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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意志不夠堅定沒辦法cao縱這股力量。或許是無人可說,也或許是夢見同為女子,黎依沉默良久終于開口。但是依舊拐彎抹角,“對非人的智慧物種產生了超過友誼以上的想法要怎么辦?”而且她的問題還不只這個。夢見臉色臉色絲毫不變,“你愛上鬼?”對靈力者來說這不算什么,他們時常跟非人打交道,長久下來產生感情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與其說是鬼,”幸好夢見看不到她臉上的掙扎,“不如說是神?!保哔F的刀劍付喪神,面對同是靈力者的夢見,她可以用比跟彌亞敘述時更為貼近的形容。“哦?”夢見冷清的臉浮現一絲興趣,“你想瀆神嗎?”這有趣多了。她能說是神想對她出手嗎?“我不敢?!崩枰揽嘈?,“神遲早會回到那高高在上的天邊,人類只配在地上仰望?!?/br>“你單方面這樣想?”你可以不要跟時生一樣犀利嗎?或許是黎依的沉默讓夢見嗅出不一樣的味道,“……還是說,是神也想染指你?”黎依覺得她不管說是跟不是好像聽起來都很糟糕,還有用染指這個形容對嗎?!“既然神都紓尊降貴了,你就欣然答應吧?!眽粢娋氯缤系忍沾扇伺嫉拿嫒葺p輕的笑出聲來,一瞬間猶如春暖花開。你說得好容易啊親!“……不只……”這下她的臉都憋紅了,實在很難說出口。夢見微微挑眉,“嗯?”“……不只一個?!甭暼粑脜?。但和室內十分安靜,加上夢見的耳力比平常人更好,雖然黎依講得很小聲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只見她站起身,在黎依跟前居高臨下的俯身,那雙纖白的手忽地摸上了她的臉。感覺出黎依的困惑,她很好心的解答,“我看看到底是生成怎樣的尊容可以讓不只一位神祇紆尊降貴?!?/br>黎依覺得夢見這句話嘲諷力滿點啊,她也不想往臉上貼金好嗎?但已經到達她想當作幻覺都很困難的地步了。“所以你摸出什么結論嗎?”黎依沒好氣的說。實際上夢見還真的摸出了不一樣的感覺,她一向很少與人有肢體接觸,他人身上的七情六欲會容易影響她自身的感應,這也是她總是冷清冷情的原因。從未感受過的殺伐凌厲--那股銳利逼人的刀意仿佛都要割傷了她的手。“我看你就從了吧?!眽粢娪X得那大概是類似殺神之類的存在,能招惹到這種程度的也是不簡單。黎依要是正在喝茶八成會噗的一聲把茶水全數奉還。難道要把她切成幾塊分送嗎?“……你應該有聽到我剛說的吧?!贝碳み^大她又不自主面攤了,語調平板毫無起伏。“那你選一個?”夢見松手,轉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但不保證落選的會有什么反應?!彼蛣倓偟母袘龀鼋Y論。呵呵、呵呵呵呵……這就是她的煩惱啊,聽起來好奢侈有沒有?如果可以她也想裝做沒這回事直到??菔癄€,她自認忍功堪稱一流。“還是你難以抉擇?”夢見再度發揮她犀利無比的發言。黎依像個泄氣的皮球,抹了把臉,“……我不知道要怎么說?!彼雷约簭暮茉缰熬蛯λе还呻鼥V的好感,但在對方也保持著禮貌距離的情況下,她有把握可以將這種感覺掩藏到最后,任何不澆水的幼苗久了遲早會枯萎--可問題出在她始終沒辦法無視另一個身影,總是想方設法的要在她這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他也成功了--說到底都是因為他一直追上來的關系??!以前還能說他只是為了刷存在感,可現在已經昭然到她就算瞎了眼都看的出來的地步,可因為長久相處的默契實在很難對他有戒心。偏偏在這種時候那株藏起的幼苗開始被澆起了水,甚至可以感受它正不斷舒展著枝葉,像是要長成參天大樹一樣--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腹背受敵。“都要瀆神了有差嗎?不過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眲e期望夢見的價值觀會跟常人一樣。重點不在那邊吧?“我還沒忘了我人類的身份?!彼龥]興趣左擁右抱,或者被左擁右抱……想想就渾身發寒。更何況,她還得跟他們共同生活到神明回到天上去的那刻--想到這點她又想縮回殼里去了。“你遲早要做出決定的?!眽粢姾敛涣羟榈恼f,“盡快將心情調整好,除非你御守不想做了?!本退闼齼r值觀再異于常人也看得出黎依根本兩腳都在泥沼里,但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暴,如果無法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吧,為了感情耽誤正事才是最要不得的。最后花了快2個禮拜的時間才終于御守做完,再度揮別夢見踏上歸途。因為逾時未歸導致她還得寫悔過報告書,附帶著這幾日累積的文書紀錄,她的刀劍們也不曉得吃錯什么藥,在她這次回現世的時候勤奮的簡直都要讓她淚流滿面,以致于她要附上的紀錄也就越多,縱然長谷部已經有幫她整理了大半資料,但最后還是得由審神者統合。黎依就算絲毫不停歇的處理了整天的公務,也不過堪堪只消耗了三分之一。她眼酸手酸肩頸酸但心更酸的趴在書桌上休息,這次累積的文書數量還比她初次做御守那半個月的多出一倍有余。喀的一聲輕響,黎依隱約聽到書房門打開的聲音。大概是長曾禰吧……她昏昏欲睡的想,卻在來人走至她身旁時察覺并不是。黎依悲哀的想她都可以不用看不用聽而靠感覺認出來了嗎?她真的沒救了。一只手覆上了她的后頸輕揉著,寬大的手掌溫暖干燥,手指跟掌心帶著長期握刀而產生的薄繭,這雙手總是在不同的場合展現不同的面貌。握刀迎敵的時候堅韌殺伐,甚至能將敵軍攔腰截斷;卻又能在轉身之際做出一道道溫暖人心的料理,言笑晏晏;就算是在此刻力道也是掌握的恰到好處,那脆弱的脖頸于他來說甚至不堪一擊,但他卻像是對待寶物般十分小心的輕按著。“這些公務不用急于一時處理吧?!睜T臺切不懂她為什么這么著急,這番姿態就像是在逃避什么所以才埋首于公事。“連晚餐時間都錯過了?!彼撬屯聿蛠淼?,原本這工作是身為近侍的長曾禰該做的,不過他被蜂須賀叫走了。之前黎依特意點名長曾禰當近侍時他的確很訝異,除了近侍幾乎都是由新刀擔任之外,更因為平時他們的交集很少,長曾禰幾乎都被蜂須賀看的牢牢的,雖然眾刀劍也不懂為什么蜂須賀對自家大哥這么忌憚。但比起長曾禰擔任近侍這件事情,燭臺切真正在意的是鶴丸的舉動,他最近的行為一次比一次明顯,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