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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洗漱,張靜欲言又止。“我沒事”付君的聲音有些嘶啞,阿墨急忙給她遞上熱水。“小姐,昨天……”張靜終究忍不住開口。付君抬頭看了看她,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什么事也沒有”,張靜皺了皺眉越發的擔心起來。想了想還是開口道:“小姐,正君他…..”張靜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付君一瞬間散發出來的強烈冷氣,然而轉瞬即逝,只聽付君用冰冷的聲音道:“他怎么了?”。張靜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正君大人他昨日扭傷了腳,傷得挺重,不過我已安排大夫看過”。“嗯”付君面無表情,沒有絲毫異色,張靜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更加確定了猜測,只不過這次正君又做了什么?“通知李舒瓊,可以開始了”付君突然冷冷道。張靜一凜正色道:“是!”,說完人已快速離去只剩下阿墨。“小姐那我們?”。“讓他們自己吃,最近我都比較忙就不陪他們用飯了”。“哦,是”。付君看著離開的阿墨,閉上酸澀的眼睛,心,真的很累。而同樣一夜未眠的又何止付君一人,慕容曦從回來就一直忍耐著,壓抑著,可終究他沒再見到付君一眼,付君轉身前那冰冷的眼神讓他徹夜難眠,不自覺的淚濕了枕頭,也只有在沒人的時候他才能這么放肆的哭,輾轉反側卻怎么也睡不著,眼睛固執的看著門口的方向,每一秒都在期待下一秒門被推開,一丁點輕微的響動他都會立馬坐起來,然后又失望的躺下,不厭其煩,可終究只有一室黑暗,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付君有事妻主有事,她是有事才不來看自己的,可同時又不斷的想,妻主知道自己受傷了嗎?她知道自己的腳扭傷了嗎?她擔心了嗎?她怪自己的任性了嗎?如果她來,自己是不是應該跟她道個歉呢?可是自己又做錯了什么呢?就這么迷迷糊糊的想了一夜,直到天明才睡著,文阿爹清晨進來見到慕容曦滿臉的淚痕,甚至枕邊,被子上都有淚水的痕跡,心里止不住的疼起來,昨夜云磐已經把昨天發生的事跟他說了,后悔昨日沒跟了去讓楊武那混蛋占了殿下的便宜,可如今后悔還有什么用,只是苦了殿下。蓋了被子悄悄退了出去,文阿爹恒鐵不成鋼的給了云磐一指頭:“昨天怎么交代你的!你又是怎么照顧殿下的,你看看殿下的腳傷成什么樣了!還有那…那…唉,造孽??!”文阿爹恨恨道。云磐也是自責的要死,被文阿爹這么一說眼淚又出來了,只是擔心里面的殿下:“那殿下他”.“在這候著吧,怕是剛睡下,讓他睡會兒”文阿爹搖搖頭,云磐委屈的抹了抹淚,殿下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腳還傷了,妻主大人為什么不聞不問啊。而好不容易睡著的慕容曦,又做了那個夢,卻是不一樣的場景,夢中他嘶聲力竭的朝楊武沖過去,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一頭撞死她,讓這個女人死讓她死,然而還沒接近楊武就被她一把捏住了下巴,死死地,很疼,但是他忍住了,只是睜著一雙早已失去色彩的大眼,死死地瞪著她,如果眼神能夠殺人,他相信她已經死了千次百次了。“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呢?不是這樣的,你不是這樣的啊……”慕容曦一遍遍的重復著,到底為什么這個人會變成這樣?只見楊武冷冷的一甩手,沒有一絲感情,慕容曦就被她狠狠的甩了出去,慕容曦條件反射的護住自己的肚子,楊武嗤笑不已,她說“這才是我!這才是真正的我,是你傻才不知道罷了”楊武嘲諷的看著慕容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否則,你肚子里的孽種別想出來!”。“不!”慕容曦脫口而出,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那種痛那種恨竟是如此刻骨銘心,這到底是什么夢?“殿下!殿下您醒了?您怎么了?”云磐和文阿爹聽到聲音急急忙忙的沖進來,文阿爹一見慕容曦的樣子急忙安慰:“殿下沒事了沒事了,殿下一定是做惡夢了吧,沒事了沒事了”。慕容曦不自覺的將手放到小腹處,孩子?什么孩子?誰的孩子?這到底怎么回事?恰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慕容曦一喜急忙抹去眼角的淚,妻主?“快,阿爹給我梳妝”,云磐也驚喜的迎出去,見到來人卻瞬間耷拉起臉。“殿下,溫侍君求見”云磐的聲音怏怏的,候在外間的溫書嵐心里跳了跳,急忙將頭低了下去,自己是不是不該來?離間的慕容曦一頓,一瞬間失望的氣息彌漫整個房間。☆、第49章文阿爹將慕容曦扶坐起來靠在床頭,云磐急忙簡單的給他洗了臉,文阿爹也幫著拿起梳子給他梳理頭發,卻不想被慕容曦脖子上的痕跡一下子驚掉了梳子。文阿爹有些顫抖的指著慕容曦脖子處明顯的痕跡:“殿殿下,這……這您這里是…是怎么回事?”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若是那樣他如何對得起貴君的囑托。云磐順著文阿爹的視線看去,就見慕容曦白皙的脖頸上明顯的痕跡,頓時想到昨日那個混蛋楊武掐住殿下脖子的情景,一時之間壓下的怒氣再次直沖腦際,云磐脫口而出“還不是楊武那個混蛋她…唔唔”。文阿爹一把捂住云磐的嘴,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慌慌張張的往外看去沒發現什么響動這才狠狠的給他一個暴栗,簡直要被這個口無遮攔的害死啊。慕容曦則沒注意到他們反而皺著眉頭想著什么,因為付君沒有來而失望,更多的卻是剛才那個夢,太過真實,如此劇烈的恨意,以及對腹中胎兒強烈的感情,好像真的一樣,可是這明明是一個夢啊,那孩子,孩子是他和妻主的嗎?楊武要的東西是什么呢?難道是她昨日所說的那張圖?慕容曦心里一動。“殿下,殿下……”文阿爹喊了幾聲還不見回復,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云磐這個沒用的沒保護好殿下,這要是讓有心人知道非要了殿下的命啊,還好妻主大人不在,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啊。“嗯?”被文阿爹打斷的慕容曦疑惑的抬頭看著他。“殿下唉我的小祖宗啊,您怎么能,怎么能……讓那個禽獸輕賤于您啊”文阿爹使勁壓低聲音,將鏡子湊到慕容曦面前,顫巍巍的指著他脖子處的痕跡,慕容曦這才發現自己脖子處有明顯的掐痕,他不知道那痕跡在知情人眼里只是掐痕,可不知情的一看,那淺顯的痕跡不像掐痕倒像是……唇痕,這,怎么不叫文阿爹膽戰心驚,可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