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7
子了。偏偏蕭冠泓還擔心她銀錢上捉襟見襯,早早的讓管事幫她準備好一應禮物,和無數的大小紅包,以及各式各樣的金錁子、銀錁子之類打賞給小孩子的玩意,一并悉數交給四衛,讓她們幫著若櫻打點和提醒。若櫻也不矯情,該回禮的就回禮,賞起紅包來也絲毫不手軟,幾十箱子的金銀錁子都賞完了,一下子將聲望又提升了一個檔次,便是在府中下人中都獲得了一個好名聲。既然回到了候府,一家人就免不了在一起用膳。不過,若櫻縱然回了候府,卻也很少在府中用膳。按道理,師傅也應和她一起回來,但天耀麒卻道以后跟她去王府住,現在就暫時住在蕭冠泓那里,正好和老爺子做個伴。但今日是無宵節,家家戶戶都聚在一起吃湯圓,寓意團團圓圓、圓圓滿滿。赤鳳候府也不例外,府里滿院張燈結彩的,寬敞的膳廳里,一家人圍著大圓桌安靜的用著膳,丫鬟仆婦都跟著侍候著。若櫻心不在焉的慢慢吃著,只是為了應個景,心卻早野到外面的大街上了。正月十五也稱上元節,北玄歷來有上元燈會,在這天,便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也可以出來夜游觀燈,何況若櫻這種整天拋頭露面的女王爺,更是要去湊熱鬧了。再說,蕭冠泓早早就約了她去看燈會,等會就要過來接她了。驀然,“啪!”的一聲響,赤若鳳將玉箸重重的拍在桌上,對著若櫻尖聲道:“你是故意氣我嗎?剛頭在外面。明知道我打賞的是一個小角子,你一出手就又是幾個金錁子,就算你是個王爺,可我也是你的jiejie,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做,好讓人瞧不起我?”滿桌子的人一愣,都愕然的看著她,不明白她過年過節的鬧個什么勁。這世上的事就是幾家歡樂幾家愁,若櫻拿著蕭冠泓的銀子當散財童子,揮金如土,博了個大方有錢的好名聲,而赤若鳳呢,卻在府中下人中落了個吝嗇的小氣鬼名。赤若鳳固然成了大小姐,卻依舊不改斂財的本性。赤焰怕她銀錢不夠花,不知暗中貼補了多少,可江山易改,本性難易,她自個都是個見到好東西就搶的,怎可能出手大方的打賞下人,沒變成個一毛不撥的鐵公雞,那些下人就該偷笑了。再說赤焰的錢再多也不能全緊著她花,還有赤鳳候府要養,哪比得了蕭冠泓富可敵國的財富,便是撥根腿毛也可抵赤焰的身家。而且他也沒什么家小拖累,就若櫻一個要他養,自是大把大把的使銀子讓若櫻充門面。為此,赤若鳳對若櫻又羨又妒,外加恨,只恨自己為什么不是她。她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早把若櫻警告她的言辭忘到九霄云外,再加上她現在是候府大小姐,身份和體面都在這里,她就不相信若櫻敢隨便動她,所以動不動就對若櫻明刺暗諷。若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不打算理她。剛才是赤家的族人來候府走動,年節走親戚誰都喜帶小孩在身邊,若櫻見那小孩乖巧又可愛,便賞了幾個金錁子給他。她心里腹誹,這難道是個事?誰管你賞什么?赤焰也有些不豫,對大女兒道:“若鳳,你這是做什么?有話不能好好說嗎?女孩子家家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這樣才能說個好婆家?!?/br>赤若鳳的身份雖然解決了,可親事卻成了赤焰的一塊心病,若櫻的親事是鐵板釘釘了,無需他cao心,當務之急就是若鳳的親事,總不能讓她嫁在meimei的后頭吧?那豈不是惹人恥笑?可日子太短,一時也沒什么合適的人家。但赤焰也不敢拖著若櫻不讓嫁,姑且不說到時候是兩國聯姻的大事,由不得自己嚼蛆,便是蕭冠泓對若櫻細致周到的愛護他也看在眼里,觀蕭王爺的模樣恨不得明天就把若櫻娶回去,他哪敢輕易的捋胡須。不料,赤若鳳卻不服氣的反駁:“我哪有逾矩了?我一沒成日拋頭露面的往外跑,二沒勾著男人圍著我轉,三沒連朵花都繡不出來,成日都是規規矩矩的做女紅,大門都沒出過一回,盡善盡美的做一個候府大小姐該做的事,這樣還不夠注意自己言行嗎?”她連槍帶棒的一席話,饒是小赤銘都聽出來了,側過頭對著若櫻小聲地道:“二姐,她是不是又再說你?”若櫻莞爾一笑,伸手捏了捏赤銘軟嫩的小臉:“小孩子沒長耳朵,你管她說什么,只管吃自己的?!?/br>赤銘小大人樣的嘆了一口氣,嘀咕道:“她可真討厭,飯都不讓人好好吃?!?/br>鳳歌一忍再忍,終是忍不住了,對著赤若鳳道:“若櫻是個王爺,整日里忙得不可開交,哪有你輕閑?再則我是沒見過哪個候府小姐動不動就拍筷子的?!?/br>若鳳冷笑:“我有說她嗎?要你多管閑事,就算是說她,她啞了還是沒長嘴?要你幫她出頭?!?/br>赤焰臉色一變,剛要制止赤鳳對鳳歌的不敬之語,卻見眼前人影一閃,然后便聽到“啪啪”兩聲清脆的巴常聲。“你又打我?”赤若鳳捂著瞬間紅腫的臉,眼里含著豆大的淚水,不可思議的瞪著若櫻:“今日是過節,你居然敢打我?你個賤……”她話未說話,若櫻又揚起了手腕,嚇得她趕緊住嘴。赤焰臉色難看地瞪著若櫻,惱火地道:“你怎么又動手打jiejie?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你是……”“我是練武之人我曉得,可她曉得她是什么人嗎?對我娘張口你,閉口你,這就是她候府大小姐的一言一行,真是可笑?!?/br>赤焰頓時無語,又用惱怒的目光瞪大女兒。若鳳狠狠的盯著若櫻,那副樣子恨不得把她吃了。旋即她突然轉頭看著鳳歌,惡狠狠地道:“您是我的親姨母,又是我名義上的嫡母,就任她這樣欺負我?”鳳歌撇開臉不理她,只去看一旁耷拉著腦袋的若鸞,見小女兒精神萎靡不振,臉色黯淡、雙眼無神,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心里更是恨死赤若鳳了。若不是她動不動就拿太子要去做和尚的話來刺激若鸞,若鸞何致于此。這樣一想,不由得心頭來氣,回轉身怒罵道:“你幾時又當我是你姨母?什么時候又當我是你嫡母?我只看到你一天到晚欺負鸞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險惡的心腸么?你不過就是想……”“我想怎么樣?您說???姨……母!”若鳳一臉陰鷙,特別加重“姨母”兩個字。正在這時,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