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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哆嗦。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渾身的肌rou放松了下來。直立的yinchun還在一張一合吐出渾黃的液體,圓圓的肛門明顯凸了出來,一鼓一鼓的,不時還有一股股的濁水流到地上。姓胡的啪啪鼓起掌來,他托起余縣長下巴輕輕拍著她的臉頰說:“美女共黨真不簡單,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們接著來,看誰硬的過誰!”說著又拿起了橡皮球。但他拿起插在余縣長鼻子上的膠管時又停住了。他看看垂著頭無聲無息的余縣長回頭對鄭天雄說:“看來這美人縣長累了,一天沒吃飯吧?是不是給她弄點吃的,吃飽了再來比試,這樣才公平?!编嵦煨蹠獾剡B連點頭:“對,先給余縣長弄點吃的,讓她精神精神!”說完對一個匪兵小聲吩咐了幾句,那匪兵轉身飛快地跑了。不大功夫,跑開的那個匪兵回來了,手里端著一個小瓷盆,盆里滿滿地盛著濃白的熱湯,一股香氣立刻充滿了牢房。鄭天雄接過湯眉開眼笑地對吊在半空的余縣長說:“你好大面子啊,軍長的大補湯讓給你了,老母雞加老山參,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說著抓住余縣長的頭發就要給她灌。余縣長艱難地抬了抬眼皮,無力地罵了一句:“野獸……”就緊緊地閉上嘴再也不動了。兩個匪兵見狀圍了上來,一個抓住余縣長的頭發,掰開她的嘴,一個替鄭天雄端著湯盆。鄭天雄淘起一勺湯灌到余縣長的嘴里。誰知余縣長頭一擺,喉嚨里呼嚕一聲,把灌進去的湯都吐了出來。鄭天雄見了氣的只跺腳,罵了一聲,再淘起一勺湯又要強灌。姓胡的這時說話了:“鄭參謀長,不用那么費勁,這不是有現成的道嗎!”鄭天雄一愣,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縣長鼻孔里的那兩根膠管笑道:“我叫這臭娘們氣糊涂了,還是小胡這辦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說著從姓胡的手里接過皮球,把膠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湯盆里,吱地捏了一下。余縣長的喉嚨里咕地響了一聲,小腹上的肌rou也跟著抽了兩下。她突然張開嘴嘔了起來,可干嘔了半天也沒有嘔出東西來。鄭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說:“余縣長,別費勁了,留著點勁等著挨cao吧!”說著帶著滿臉的yin笑猛捏皮球,一盆參湯幾分鐘就見了底??张鑴倓偰米?,牢房門開了,牛軍長滿嘴酒氣地走了進來。他一邊打著飽嗝一邊問:“怎么樣,我的參湯都給灌進去了?精神了沒有?”鄭天雄見了他立刻諂媚地拉起余縣長的臉說:“您看,精神多了!”誰知余縣長的臉一抬起來,呸的朝鄭天雄吐了一口吐沫,接著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牛軍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說:“這么收拾你還這么硬?小胡,替我和鄭參謀長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姓胡的嘿嘿笑著說:“軍長您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cao就是!”說著又拿起了皮球。這時,我看到余縣長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絕望。牛軍長離開牢房時把吳夫人帶走了,接著我和孟軍醫、大姐、小吳也都被拉到匪徒們的房里去了。臨走的時候,姓胡的和鄭天雄又開始給余縣長灌水。余縣長徒勞地掙扎,怒罵不止。整整一夜,在匪徒們的蹂躪中我的腦子里始終晃動著余縣長赤身裸體繩捆索綁的影子。這漫漫長夜,不知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天亮后,我們照例被拉出來送回牢房。老遠就看見牢房門口圍了一大群人,走近一看,原來是余縣長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綁在一個門形的刑架上呈恥辱的蝙蝠狀,身上的一切都暴露無遺,鼻子里仍插著那兩根膠管。不同的是,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匪兵。在她腳下不遠的地方,小韓、小喬和赤身裸體的小許、被反綁著跪在地上。余縣長瞪著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灌滿了水的圓滾滾的肚子象個碩大的皮球,原先高聳挺拔的rufang軟軟地趴在了胸前。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參湯的作用使她始終清醒地承受著rou體和精神的野蠻蹂躪。她全身不見一絲傷痕,皮rou雪白細膩,但下身的陰門和肛門腫脹凸起,松垮垮地敞開著,仍在徒勞地收縮,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絕望。我知道,她盡全力抵抗了,但結局早已確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的生理極限,她只有屈服這一條路。我們被送進牢房,一進屋我就驚呆了,地面上到處都是污水,臭氣熏天,象遭了場水災。我難以想象,在這一夜里,他們給余縣長灌了多少水。外面突然爆發出男人興奮的叫聲:“尿了尿了……”接著就是噗哧噗哧的聲音。幾分鐘以后,又是一陣雜亂的吵鬧聲,匪徒們笑著叫著:“灌……再給她灌……讓她拉,縣長拉尿和婊子也沒什么不同嘛……”“啊……”一聲悲慘的呻吟響起,余縣長這位堅強的女性也終于堅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慘叫失聲。匪徒們的暴行在余縣長的悲慘呻吟中繼續著。整整一個上午,不知這群野獸給余縣長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瀉了多少次。她的呻吟越來越凄慘,也越來越無力了??斓街形绲臅r候,牢房里涌進來一大群匪兵,他們抬著土筐,在門口堆了一大堆新鮮稻草。他們先把我們都架到了屋外,然后開始給滿是污水的牢房墊土、換鋪草。我們都跪在離綁吊余縣長的刑架不遠的地方,眼前的景象令每個人都毛骨悚然:余縣長象一口剛被宰殺、褪光了毛的大白豬高高綁吊在粗重的架子上,全身都軟的象沒有了筋骨,那兩根黃色的膠管還插在她的鼻孔里。一個兇神惡煞似的匪兵正起勁地捏著那個皮球。隨著他捏的節奏,余縣長漲大的肚子一起一伏。肚子脹起來沒多會兒,一股股清水嘩嘩地從她松垮跨地張開的陰門和肛門里噴涌出來,就象兩個小小的泉眼,甚至不時還有小股的水流從她嘴里涌出。余縣長毫無知覺地任人擺弄,只有從她偶爾發出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還活著,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鄭天雄也陪著姓胡的來了。姓胡的招呼還在不停灌水的匪兵們住了手,翻開余縣長的眼皮看了看說:“怎么樣,認輸了吧!人不要和天爭!”說著對鄭天雄耳語幾句,然后吩咐匪兵們把余縣長從架子上解下來,和我們一起架回了牢房。他們把余縣長扔在墻角剛鋪好的稻草上,余縣長象灘泥一樣癱在那里,神色迷離、氣息微弱。姓胡的伏下身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好好緩口氣,要是不服,咱們還可以接著斗!”說完叫過鄭天雄,命人又端來一碗早就準備好的人參雞湯。湯碗放到余縣長的嘴邊,她沒有抵抗,任匪兵把一大碗熱騰騰的雞湯都灌了下去。她兩眼微閉,兩串亮晶晶的淚珠撲簌簌淌了下來。湯碗見了底,姓胡的滿意地笑了笑,招呼鄭天雄一起帶著匪兵們走了。匪徒們一走,我們都圍了上去,呼喚著余縣長的名字。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