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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我不好,要不你用鞭子抽我,抽到解氣為止?你就別氣壞身子了?!?/br>我:“滾!”石頭死皮賴臉繼續建議:“知道你力小,鞭子帶刺的總可以了吧?”他以為被狠狠抽一頓就扯平了嗎?我火冒三丈:“滾出去!”石頭守在旁邊,不停道歉,任打任罵,死活不挪窩。他敢碰我我就咬他,咬了幾次后越想越傷心,越想越委屈,微弱抽泣終于化作嚎啕大哭,掀開被子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指著大門口最后罵道:“你給我滾出去!快滾!我不要再見到你!”“不哭不哭,我這就滾,馬上滾?!笔^很少見我哭,而且他以前也是殺人放火一點就通,偏偏不怎么會哄女人,所以沒辦法,只好乖乖起身,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推開門后,又依依不舍地站在門檻處,試探著問,“我去給你找大夫?”我抄起床下一只繡花鞋,準確命中了他的腦袋。門外侍候著的親衛們頭次見自家冷酷無情的主子挨打不還手,全都傻了眼。有幾個不知事的下意識拔刀,要替主子收拾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并建議要將我關去刑部回爐教育一番。全部被石頭一腳一個,統統踹進了水池子,悶哼聲傳來,也不知斷了幾根骨頭。然后他沖著剩下幾個知事的,咬牙切齒命令道:“去請大夫來!三刻鐘內見不到人,我就撕……不,自己去刑堂報道!”最后一句聲音壓得很低。親衛們撒開兩條腿,跑得比兔子還快,后面又傳來主子的怒吼:“大夫要女的!”我在房內哭得傷心,石頭在門外轉著圈子走來走去,唉聲嘆氣,時不時從窗縫往里面看一眼,不到三刻鐘,就派了四批人去催請大夫。古代女大夫是極少的,能做他親衛的大部分不是蠢材,很快就明白了教主干的壞事。所以把附近鎮上最有名的穩婆抓了三個,又將當地最有名的坐堂男大夫一并綁來,并找了七八個機靈侍女和武功高強的女教徒照顧我。我知自己傷重,不可耽誤,猶豫了很久,終于給穩婆看了。天還沒亮,穩婆點起七八盞燈細看傷處,看得膛目結舌,卻畏懼魔教yin威,不敢多言,和等候外頭的大夫商量傷處,細心上過藥后,將石頭叫進房來,低聲報告隱蔽事:“尊夫人初經人事,受不得教主勇猛,傷得有些厲害,尊夫人怕是三日不能下床,半個月不能行房?!?/br>那兩句尊夫人讓石頭聽得很歡喜,問:“以后也會如此?”穩婆看了一眼床上的紅眼睛小兔子,再看一眼面前會吃人的猛虎,衡量一下雙方氣場,決定了討好對象,對石頭賠笑道:“不會!老身見多了這些事。待習慣歡好后,尊夫人定會對教主的勇猛歡喜得緊,到時候夜夜粘著,趕都趕不走呢?!?/br>猛虎聽得更歡喜,賞了她很多錢。穩婆千恩萬謝走了。我卻聽得怒不可遏,身上倔骨頭一根根都冒了出來,掙扎著要穿衣下床。石頭不顧我剛剛的禁令,奔過來要攔:“你身子沒好,靜養著?!?/br>我說:“我不要在這里!”石頭低聲問:“洛兒,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我擦干眼淚說:“我這輩子決不和禽獸在一起,我要回家去!你讓開!”石頭柔聲道:“你哪來的家?我剛看了你的通關路引,上面寫著亡夫李磊,磊字盡是石頭,你明明心里有我,這里便是你的家?!?/br>多年夢想一夕成空,兜兜轉轉依舊落入禽獸手中,我氣瘋了,一口氣堵在胸口,思想硬是轉不過彎來,便瞪著他,冷冷反駁:“對!我丈夫是李石頭,和我青梅竹馬,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舍得傷我,更不會綁架女人做禽獸不如行為!可他已經死了,不是什么狗屁魔教的木無心!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木無心!我討厭你!”石頭臉色大變,久久找不到理由辯解,卻死死抓著不舍得松手,后見我掙扎得厲害,垂頭喪氣地勸道:“天冷了,又下雨,你好歹也等傷好了再走?!?/br>勸說傷勢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必須靜養,但扶著東西慢悠悠下來走兩步也可以。起碼我彎腰抄東西砸石頭腦袋的動作可以行云流水,一氣呵成,最后砸得他不敢進房,只在外面嚷著:“媳婦你別激動,牽動傷口不好?!?/br>我又氣又累又傷心,天快亮時,終于趴在新送進來的枕頭上哭著哭著睡著了。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原本對我不屑一顧的小丫鬟急忙將盛水銀盤舉過頭頂,恭恭敬敬地送到我面前,另一個小丫鬟沖上前,體貼細致地將我扶起身,放好靠背的軟墊,然后雙手遞上梳洗用的熱手巾和青鹽。我迷糊片刻,往外看去,門口居然站著一串的俊俏丫鬟,手里捧著各色粥水點心玩意,低眉順眼,連大氣都不敢出,只等著上前侍候。我認真端詳這串丫鬟模樣,幾乎都是圓臉大胸細腰肥臀,似乎都是某人品味中的美人兒。心里越發無名火起,隨便刷洗幾下,丟開手巾喝問:“他在搞什么名堂?”美人們的眼睛齊刷刷地往窗外看去,抖了一下,然后齊刷刷地轉回來,齊刷刷地回答:“奴婢侍奉不周,是奴婢過錯,請夫人息怒?!?/br>我狐疑,轉身去看窗外,卻沒看到人。臉上的易容被石頭抓了一塊下來,我也不想再遮,便用藥物全部卸了下來。沒過多久,昨日看守我的兩個黑衣女護衛忐忑不安地走進來,先是你推我一把,我揉你一下,遲疑片刻,雙雙跪在我床邊,齊聲道:“小的有眼無珠,沖撞了夫人,請夫人恕罪?!?/br>我知道是某人安排,氣得深呼吸幾口氣,緩緩道:“扒高踩低是人之本性,你們不過奉命行事,不過言語沖突了幾句,若是有罪,下令者罪加一等!快快起身離去!”她們倆對視一眼,再道:“謝夫人寬宏大量,恕不知者不罪!”某人樂悠悠地轉到門口,抬腿想踏進房門,我再次抄起枕頭砸過去,然后皮笑rou不笑地對倆黑衣護衛道:“首先,罪懲首惡,沒有連帶的,其次,我根本不是他夫人!你們去叫那不要臉的別攀親認戚!胡言亂語!”石頭臉都黑了,隔著門嚷:“你怎不是我媳婦?”我叉著腰虎著臉問他:“咱們小時候是口頭定過親不假,可三媒六聘呢?天地證人呢?官府文書呢?沒過門就不算成親,你那點能證明我是你媳婦?”石頭氣得一拳把門給砸了。我見勢不妙,立刻“哇”地一聲又哭了:“你就是強搶民女的無賴惡霸!你就是強占人身子的禽獸混賬!我被你欺負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欺負我!”“別哭,我……我不欺負你?!彼脒M門又不敢進,最后跺跺腳走了。兩個女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