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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一會兒,頭無力地靠在大姐的赤裸的肩膀上,無聲地哭了。我們所有的人圍著她一起哭成了淚人。整個下午余縣長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騰的太慘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還不時會驚恐地全身哆嗦。天快黃昏的時候,她醒了。不知是經過休息的緣故還是那碗雞湯的作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了一絲活氣??吹酱蠹业难劬Χ技t紅的,她又流下眼淚。她眼巴巴的看著大姐,嘴蠕動著象在說什么,但聽不到聲音。從她的口形我們看出她在說“對不起”。大家忍不住又都哭成了一團。尤其是小許、小韓和小喬三個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來。正在這時,外面門響,回頭一看,進來的是鄭天雄,他帶著十幾個匪兵。他走到余縣長跟前,蹲下身托起她的臉看了看道:“余縣長好精神!牛軍長有請!”我看到余縣長的臉頰抽動了一下,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兩個匪兵上來把她架了起來。我們一起大叫:“放開她,你們還有沒有人性……”鄭天雄掃了我們一眼道:“急什么?你們也全都有份!”說著一揮手,那群匪兵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我們全都架起來推出了牢房。我們被帶到馬處長住的房子門口,屋里擺了一桌酒菜,牛軍長陪著馬處長和他帶來的幾個人正在里面喝酒。對面西鐵支隊隊部的房門也開著,外面門兩旁站了兩排匪徒。屋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那張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見我們被帶到,牛軍長命令我們一字排開都跪在房門外的地上。余縣長給放在正中間,正對著房門??杉苤姆吮鴶[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癱倒在地上。牛軍長命人搬來一把椅子,把余縣長架上去??伤B坐都坐不住,軟塌塌地一個勁往地上滑。牛軍長抿了口酒,吩咐匪兵們干脆撤掉椅子,把余縣長架到他的跟前。他轉身對馬處長說:“你這個小胡真是有兩下子,把個油鹽不進的女共軍弄成灘爛泥!”說著他上下打量余縣長赤裸白皙的身體,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沒動她一根毫毛!”說著去扳余縣長的腿,余縣長竟沒有反抗,順從地把腿張開了。牛軍長不相信地哼了一聲,注意力馬上就被余縣長慘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他的手剛一碰到那腫的象個爛桃似的陰部,余縣長疼的渾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眼淚涌了出來。牛軍長哈哈大笑:“我以為這娘們不會哭呢!怎么,挺不住了?”說著他端起桌上的一碗湯,對余縣長說:“你把這碗湯喝了,我還有活要派給你呢!”余縣長渾身一震,眼睛里流露一絲出驚恐。牛軍長問:“怎么,不用我動手吧?”說著親自把湯送到余縣長的嘴邊。余縣長嘴唇一沾碗邊,眼睛馬上就無力地閉上了。她微微張開嘴,喉嚨一動,慢慢地把湯喝了進去。牛軍長看余縣長把湯喝了,高興的眉開眼笑,說:“你喝了我的參湯,人也有精神了,我給你安排個好去處!”說著一指我們身后,那兩個架著余縣長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過去,架進西鐵支隊隊部,扔在了那張大床上。我這才發現那張可怕的大床也變了樣,原先捆人的橫梁不見了,床面上那兩根短粗的木橛也不見了。余縣長仰面躺在大床上顯得有些空曠。一個匪軍官顯然早有準備,抬腿進了屋。當著眾人的面就脫了褲子,爬上了床。他按住余縣長豐滿的rufang揉了起來,余縣長頭一歪,我看見她半睜的眼睛里既沒有了憤怒也沒有了羞辱,甚至連絕望都看不到,兩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隨著那個軍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綣起了腿,向兩邊張開,露出下身。那匪徒見了喜出望外,翻身撲上去,猛一挺腰,粗大的roubang毫不憐惜地插進余縣長的身體,噗哧噗哧開始了猛烈的活塞運動。余縣長柔軟地癱在床上,毫無反抗地岔開雙腿,任那匪徒隨意發泄。牛軍長哈哈大笑,對坐在馬處長旁邊的姓胡的說:“小胡,真是高手!佩服!”說著一邊給他敬酒一邊低聲和他說了句什么。姓胡的看了馬處長一眼,見他點頭,回身打開隨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膠管皮球,遞給了牛軍長。牛軍長拿起那堆東西愛不釋手,左右端詳,指著我們對姓胡的說:“小胡勞苦功高,我老牛要獎勵你,這幾個娘們你先挑!”姓胡的喝了口酒,一邊推讓著,一邊用眼睛在我們身上掃來掃去。牛軍長見了,低頭對他低語了幾句,他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驚地看著吳夫人和小吳。牛軍長拍拍他的肩膀道:“別客氣,你今天就試試?!闭f著吩咐兩個匪兵拉起吳夫人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跟進去了。牛軍長又讓馬處長,姓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點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條斯理地喝酒。牛軍長見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指著小許讓人把她赤條條地拉到跟前。他一把攬住小許纖細的柳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住她的rufang揉來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膠管擺弄。一邊擺弄一邊說:“許小姐現在想好了吧?來喝我一杯酒!”說著端起酒杯送到小許嘴邊。小許渾身顫抖著往后躲,但牛軍長的大手緊緊地攬住了她光裸的腰身。她知道躲不過去,痛苦地閉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牛軍長哈哈大笑:“好……好!痛快!喝了我的酒就是應許了我了!哈哈……”說著抬起了身子攬著小許赤裸的身子向馬處長告辭。小許赤條條的身子渾身發抖,腿軟的邁不開步。兩個匪兵上來架起背銬雙手、赤身裸體的小許跟著牛軍長回房了。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時候,見又一條潔白的絲巾在牛軍長的門前掛了出來,上面印著觸目驚心的新鮮血跡。進了牢房,見小許一絲不掛地躺在墻角,瞪著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兩條不由自主岔開的雪白的大腿中間,紅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剛要湊過去安慰小許,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接著牢門大開。兩個匪兵拖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孟軍醫進來,后面跟著牛軍長。他手里拿著那些恐怖的膠管皮球,嘴里還在罵罵咧咧。孟軍醫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慘不忍睹,rufang青紫腫脹,昨晚見到的她已是面目全非。從牛軍長歇斯底里般的叫罵中我聽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許后又把孟軍醫拉去,可孟軍醫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許屈服而興奮異常的牛軍長象給潑了一頭冷水。他命匪兵把孟軍醫綁上曾綁過余縣長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膠管就往孟軍醫的鼻孔里插。孟軍醫本能地搖著頭掙扎,可不大會兒還是被牛軍長把兩根膠管都插了進去。牛軍長吩咐人去打水,兩個匪兵剛提了桶出去,卻見馬處長帶了兩個他的人推門進來了。馬處長看看綁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