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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畢竟是個未出閣的男子哪知道這些根本沒往別處想,更別說心不在焉的慕容曦了,于是只聽他淡淡吩咐道“阿爹給我敷點米分吧”,卻不知文阿爹徹底誤會了。文阿爹恨恨的嘆了一聲,只得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罵楊武那個禽獸。而坐于外間的溫書嵐,昨夜徹夜難眠又何止付君和慕容曦兩個,他也是一夜未眠。從翠玉山回來之后,他越想越難過越想越自責,要是他沒有不知輕重的跟去,妻主就不會為了陪他讓正君獨自一人上山,這樣正君哥哥也就不會走丟,更不會受那么那么重的傷,若不是自己貪戀妻主的溫柔貪心的霸著妻主,妻主根本不會讓他獨自離開的吧,所以,都是自己的錯。溫書嵐越想越難過,風兒怎么勸都勸不住,自責,難過,委屈,還有更多的是害怕,就像當初因為正君而成為妻主的侍君一樣,如今也會因為正君而變得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害怕,可是那時候他什么都無所謂,因為他從來都是這樣在忽視中長大的,他早就習慣了被忽視被欺負,習慣了別人的冷漠別人的欺凌嘲諷,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感受過溫暖的人怎么可能不懼怕寒冷?付君的溫柔付君的寵溺讓他不能自拔,哪怕是一點點,他也能幸福很久,所以他想要更多更多,所以他害怕失去,非常害怕,他怕付君不要他了。溫書嵐越想越害怕,終究那熾烈的愛戀戰勝了怯懦,他必須學會主動,學會爭取,學會面對,于是今日一早,他就梳洗打扮早早的觀望著正君的房門,看到文阿爹和云磐都進了屋,他就來了,他知道正君醒了,他想跟他道歉,他必須向他道歉,他想,再怎么說,妻主總是站在正君那邊的吧,正君都原諒自己了,妻主也就不會再怪他了吧。可是當看到云磐明顯不歡迎的眼神,溫書嵐又開始膽怯起來,果然自己是不被正君待見的嗎?可是,此時的他已經進退維谷了,只能硬著頭皮進了屋。溫書嵐緊張又忐忑的坐在外間,心里無數次演練著道歉的話,卻在這時,屋里突然傳來文阿爹拔高的聲音,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文阿爹顯然有些驚慌失措,溫書嵐有些害怕得想逃,但是他忍住了,可接下來他聽到的話,卻讓他直接驚出一身冷汗,身體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溫書嵐從來都是個內斂的人,他安靜,懦弱,他內向,他自卑,他從來都是喏喏的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別人,也或許是上天的眷顧,他天生就有一雙靈敏的耳朵,就像剛才本不該被聽到的話,他聽到了:“楊武…禽獸….輕賤…..”溫書嵐死死咬住嘴唇,雙手不自覺的緊緊絞住衣角,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氣才忍住沒有站起來逃跑,緊緊是幾個字他的小腦袋瘋狂的運轉起來,可是腦子卻是一片混亂,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在腦中閃現,可是不論如何,都是些讓他膽寒的東西,他不敢想卻又控制不住。恰在這時,云磐走了出來:“侍君大人請吧”。“多謝云公子”溫書嵐急忙起身道,習慣性的低著頭恰好掩飾了心中的慌亂,他總是習慣性將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明明作為一個侍君在一個伺候人的小侍面前,他就是主子,可他卻叫他公子,而這個小侍也習慣性的受了。慕容曦已經梳洗好靠坐在床上,文阿爹站在一旁伺候著,溫書嵐一進去就急忙行了禮,眼睛慌亂的不敢看慕容曦,不小心撞到慕容曦的眼神又急忙低下頭,文阿爹有些鄙夷的看了看他,有些不贊成慕容曦這種放低姿態的做法,另外兩位側君也就罷了,眼前這位唯唯諾諾的小小商人之子,根本不值得殿下屈尊降貴。慕容曦皺了皺眉,此人就是這點不好,明明有著令人疼惜的資本,卻偏偏總是一副怯懦模樣,不管是作為付君的侍君,還是作為一個男子,他都有足夠的資本抬起頭來而不是這么唯唯諾諾不是嗎。“書嵐不必拘禮,過來坐吧”說著指了指床邊準備好的椅子。“謝正君哥哥”溫書嵐小聲道。“書嵐不要拘禮,不介意的話,書嵐以后叫我曦哥哥即可,這樣也顯得親近些”慕容曦也不想和他們搞特殊,他們三人之間可以親密稱呼,到了自己這里卻成了正君不離口,他必須試著融入他們,至少,妻主在他們之間不會為難。文阿爹卻不滿的皺了皺眉,后宅男子最是忌諱與人交心,更別說殿下是這后宅之主了,雖然說妻主大人現在后宅空虛沒幾個人,而眼前這位似乎也不能構成什么威脅,但是人心難料,不可不防。“啊是正君哥哥,啊不曦哥哥”溫書嵐似乎有些受寵若驚,看到慕容曦沒什么異色這才小心開口道“曦…曦哥哥,我是來為昨日的事來道歉的,昨日都怪我,才害得曦哥哥的腳受傷,我真的對不起”。“好了”慕容曦皺皺眉“昨日便說過不關你的事,是我不小心,你就不要自責了”,提到昨日慕容曦也是煩得要死,不自覺的語氣就不太好,溫書嵐一驚不敢再說急忙道:“是,曦哥哥,請您原諒”。文阿爹聽他這么一說倒是心里一動,難不成昨日還有什么貓膩?都道是人心難測,難不成低估了這小子?不行,稍后得好好問問云磐那傻孩子,被到時候被他的表面給騙了,害了殿下可就不妙了。“沒有怪你”慕容曦皺著眉深吸一口氣,心里實在煩躁,于是開口道:“今日怕是不能陪弟弟們一起吃飯了,麻煩書嵐替我轉告一下歐陽和希程”。溫書嵐一震,急忙起身稱是,正君這是在趕他走了。“磐兒替我送送溫侍君”。“是”。直到溫書嵐離開,慕容曦才疲憊的再次躺下,腳痛,渾身都痛,心亂,很亂,他想見付君?!鞍⒌?,你…..你知道妻主去哪了嗎?”。文阿爹一聽這可不得了了,剛才生生壓在肚子里的話一股腦兒的吐了出來:“我的殿下啊,您到底是怎么想的???這段時間不是都想開了嗎?您不是接受了妻主大人了嗎,您怎么能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啊,這是要人命的啊小祖宗”文阿爹苦口婆心,慕容曦卻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什么大逆不道?阿爹你在說什么???”。“….您….您昨日難道不是去和那禽獸私會的嗎?這可不就是不守夫道的大逆不道之事嗎?殿下您真是糊涂啊”文阿爹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慕容曦哭笑不得,進門來的云磐也是氣急吼道:“文阿爹你說什么呢!殿下是那種人嗎!”。“那….那這是”文阿爹指著慕容曦的脖子。兩人這才恍然大悟,這才知道文阿爹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