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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玩兒爆破,老子這水平不說世界第一,前十總排得上號。要是這玩意兒都拆不了,那也太給咱老板丟人了?!?/br>徐梁皺眉,用中文朝羅文道:“這個爆破兵廢話真多,直接問他拆這些要多久?”羅文依言問了。代號黑熊的雇傭軍遲疑了會兒,語氣仍舊吊兒郎當的,“老板派任務的時候可沒告訴我是這個量,拆可以,加錢?!?/br>“你這小子掉錢眼里去了?”羅文皺眉。“咱們這一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規矩?!焙谛苷Z氣懶洋洋的,“中東那邊天天搶水搶石油搶地盤,我放著大錢不賺過來幫你忙,哥們兒感情好歸好,價格也得公道啊?!?/br>“錢不是問題,老子再問一次,你拆這些得多久?”羅文不耐煩了。“只要價格合適,時間可以調整嘛?!焙谛苈朴频卮魃鲜痔缀鸵幌盗醒b備,道,“里里外外這么些個,三十五分鐘吧?!?/br>“好,就三十五分鐘?!?/br>羅文切斷連線,眸子微抬,看向身旁的徐梁,“三十五分鐘?!?/br>“夠了?!毙炝簩⒂嫊r器調好,沉聲道,“只要三十五分鐘之內,封刑不將炸彈引爆,這件事就能正式結束了?!?/br>羅文點了點頭,“是的?!比缓筇а?,看向星空下火光通亮的山腰別墅。忖度著,徐梁將連線切換到另一個頻率,沉聲恭謹道:“先生,如你所料,封刑在這間別墅周圍埋置了大量新型炸彈。雇來的EO爆破兵精英正在進行拆卸,請再耐心等待三十五分鐘?!?/br>一個沉穩有力,卻沒有絲毫溫度的嗓音傳出,淡淡道,“沒有必要?!?/br>聞言,兩人均是詫異萬分的模樣,驀地,羅文回過神,驚道:“先生的意思是說,外圍有炸彈,別墅里面也有?”的確,以封刑那樣極端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在別墅內部也埋置大量摧毀力極強的炸彈。很顯然,他已經知道了意大利一方已經自顧不暇,所以準備劍走偏鋒。徐梁皺緊了眉頭,忽然發現事情比他們兩人預想的要棘手許多,不由低聲道,“先生,我再次為自己的失職道歉?!比绻蛉藳]有被捉,沒有成為封刑手上的一個籌碼,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這間別墅中的一切。封霄低沉的聲音淡淡傳出,“我沒有時間聽你懺悔,兩分鐘后在別墅門口等我?!彼D了下,字字冰冷,“七年,身為弟弟,的確應該親自拜訪,并看望自己的親兄長?!?/br>徐梁沉吟了一陣,道,“先生打算怎么處置封刑?恕我無禮,如果他用夫人相威脅……”他薄唇彎起一道優雅的弧線,沉靜道,“事情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田安安永遠留在我身邊,至于封刑,必須死?!?/br>宅院二樓的客房中,凱洛爾神色柔和地立在房間正中央,她轉過身,將頸后的金色長發捋到了一旁。封刑面無表情,修長的五指微動,輕撫過拉鏈頂端的微型追蹤器,嘴角輕輕勾起,“很好,他應該已經到了?!?/br>說完,他打開房門朝一名女郎吩咐,“把田安安帶到會客廳去,就說,我有禮物送給她,她一定很喜歡?!?/br>☆、Chapter75團聚了,重逢了說是“請”,其實安安很清楚,這不過是“押解”的另一個委婉說法。美麗動人的制服女郎優雅地跟在她身后,一左一右,分別壓制著她的雙臂,鉗制并有些逼迫意味地,推著她往一樓的會客廳走。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外頭的星空黯淡了。仔細去看,才發現是濃重的云層漂浮過來,將繁星點點遮擋在后面。整片天地,成了壓抑的黑色,深沉,陰暗,風很凜冽,與不久前的清風朗月截然不同。像是壓抑著一場風雨,滾滾欲來。“瑞希先生讓小姐去會客廳,說是有一份禮物,您一定會喜歡?!蹦X海中不自覺地回響起那個女人的話。這里的仆從到底還是和封家的不一樣,與菲利亞等人的持重冷漠不同,這里的每個人,都顯得更有生機與活力。果然是什么樣的上司,就會培養出什么樣的手下,這里的仆人們身上,幾乎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封刑的影子。笑容和善,眼底卻無比陰森。安安的心里在打鼓。封刑的禮物?摸著良心說,她真的是半點都期待不起來。這群夜貓子一樣的人物,作息時間和做派風格都太詭異了。大半夜讓人把她押到會客廳,送她禮物?還有比這更莫名其妙的事么?她的不解和疑惑堆積到極點,沉默地埋頭前行,下樓梯,轉過拐角,一步一步被半推半搡地走進燈火通亮的會客大廳。璀璨的巨大水晶燈懸掛在頭頂,映襯得整個廳室華光流溢,深色地板,在腳下反射出亮光。田安安抬眼,矮幾左邊的黑色沙發上,坐著一個體格高大的英俊男人。他手里端著紅酒杯,暗紅色的液體在里頭微微搖晃,看上去妖異,冶艷,配上那種蒼白得有些陰柔的膚色,使他從某種角度上,像中世紀的歐洲吸血鬼。封刑低頭抿了一口紅酒,深邃的眼眸視線微轉,看向立在不遠處的漂亮女孩兒。短暫的對視之后,安安將寫滿防備的目光移開,不再看他,只是挺直著背脊低聲道,“讓我來,究竟有什么事?”他微微勾起嘴角,頎長的身軀從沙發上緩緩站起,邁開長腿,朝她走近了幾步。安安臉色幾不可察地微變,下意識地往后面退開。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封刑微微蹙眉,一時間意興闌珊,別過頭淡淡道:“都說了,我有禮物送給你?!痹捯袈涞?,他向她行了個很詭異的法國紳士禮,修長白皙的右手攤開,伸到她面前,“今夜必定十分精彩,愿與你一同度過?!?/br>“……”臥槽,度過你大爺!田安安已經確定這位仁兄精神不正常了,她抽了抽嘴角,條件反射般地避開封刑朝她伸出的右手。他卻眼色驟凜,五指攥住她的手腕微微使力,將她拉扯著緊貼上他的胸膛。男人身上陰柔淡雅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安安厭惡地蹙眉,胸口被迫緊貼著他的深色襯衣,微敞的衣領下露出小片雪白卻光整的肌rou。她有點懷疑,再被這個賤人這樣動來動去,自己會惡心得吐出來。田安安渾身都很僵硬,生怕他又要強吻自己。然而封刑卻只是打量了她片刻,接著便強硬地摟住她的腰,帶著她坐到了黑色沙發上。她被被迫坐在他身邊的位置,垂著頭,感受到他冰涼的五指,很輕柔地把玩著她披散在耳后的黑色發絲。她心中越來越疑惑了,一點都不知道封刑究竟想做什么。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意大利男人從廳外緊步入內,安安聽見腳步聲后微微抬眸,看見那人臉上閃動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