殊,只見他沒有絲毫怒意,唇畔勾起一個笑來,說道:“怎么比得過十三歲便擁有上百男寵的拜月教主洛璃姑娘?”拜月教主?長安聽慕言殊淡淡說出洛璃的底細,心中不由的一驚。眼前這個看起來十分囂張肆意的姑娘,竟然就是南疆魔教拜月教的教主,拜月教是南疆秘聞之中的最神秘,傳說中那教主是個十足的妖女,性子驕奢,最愛修宮殿、養男寵,而且還與教中大祭司有著不可言說的……□。想到這里,長安不禁又看了云遙一眼。他是那一百多個男寵之中的一人,還是那位祭司呢?洛璃聽自己的舊事被眼前這個高深陰險的男人挖了出來,心知再與他斗下去便是兩敗俱傷,便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云遙心知慕言殊的脾性,是不會與洛璃計較的,而眼前這心愛的女子,竟還是十年前的模樣,驕縱的性子一點未變,讓他竟然暗暗有些欣慰。仿佛錯過的舊時光重現眼前,讓十年未見的兩人,可以少一些遺憾。洛璃隨著云遙走到城門,兩人依依不舍的告別。“我在離城里住的這樣無聊,為什么你就是不同意讓我隨你上戰場去?”面容美極的洛璃攢著眉,抱怨道。云遙卻撫了撫她的長發。“戰場是男人的地方,你一個女子,去那里做什么。阿璃,你留在城中,等我回來?!?/br>洛璃聞言,點了點頭。兩人郎情妾意,纏纏綿綿,完全忽略了身旁的其他人。白衣翩翩的“男子”長安聽云遙這樣說著,尷尬的清了清嗓,將目光撇向了別處。這時,洛璃卻笑得更深,接著向長安湊了過來,在她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的王爺這樣不心疼你,還不如早早甩了他?!?/br>她的話音不輕不重,本只是說給長安聽的,卻恰好也落入了身旁慕言殊的耳中。向來高高在上的男人,權威何曾受過這等挑釁。這個洛璃……不要落到他手上。正在三人只見涌起詭異氣流的時刻,一旁的云煥突然想起:“對了,云七,你的手怎么樣了?”他這一問,長安才想起自己手上的傷來。于是向云煥攤開右手,手上敷了傷藥,又一層一層包著絹布,卻仍能看見幾分血跡。云遙看著她的傷口,若有所思道:“唔……這包扎的手法,有點眼熟?!?/br>一旁冷眼旁觀的云止又換上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腹誹云煥這個遲鈍的家伙,長安這傷口的包法,明顯就是自家王爺的手筆??!長安被他看得尷尬,連忙擺手道:“這點小傷,沒關系的?!?/br>云煥接著問:“你傷在手上,還能騎馬?”“呃……”長安原本馬術就不精,自然猶豫了起來。身旁原本正在和洛璃暗流洶涌的慕言殊忽然說道:“你們三個先回軍營吧,一會兒我帶小七回去?!?/br>語罷,洛璃和云遙對了個眼神,云遙溫柔而頗帶深意的望回去,兩人之間眉目傳情,周圍的人看得一陣激靈。云止則仍是原本那一絲不茍的嚴謹模樣,向慕言殊點了點頭。云煥卻更加一頭霧水了。這幾個人,究竟是在說些什么?突然出現的這個云七,把他攪得好亂??!****目送著三位“云少”騎馬出城,洛璃輕輕哼了一聲,便轉身向城里走去。長安怔怔的看著慕言殊,不知他為何要將那三人支開。這時,城門的守衛替慕言殊牽來了馬,他的坐騎名為“輕霜”,是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馬,不僅高大威武,更十分聰慧,通曉人性。慕言殊接過韁繩,低聲對長安說:“上馬?!?/br>長安乍然聽來,不禁一驚。這輕霜可是慕言殊最為心愛的戰馬,此刻,竟然要借給她騎?那他又該怎么辦呢?還來不及深想,她便被慕言殊抱上了馬背,輕霜十分溫順,寬闊的背脊給人十足的安全感。長安雖然并不懂馬,卻仍覺得十分享受。接著,慕言殊竟也撐著馬鞍,翻身上馬,在長安的身后勒著韁繩。“駕--”他輕輕揚了揚韁繩,輕霜便向城外走去,韃韃的馬蹄聲十分輕快。城中的人們,看著這兩位姿容不凡的“男子”共騎一乘,一時之間全都傻了眼,只見那白衣的小“公子”被身后年紀稍長的男子圈在兩手臂之間,面容之上,滿是羞紅之色。眾人不禁仰天長嘆。唉!果然相貌生得好,即使斷袖分桃,也是如此賞心悅目??!真心,失控(2)真心,失控(2)慕言殊駕著馬,不疾不徐的走在商道上,因為戰爭的緣故,來往的商旅并不多。他的騎術極好,既護著長安,又看著路,輕霜走得很慢,兩人之間,涌起了一種溫存的感覺。西北的風沙烈烈的吹著,他卻將她安置在了一個溫暖而安全的位置。長安與他擠在一個馬鞍上,兩人之間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