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乳漿
金乳漿
我我是今天早上才看到的,昨晚昨晚我只是聽到,并并沒有看到進寶嚇得結巴了起來。 今早?合歡犯疑地問道,怪不得今早我感覺好像有人在偷看,驀地驚醒了,莫非是你? 咕嚕,我我沒有看到姑娘你的身子,我我就是掃了一眼。說完,進寶便跳著走開了。 石楠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說道:你這呆頭! 他們二人此時從臥房出來,坐到了八仙桌旁。合歡想著一大早上竟被看到了兩回,這下也是哭笑不得,忙問石楠:楠哥哥,你這交友甚廣,又是小姑娘,又是癩蛤蟆的,怎么以前沒聽你提到過他們? 石楠倒了杯茶,清抿了一口,答復道:山中精靈,沒幾個我不認識的。進寶是一只金蟾,這呆頭常常腦子不靈,學藝又不精,有時候變不成人形,一跳一跳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只活動在我木屋前的小溪旁。 那之前的黃衣姑娘呢?合歡不知怎的對她如此好奇。 白猸啊,她是一只鼬獾,雖說是走獸類,比我們草木習得法力要容易得多,但是這小妮子不學無術,好幾年也沒什么精進。她通常都是在永佛寺附近作弄過路的香客,很少去玉泉湖那邊。 合歡聽到過路的香客,突然想到了那個凡人登徒子,他會不會也是寺廟的香客呢。 楠哥哥,我們下山去打聽打聽翠玉jiejie的消息可好?合歡眨著那泛著波光的眼眸滿懷希望地問道。 石楠捋了捋她的頭發,又摸了摸合歡身上裹著的他的衣裳,答道:好,是時候給我們的美人好好梳妝一下了。 這邊白猸捂著臉從核桃木屋跑出來之后,漫無目的地走在醉夢林里,腦海反復回想著石楠打她的那一巴掌,便不由自主地淚光盈盈。 心中暗想:那個女人是誰,難道是石楠哥哥的心上人嗎?他還從來沒有因為哪個女人打過她,他有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從此便不再對她好了。 想到這里,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便更覺得委屈,雙腿頓時感到無力,坐到了地上,哇的一聲干嚎了起來。一邊嚎,一邊還蹬著雙腿,像小孩子哭鬧一般。 跟前又沒有人,你鬧給誰看呢? 白猸身后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嚎叫聲。 說話的正是進寶。 白猸回頭一看是他,沒好氣地說:臭蛤蟆,要你管,你的腦袋是不是又想長包了? 說罷,便撿起一塊石頭便仍向他。 進寶但見自己可能腦袋又要開花,四肢登時便騰的一聲跳起來,說巧不巧,正好撞上了白猸的臉?;靵y中,他的耳后不自覺地噴灑出了一些金黃色的黏液,沾了她一臉之后,整個身子就滾落到旁邊。 白猸登時啊的一聲便從地上跳了起來,那金色乳漿卻趁機流到了嘴里。 她咳了咳,左手嫌棄似地忙去擦拭,右手指著進寶,憤怒道:好你個臭蛤蟆,果然是癩蛤蟆想吃給天鵝rou,竟然還敢非禮我! 話音剛落,白猸的臉上和嘴里便傳來了熱辣的灼傷感,略帶有一點酥麻和瘙癢。很快,這種感覺便傳遍了全身。她剛從地上起來,便又控制不住地癱坐在了樹下,開始扭動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