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趕緊接呀,怎么?怕你心上人知道我在你車里?放心,我不搗亂?!?/br>陳勵深悶悶的在喉間哼了一聲,接起電話,跟她耗不起,只好沖司機打了個手勢,郭師傅這才發動了引擎。陳勵深接起了裴葉琪的電話,淡淡的應了一聲,梁肆支起耳朵在旁邊聽著,隱約聽見裴葉琪說:“干嘛呢?有沒有好好吃早餐呀?”標準女朋友似的問候。自從裴葉琪回國后,兩個人經常在一起逛街看電影,家長也看得出裴葉琪的心思,恰好陳勵深對裴葉琪也很好,盡管沒有正式確定男女朋友的關系,但在陳升和裴葉琪的母親那,卻是默認的一種親密關系,只不過家庭特殊的組合,讓大家都暫時沒有說破。陳勵深的聲音頓時溫暖起來,不像跟梁肆說話的時候那樣不耐煩:“吃了,正在路上?!?/br>“哦,”梁肆聽見裴葉琪那頭說:“我聽說,梁肆升職了?是你的意思嗎?”陳勵深轉頭憤憤的看看梁肆,格外清晰的說:“當然不是?!?/br>梁肆調皮的笑了笑,小聲湊到他耳邊說:“你們倆經常在我背后說壞話嗎?”陳勵深下意識的用食指堵著話筒的小孔,將手機拿出好遠,用眼神警告她。別說話!梁肆捂著嘴得意的笑,用嘴型慢慢說:“你、怕、什、么?”“嘶——”陳勵深瞪圓了眼睛警告她閉嘴,梁肆這才離遠了一點,鄙視的剜了他一樣,看向窗外。哼哼,整天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裴大小姐,給人家送鋼筆,讓人家往手心上寫字,還帶人家去游樂園,真是用心良苦呢,至于么?連她說句話都不讓,怕心上人吃醋么?梁肆聽著陳勵深溫柔的陪裴葉琪煲著電話粥,心里莫名其妙的翻涌著一種情緒,竟然有些后悔坐上了他的車。“勵深,要不把梁肆調到假日酒店吧,這樣...”梁肆聽到裴葉琪這樣說。陳勵深打斷她:“你想多了?!?/br>裴葉琪意識到自己可能太敏感了,不想惹陳勵深不高興,連忙說:“我知道,我沒別的意思,可是她就住在你家,我心里總是不太舒服?!?/br>梁肆偷偷的瞄了一眼陳勵深的表情,可以用十分不耐煩來形容了,可是語氣卻與他的表情記起不符,用一種溫柔而有耐心的語調說:“好了好了,住在一個屋檐下,但我們之間基本沒有交流?!?/br>梁肆聽到這里,忽然有一種壞壞的念頭竄上來...她眼珠子一轉,將左手里裝著熱牛奶的紙杯抖了抖,隨著車子的轉彎猛地一倒,guntang的牛奶頃刻間,便灑在了右手上!“啊——”她輕聲尖叫,嚇得司機連忙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正在講電話的陳勵深也被她驚住了,扭頭一看,她的右手紅了一片,座椅上灑滿了牛奶!梁肆趕緊掏出紙巾擦拭座椅上的液體,一邊擦一邊驚慌失措的對他說:“對不起對不起,你快抬一抬身子,不要弄臟你的褲子?!?/br>陳勵深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瞳眸一緊,看著她右手上被燙得微微發紅的皮膚:“你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大意!”梁肆本來就想出個聲搗個亂,忽然看見他這樣緊張自己的神態,竟然真的不知所措起來。他怎么...怎么會...這樣緊張她...裴葉琪的電話還沒有掛斷,梁肆愣怔了一下,差點忘了自己的目的,連忙說:“陳勵深,別用力...我會很疼...”這句話,配上她曖昧的語氣,足以讓電話那頭的人浮想聯翩。陳勵深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驟然松開她的手腕,坐回去,表情有些不自然。梁肆甩了甩手,活動了一下手指,心里面忽然七上八下的。心臟像是被人驟然攥緊,又脹又疼。她忽然有些后悔,后悔這樣捉弄陳勵深。陳勵深大概是反應過來她在演戲,立刻一臉懊惱,看都不看她一眼,掛斷了電話。“梁肆,你給我下車?!彼嗳嗝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憤怒,卻像是被擊敗一般,無力的說。然后伸手,將右手邊的車門打開了。“哦...”大概是心虛,又或者是別的什么,這一次,梁肆格外的聽話。她坐在他的左邊,但下車要在右車門,所以她也沒讓他下車,只是故意起身,慢慢的從他身上爬過去。陳勵深坐在那里,瞇起眼睛看著她一點一點的用手拄著自己身旁的座椅,然后忽然轉過身,臉對著他,左腳一跨,她便幾乎是貼在了他的身上,臉頰距離他的臉很近,很近...“我下車...”她難得一臉乖巧,呼吸撲打在他的臉色,刻意放慢動作,狹窄的空間里,令她只能摩擦著他的身體而過,她面對著他,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唇,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強烈的沖動。她好想吻他...她又放慢了動作,看著那深邃的雙眸,雙手拄在他的身體兩側,呼吸相聞間,眼神中不自覺的沾染上了幾縷挑逗的媚色。她看到,陳勵深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紅暈,接著,薄唇緊緊抿起,別過頭去,喉頭劇烈的滾動了一下...☆、第18章請支持【或許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個鐫刻在骨的名字。它隔絕著皮rou,不予人知。年華匆匆,歲月灼灼,成了廢墟,成了刑地。縱使陽光暴曬,大雨洗滌,天真長滿苔青,熾烈生起莽草,秋水換色,流光暗淡,也無法消去那個痕跡。越掙扎,越想忘,越是猶深歲月長,最后,留下了與時光勇敢頂撞后,難泯的暗傷?!?/br>梁肆的眼中翻滾著沖動,看著他的目光愈發的深刻,這過程雖然只有僅僅幾秒,卻像是慢放了一般。陳勵深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異常,慢慢轉過頭來,目光直直的對上她的眼,最終視線落在了她的唇上。他的目光很快就漫上了一層戲謔,將眼底的失控遮蓋得天衣無縫:“怎么?不舍得走么?”梁肆干脆騎坐在他的身上,用冰涼的之間勾起他的下巴,細細觀看:“你說,裴葉琪是不是就看上你這一張皮相了?”陳勵深挑了挑眉,忽然來了興致,猛地伸手拉上了車門。一瞬間隔絕了外界的聲響,車廂里安靜極了。陳勵深目光灼灼的望著她,若有所指的,意味深長的回答:“看上我皮相的有哪只她一個?”梁肆的身子一僵,像是被人抓了現行的小偷,本能的撐起身子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