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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發現的時候,全部吞了宮里秘藥自盡。因為事情純屬巧合,當日在場人眾多,還沒來得及保密,這消息,便不能控制的走露了出來,而且,越整越夸張。陰炙聽到的時候,都不知道是第多少個版本了,本來先前就有謠傳,現在又是這么個天下動蕩的局勢,先皇都駕崩沒有多久,有些人說,這是謀害手足報應的說法,也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主流。再等到了京城的時候,王爺臥病在床,抓出了不少jian細,一直勢如破竹的大戰,終于又變回了僵持狀態,而且,隱約有點打回去,收復河山的可能。在這個國家危急,社會動蕩的時候,任何一點好消息,都會被放大無數倍,被人們視作夜晚降臨后,閃亮的啟明星。雖然也有人看出來不對勁,可面對大軍壓進的漠國,那點說法,在王爺慢慢恢復后,一點點收復失地的成果下,也就慢慢熄了音,消失殆盡。百姓一般是長不了那么多滴!一般越是謠言就傳播的越廣,越是真相,就越無人問津。京城里的氣氛相比起來,就十分低迷,皓月府只要握在了手里,確實就是個不錯的屏障,皓月皇子有孕,駙馬守在府里不出門,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飄瀮因為命令,沒有再回去京城外的別苑,而是在皓月府里找了個靠近主屋的下人偏房住了進去,千梓沐看到他就心情不好,勒令沒有命令,不準主動出現在他面前。飄瀮也毫不反抗答應了下來,千梓沐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格外的好欺負。他有意無意對他發布一些無聊的命令,他也一件件照做了,沒有怨言,對著這個男人,便慢慢放松了警戒,這樣一個人,不配做他同盟,更不配做對手。孕期中的男人脾氣不好,干脆就把人當成了發泄的活靶子,什么臟活累活都吩咐了過去,下人們剛開始還不好讓飄瀮接過去,畢竟那么漂亮一個人,一看就是主子。可皓月府的主子,始終是千梓沐,他又懷了孕,比誰都有資本,再加上飄瀮逆來順受的沉默性子。慢慢的,無形就把飄瀮也當做了下人。這不,陰炙一到家,她出去時悄無聲息,回來自然也有如天降,沒有下人報信,她拉著秦羅衣剛剛降落到庭院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庭院里,一盆臟水中,搓洗衣服的男子。不禁愣了愣,雖然飄瀮是好欺負,但這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他聽話到這種地步。浸在水中,這天氣里水冷的像寒冰,一雙手早泛了白,她出現的時候,洗著衣服的動作才瞬間凝固,卻遲遲僵硬著沒有回頭。“這是怎么回事?”“沒什么?!彪m然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但千梓沐敢這么做,自然有他能應對的方法,他甚至還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看著停止了動作的飄瀮。“愣著干什么了,可是你自己說無聊,要幫本皇子洗衣服的,可別洗到一半不洗了??!你手里那件,剛買回來不久,我還只穿了一次了?!?/br>千梓沐的聲音里充滿了賭氣的味道,不僅認準了飄瀮不會反駁,更知道這種語氣——他看向陰炙,咬著唇瓣,也不看他同時帶回來的秦羅衣了,直接就回到躺椅上,生死了悶氣。飄瀮確實不會說什么真相,他慢慢搓動已經沒有感覺的兩手,眼里似乎只有盆里的衣服,陰炙慢慢了然,可這男人的性子,她早八千年就看了個明白,早就懶得再為人說什么。他自愿被欺負,不爭氣,不能怪別人。只是千梓沐比英和還要過分,直接就讓人當起下人來了。想到這里,便也不在多看,多想,走過去看著椅子旁邊,一小碟酸梅子,千梓沐注意到她的眼神,沒好氣的塞了一顆,放到嘴里。“都說酸兒辣女,你看到了吧!我這是個沒價值的兒子,你可以走了,去放心做你的事情?!?/br>“我有說什么嗎?”“沒有,未來的太女殿下,小的可不敢多煩擾您?!?/br>千梓沐句句帶刺,神情冷漠,偏偏說著說著,就是讓人覺得,有一股子的醋火與委屈在里頭,忍不住低頭去安慰人,“你也知道了?!?/br>“既然如此,更該知道,好好乖乖的,有個太女正君的樣子?!?/br>“我就沒有,你心疼了就直說?!鼻ц縻孱D時破功,冷眼指著遠處搓衣服的飄瀮,“給我滾出去,你不愛洗就別洗,擺這么張我欺負你的模樣,讓誰看了,我就是嫉妒你,成了吧!”他說完,深吸一口氣,又回復那種冷艷的模樣。飄瀮又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這次好歹是漠然的抬頭,無神的眼神落在了陰炙身上,“是飄瀮愿意,和正君大人無關?!?/br>“好了,我才離開幾天,就這么大的脾氣?!笨吹角ц縻迥且凰查g,對飄瀮的鄙夷,陰炙無奈的抱住人,揉了揉頭,可目光始終還是沒有,再看一眼離開衣服,在那里跪著一動不動的男人。倒是看的秦羅衣十分驚訝,一直以來,都覺得,千梓沐要與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女人成婚,對方還是世女,一定不會怎么幸福,但如今看來,他錯的離譜。也許眼前是真的,千梓沐喜歡那個很無恥的女人,如果他把太女是她殺得事情說出來。秦羅衣突然有幾分猶豫,不忍,千梓沐被抱住后,雖然嘴巴上還是在抱怨,但表情是沒錯的,他很甜蜜。作為和千梓沐幾乎是從小長到大的人,他見證了這個人小時候的不幸,并不愿意,去親手打破,他得之不易的幸福。可話又說回來,那個女人靠得住嗎?秦羅衣想起那幾天的事,深深懷疑。飄瀮作為被所有人遺忘的人,狠狠地閉上了眼睛,覺得那天那種天旋地轉般的痛楚,又在心底深處,慢慢的蘇醒。喉嚨一熱,很艱難的吞回去,抬起頭看到那個女人,那種痛楚,頓時差點分開整個身子。不知道哪來的疼痛,席卷了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逼迫著他倒下,臣服。他咬住唇瓣,力道大的嘴里全是血腥味道,卻只能忍住。直到千梓沐看到他不太對勁,趕緊找個理由,讓陰炙抱著他,離開這里。秦羅衣亦步亦趨的跟上去,他的速度不快,于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飄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