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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氣喘噓噓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候爺,蕭王爺的馬車停在大門外?!焙芗易源蚰谴螞]認出蕭冠泓的馬車,往后蕭冠泓一來候府,他必是巴巴的親自回稟。屋子里的人皆是一怔。赤焰剛要出去迎接,若櫻卻淡淡地道:“爹,不必了,他來接女兒去看燈會?!?/br>話音一落,各人臉上神色莫名,就邊若鸞無精打彩的小臉都抬了起來,一臉艷羨的看著若櫻,她也好想要太子哥哥來接她去看燈會,那樣即使天再冷,風再大,下著冰雹她也愿意??墒?,想到赤若鳳的那些冷嘲熱諷,她亮起來的眼神又迅速的黯然下去。赤若鳳更是一臉陰冷望著若櫻,目光中滿是怨毒,清麗的臉龐被憤怒和嫉妒的惡念所扭曲,看起來居然有幾分狠毒和殘忍。若櫻向母親和meimei告了個罪,又摸了摸赤銘的小臉,對赤焰道:“爹,你也帶娘和弟弟meimei去看燈會吧!老呆在屋子里怪悶的?!闭f罷,讓四衛系上華貴的大氅,戴上風帽,蓮步輕移,款款動人的向外走去。……甫一上馬車,若櫻便落入一具溫暖又寬闊的胸膛,耳中聆聽著他怦怦的心跳聲,鼻端全是熟悉又迷人的男子體息,因為車中的獸爐中燃著龍誕香,蕭冠泓的身上便也染上了淡淡的龍誕香。馬車平穩而又緩慢的向前行駛著,車頂的夜明珠發出淡淡的光芒。兩人在車廂里靜靜相擁,誰都不愿先開口打破這溫馨的一刻。許久許久,蕭冠泓終于開口了,低聲道:“怎么這么久都不出來?望穿秋水當是如此吧!”若櫻閉著眼靠在他懷中,嘴角一彎,呢喃般的道:“都怪胡管家不會輕功,不然我就沒這么慢了?!?/br>蕭冠泓也忍俊不禁低笑起來,知道自己是太心急了,自打她回到候府,兩人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天天膩在一起了,現在他最快樂的事就是與她見面。他突然打橫抱起若櫻,嚇得若櫻忙道:“快放我下來,你的腿?!?/br>“莫慌,早不礙事了?!笔捁阢p描淡寫的道,轉身走了兩步就將若櫻放到車里錦被鋪就的軟榻上,自己也順勢坐下,重又將人摟進懷里,隨后俯身吻住了若櫻。他這次不同于往日那樣重重的親,狠狠的吻,可能是念及等會還要夜游,把她的唇瓣吸腫就不妙了,所以只是分開唇瓣,含著她的舌頭吸吮,手卻放肆地摸摸這個,又摸摸那個,玩的樂此不疲。四處煽風點火的下場就是玩火自焚。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角冒出了零星的汗意,手上搓揉的動作越來越大力。若櫻忍不住呼疼,卻因舌頭被他吮著而顯得模糊不清:“唔,你輕點?!?/br>蕭冠泓的身體一僵,立時有些清醒過來,知道這會并不是翻云覆雨的好時候,只好無奈的停下手上的動作,唇也離開了若櫻的唇瓣。他喘息著將額頭抵著若櫻的額頭,雙眼含著濃烈的情欲望著她,她同樣嬌喘連連,過了一會才啞著聲音道:“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我想死你了,一個人躺在大床上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睡,翻來復去像烙餅一樣難受?!?/br>若櫻軟軟的靠在他懷中,猶猶豫豫地道:“真的這么難受?可還有好幾個月呢,你要怎么辦?”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蕭冠泓一想到還有幾個月要熬,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一想到北玄太后的壽辰是在三月,到時自己在再想個理由拖點日子,能拖到把她娶回去就更好了,總之天無絕人之路,絞盡腦汁也要將兩人分離的日子弄到最短。他摟著若櫻不動聲色的盤算了半晌,突然想到若櫻還未回答,便不滿地道:“你別顧左右而言其它,到底答應不?不過你答應不答應干系都不大,橫豎我拿定了主意?!?/br>若櫻覺得他就是個一言堂,遂取笑他:“那你還問我干嘛?這不是江邊上賣水——多此一舉?”蕭冠泓低笑半天,無恥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如果沒問你,我夜探香閨便是采花賊一枚,堪比強了你;但我若問了你,咱們這就叫你儂我儂的兩情相悅,好比是幽會偷情,固然結果是一樣的奔赴巫山,但性質卻大相庭徑,怎么能一樣呢!”“你呀!腦子里凈是些歪理,巧舌如簧,不可理喻?!比魴褵o奈的搖搖頭,深覺得他不能以常理度之。驀然,車外遠遠的傳來一道清越動人的聲音:“喲!這不是蕭王爺的馬車嗎?蕭王爺,可是去觀燈會?”蕭冠泓和若櫻一聽,這不是納蘭明桑那廝的嗓音嗎?那貨的聲音總帶著一股漫不經心和懶洋洋的味道。不過蕭冠泓只想和若櫻獨處,對第三者第四者什么的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敲了敲車壁,漫聲道:“遇到納蘭世子別搭理,只說有要緊事?!?/br>可是很快又有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道嬌滴滴的:“世子和蕭王爺之間的感情好像好好哦!真令人羨慕,我們都沒發現呢,世子你眼真尖?!?/br>一道清朗悅耳的嗓音直接發出邀請:“蕭王爺,一起去夜游如何?”“噗哧!”若櫻實在忍不住了,學著那道嬌滴滴的聲音拿腔拿調的道:“世子和蕭王爺之間的感情好像好好哦!……”蕭冠泓只是溫柔一笑,緊接著一把封住她的櫻唇,將她的剩下的話語全堵在口中。正文135你朋友被劫走了清新好聞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不斷地鉆進若櫻的口鼻,讓她心旌一搖,腦子瞬間昏沉沉的,心跳猛然加快,呼吸變得急促又紊亂。蕭冠泓在她的唇上不斷地吸吮著,趁著她微啟櫻唇時,舌尖強硬的撬開她的貝齒,將靈巧的舌頭探進她的口中,反復攪弄著她的香舌,執意奪取她的甜美。“嗯……”若櫻忍不住發出了模糊的呻吟聲,身上的力氣似被抽走一般,只好伸手攬住他的頸子。車廂里的氣氛陡然一變,一種緊繃又曖昧的氣流在他們之間,溫度越變越高,安靜的空間內,只有兩人唇舌相繞發出“漬漬”的yin靡水聲,這個時候,天地之間仿佛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忽然,馬車很輕很輕的一震。蕭冠泓低低一笑,突然毫無預警的放開若櫻的小嘴,改而將她的頭按在自己懷中,隨后將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盡量平息著自己胯下的sao動,用最大的自制力把自己高漲的yuhuo壓下去。他漆黑深遂的眸子若燦爛的晨星一樣晶亮,如玉的臉上有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