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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準去!三日之后他自會將孩子送回來!”“為什么你會這樣認為他一定會送回來?!”他的話讓她起了疑,他也不瞞她:“總之,三日之內你哪都不能去,如果去了,那就是不要我這個丈夫了!”他摞下重話,接收到的是她一解的不諒解:“你是不相信我嗎?”“落入都枉手中,我無法相信你還會回來?!?/br>“……”談判破裂。她不知道玉郎和五爺私下說過些什么,但是她不像玉郎那樣天真,都家人沒才誰比她更了解了。骨子里的自私,得不到就毀之。永遠不要相信他們的任何話,那不過是從文字中鉆出空洞如約得到他們的利益。哪怕再讓玉郎傷心誤會也好,她不能拿珍環的命來賠,她輸不起的!只是,她要離開這座守備森嚴的玉府更是難上加難……她說下面好痛,一張小臉蒼白毫無血色。他以為傷口還沒恢復好,便立即請大夫。大夫請他回避,查看了傷勢說需要再休養幾天便無大礙。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經睡了,大夫請他先讓病人休息。玉金枝一雙擔心的眼瞳最后定在妻子熟睡的臉蛋后斂去。大夫帶藥僮離開,諾大的房間被關閉。出了玉府,大夫與藥僮走在大街上,走過了一條又一條的街道,停在偏郊,大夫負手而立,藥僮跪在他上:“五爺,請將珍環還給小八吧!”那藥僮是喬裝打扮的小八,而那大夫,則是都枉。他負手而立于河邊,笑得有些壞意,“小八,你很了解五爺,但你忘了去了解另一個男人?!?/br>當從黑暗中陰惻著臉色踱出的魁梧男人時,小八臉上閃過震驚。128一臉陰沉的玉金枝,一臉興奮得意的都枉。“我以為你們夫妻倆有多深情堅定,也不過如此?!?/br>到底發生了何事?她不過是選擇自己認為對的,錯了嗎?“我與玉金枝打了賭,三日期限,你是愿相信他,還是相信我?現在,勝負定了?!?/br>就連一日也沒有過,贏得如此輕松。就像晴天霹靂,什么悔恨什么無知什么信任,軟軟地跪坐在地,為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她……要怎樣,才能一件事?!“如果輸了……”她只想知道這個賭注的結局。“小孽種死?!?/br>他冷冷低語,引得玉金枝全身倏地緊繃,小八沉默抬頭。……女兒是她的命根,當他說要他們下地獄時,那便是什么也不珍惜了,也包括她。到底輸的是哪些呢?從頭到尾就徹頭徹尾地輸了精光,沒有任何籌碼的她,唯一能做的?玉金枝敵不過這位殺手門門主,哪怕拼盡全力也保不了。她撲上去,緊緊地抱住五爺,抬頭間朝他一聲低嘆:“五爺,請陪著小八一起吧……”當偷藏的匕首捅進那個男人的肚腹時,踉蹌止不住勢,他與她一同跌入河水之中。被刺中要害的玉金枝來不及抓住他的妻子,任她帶著那個男人同歸于盡……連呼叫的力氣也無,軟軟癱下。那一刀,刺得多深多重,她帶著怨恨的眼神,第一次,他看到了她開始怨恨一個人……四肢死死地攀住,無論費多大的力氣都不能松手。只有他死了,一切才能結束。毒不死,那就用刀捅死他。抱著憎恨的心刺進他肚腹中,男人在一瞬間反手將她緊緊抓住,她猛力一撞,帶著他掉入河中。夜晚的河有多冷,失血過多的男人縱然九條命也抵不住那致命一擊。和她一起死吧,在黃泉路上她愿陪著他走,走到奈何橋,喝那一碗孟婆湯,忘記所有投胎轉生……無力滑落的身子被人托起,浮出水面吐出河水,被托上岸,她疲憊睜開眼,頭頂上方那一張熟悉的面孔,她低啞而苦笑:“怎么也殺不死你嗎……”那就讓她死了吧……一室藥味將她喚醒。清明地睜開眼睛沒有絲毫的恐懼下床,赤著腳步出內屋,外堂間都然一人獨棋。頭也未抬,他淡聲道:“留著你有何用?老五為你受傷,為你死,你到是活得比貓還長命!”災禍總有男人為她擋,這個受老天眷顧的女人,她想掐死她一百遍,一千遍!她凝著面孔坐到他對面,低頭掃了棋盤一眼。“那三爺可以趁這個機會將我給殺了?!?/br>他捏緊手中棋子,一張俊容充滿怨恨地瞪著她:“如果可以,我愿要你承受千刀萬剮之痛?!?/br>她低低地啞聲怪笑:“三爺,你舍得嗎?小八這身子,帶給你多少快樂?”怪笑止住,她抬頭冷眼瞪著他。他面孔不甘,被說中心事倒也不曾是否認:“是啊,唯有你,沾了這身子能給我快樂!”只有她一人了,他縱然抱再多女人都提不起勁來!“但那不過只是單純的rou體之歡……”黑瞳一絲哀傷,她扭頭望著窗外夕陽喃喃自語:“如果大家都像三爺這樣,只為rou體該有多好……”那樣她便可隨隨性地憎恨他們,明目張膽地將刀子捅進他們身體里。“那樣你會更悲哀吧!”他怨恨的眼瞪著她,瞪著這個他明明不愛卻無法從她身體中抽離的妖孽。從很早就了解的事實,他知道必須殺了她才能阻止自己對她身體的渴望,但偏生,殺了她卻發現再無法碰觸其它女人,形同廢人。她將心神都抽了空,一雙空洞的眼帶過自嘲,到頭發現眼前這個憎恨的男人她竟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聊天。“至少那樣當生命想舍棄時誰也不欠……”曾經她多么熱愛生命,如今她多么憎恨自己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痛苦。這是老天爺的懲罰吧,該她死時不死,偏要茍且偷生,現下可好,真應了那句生不如死。他不再綴言,起身甩袖,出門讓她好生看管著屋里那位病重的男人。她坐在榻上一動未動,視線就定焦在那抹落日夕陽,直至它徹底沉下換來黑夜。……傷得很重的男人,她坐得離他遠遠的。她怕她會上前再捅他一刀。那將刀子捅進他懷里的快意,那一道掉入河中的解脫,在水底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