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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用力撐開喬初夏的雙腿,和程斐的溫柔侵占方式不同,樂文昱走的是野路子,絲毫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眼看著就要往下扯掉內/褲。喬初夏大驚,與他拼命撕扯起來,夾/緊/雙腿,從濕漉漉的臺面上滑脫下來,腿一軟,被樂文昱死死地扣在懷里。掙扎中,兩個人身體貼近,喬初夏明顯能夠感受到,那賁/起的灼/熱,就卡在自己腿間,夏天衣料薄,感受便分外明顯。“小男孩兒的滋味兒不膩歪么?何不試試我這個成熟的,我保證,很舒服,反正你也不是頭一回,不疼不癢的,怕什么?”他的手指,滿懷惡意地往下探,尋到滿意的位置,隔著布料輕捻慢捏,故意不痛不癢地黏著她的身體。侮辱性的話語從他的薄唇里吐出,喬初夏氣得直哆嗦,她的確為了生存才和梁逸在一起,可說不上當他的情人,如此難聽的話,虧樂文昱說得出來。“呵,樂大少爺還真是不要臉,您好到哪里去,第一次太刺激不是還吐了?我愿意躺平叫任何人來上,除了你!”看準一個空當兒,喬初夏用力狠狠擰了樂文昱一把,疼得他松開了些許力道,她沖出他的懷,眼睛瞥過身后,手臂一伸,再收回來時,手里已經握了一把長且尖的水果刀。喬初夏最喜歡吃西瓜,不切成片,對半一切,湯匙挖著吃,這才特意備了這么一把刀,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你走不走?”她瞇眼,兔子急了也咬人,就算是京中大少,也不是銅皮鐵骨,一刀下去,也會流血。“喬初夏,長能耐了,現在還敢動刀了,比小時候出息不少??!”樂文昱后退一步,譏諷出聲,“別割了手,我怕濺上血?!?/br>頓了頓,他眼尖地看見喬初夏握刀的手在顫抖,火上澆油道:“我想你是忘了,從前你最惜命了,總念叨著,好死不如賴活著。怎么,現在這是想死了?也成,你這邊一咽氣,那邊我就叫梁逸就跟著你,不是有戲里唱么,‘哪個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這下好,你們一起死吧,誰也不用等誰?!?/br>說完,他索性退得更遠,抱著手臂冷笑起來。喬初夏咬牙,僵持了好久,到底屈服,“咣當”一聲,扔了刀。“這才乖?!?/br>黑灼灼的眼睛里,閃爍出笑意來,他緩緩屈膝彎身,撿起來那刀,握在手里。一把抱起她,轉身,樂文昱將她壓在餐桌上,手中的刀背貼上她的臉頰,輕輕游移著。“我最喜歡看你臉上,那種無可奈何的表情。這么漂亮的臉蛋兒,劃傷了就不好了,沒有男人喜歡,你豈不是不值錢了?”說完,他用力往下一拽,她的腿根一涼,最后的屏障被扯向一邊,露出細致嫵媚的嬌艷之處來。真到了這種時刻,喬初夏反而鎮靜了,她知道尖叫沒有用,求饒意義也不大,唯一有可能阻止樂文昱的,就是他的好奇心。只要是人,就會有好奇心,好奇心越重,生命中所承受的潛在危險也就越巨大。“樂文昱!你想不想知道,當年我究竟做了什么,才會叫程斐那么討厭我,不惜煽動你在樂輝葬禮當天強要我?”果然,他停下來,似乎真的很感興趣,深邃的眼窩中央,并不十分純黑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死盯著她。“我以為是你勾引的他,哈,小婊/子!”喬初夏冷哼一聲,故意低聲嘟囔著,卻又控制著音量,剛好叫他聽見。“不過是個跟班罷了,還以為自己是少爺,真是蠢吶?!?/br>樂文昱臉色頓時大變,提起她的肩,猛烈搖晃兩下,咆哮道:“你說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她只是咬牙,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斜著一雙眼睛,對他露出嘲笑的神情來。“你想聽我就一定要說?你不是有刀子嗎,用力割開我喉嚨啊,說不定我臨死前會一邊噴吐著血沫子一邊告訴你!”說完,蟄伏許久的喬初夏快如閃電一般,猛地伸手去奪樂文昱手里的刀!11、○六真是越賤的人命越硬,這樣你都死不了(1)被海浪的聲音吵醒,跳下床,喬初夏擁著床單走到窗前,這才想起來,此時所處的不是紙醉金迷的京城,而是水清沙幼的馬爾代夫。記不得是誰說的,結婚不在馬爾代夫,注定是人生的一大遺憾。“初夏,手好了點兒沒有?天這么熱真怕傷口感染了?!?/br>從浴室里走出來一個身形高挑的女人,一邊用毛巾擦拭著滴水的卷發一邊說話,她比例完美得驚人,纖腰翹臀,大喇喇地只圍著一條浴巾就走出來了,露出身上大半雪白的肌膚,還帶著被熱水熏出來的粉嘟嘟顏色,除了廖頂頂還能有誰。“應該還好吧?!?/br>喬初夏依言抬起手,看了一眼手上纏著的紗布,嘴角咧了一下沖廖頂頂微笑。上周她和樂文昱在廚房里驚險的一幕,至今想來還令人心有余悸——“你瘋了!會割到手的!”樂文昱沒有想到喬初夏居然敢趁自己愣神的功夫來搶手里的刀,死死地抓著她的手腕,大聲喊道。她在他身下露出一抹凄然的笑,似乎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恨聲道:“割到手算什么,你們兩個畜生做的事情比死都還叫人難受!”說完,她狠狠曲起一條腿,頂向樂文昱的膝蓋,雙手死死地抓住刀柄。膝蓋果然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吃痛,彎下腰去的同時,拿刀的手跟著向后一抽,鋒利的刀刃立即劃傷了喬初夏的手心。“??!”她尖叫,眼看著手心里的rou向兩邊翻出來,大概是傷口割得太深,血沒有立即冒出,大概過了幾秒,她才覺得掌心像是著火一樣,火辣辣地疼起來,殷紅的血像是燒開的水一樣翻滾著狂涌了出來!樂文昱一手按著腿,聽見她的叫聲趕緊直起身,看到那可怕的刀傷也慌了,扔了刀后雙手顫抖著去解領帶,怎么也解不開,他最后硬生生將領帶從脖子上扯下來了,死死地系住喬初夏的手。“疼不疼?趕緊去醫院,我先給你系上!”他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她沖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