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見他自慰
撞見他自慰
有人嗎? 于蔓蔓探頭探腦地往店里面看,用手背蹭了蹭脖子上的薄汗。 今年的南溪,入夏格外早,4月份的天氣便熱得人直犯懶。 于蔓蔓在這花鳥市場里轉了半天,好容易才找到這家角落里的店??墒堑觊T緊閉,里面看上去暗沉沉的。 網絡評價說這里的鳥教得好,聰明可愛又聽話,關鍵店主還是個溫柔小哥,長得帥,聲音也蘇。 于蔓蔓確認了一下手機上的位置,抬頭看看標牌。上面寫著四個大字,養鳥達人。 是這里沒錯。 她嘗試推了推玻璃門,發現沒鎖,便疑惑地走了進去。 整個店里頗為安靜,整齊排列在墻邊的鳥兒們都在午睡。她彎下腰盯著幾只鳥籠看了會兒,不忍心打擾它們的好夢,便輕著步子,自己隨便看了起來。 現在是中午,想必店主還未回來。 她左右看看,發現這房子雖然老舊,店里的裝修卻整潔漂亮?;\子都打掃得干干凈凈,沒有一般花鳥店的臭味。 整個鋪子看上去不大,分成里外兩間,中間隔著一道細細的走廊。 于蔓蔓路過走廊的時候,忽然聽見里面有細碎的聲音。 她輕聲打了句招呼:您好? 可距離有些遠,不知是對方沒聽見,還是根本沒人。她躡手躡腳進了走廊。 有人嗎? 她又壓低聲音問了句。 這時候,于蔓蔓聽見了男人的聲音,好像是一聲輕咳,含混不清。她循著聲往里走,看到里屋右邊虛掩的門后面有動靜。 她走過去,禮貌地打招呼:您好,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來買鳥 門的鉸扣很滑,她只輕輕搭了下便自動打開了。 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凝固在原地。 男人坐在桌前,側對著她。他寬闊的背往后靠進轉椅里,眼睛盯著電腦屏幕。黑色的休閑褲褪到大腿,露出緊繃的肌rou線條,以及那根粗壯的玩意兒。 修長的手指握住柱身,奮力而忘情地擼動著。 屏幕里播放著AV,一對男女正在進行最后的沖刺, 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啃咬著她的綿軟,鏡頭從后面拍攝,可以看到roubang重重插入xue里又狠狠抽出,粉嫩的軟rou帶著白沫被翻到外面。 男人低吼:寶貝,你好緊。我要被你咬射了。 女人嬌吟:好棒,快點射進來。 而同時響起的,還有于蔓蔓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男人正處在射精的邊緣,原本是忍著打算再爽一會兒,忽然聞聲,扭頭看見蔓蔓的臉,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手指倏然一緊,精關失守。 濃稠的白濁當著她的面,噴濺而出,有一滴落在了女孩淺紫色的半裙上。 于蔓蔓嚇得扭頭就跑,硬底帆布鞋噠噠地敲打瓷磚表面,引得外屋的鳥兒驚叫撲騰。 有幾只散養的飛到她頭頂,她防備不及,慌忙躲閃,忽然腳底一滑。 上半身剛好落入追出來的男人的懷里。 男人緊摟住她的腰,她的雙眼對上他情欲未散的眸子,空氣里有一股淡不可聞的yin靡之氣。 于蔓蔓立馬垂下了眼。 灼熱的手掌貼在她的側腹上,體溫透過單薄的襯衫傳遞過來。于蔓蔓的臉頓時燒得通紅,掙扎著起來,脫離了男人的身體,往后退兩步。 她理理頭發,清了清嗓子,低著頭不敢看他,您您好,我我來買鳥的。 對方沉默了會兒,忽然走近幾步,俯身靠過來,盯著她看。 于蔓蔓連連向后退,腦袋越埋越低,心臟砰砰捶打著胸腔,太陽xue神經也緊張地搏動著。 于蔓蔓? 男人略帶疑惑地問。 聽到自己的名字,于蔓蔓詫異地抬頭,皺眉盯著眼前的男人看了半天,恍然間意識到對方是誰。 陸澤?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男人勾了勾唇,沖她眨眨眼,是我。 這下于蔓蔓呆了。 陸澤是她的高中同學,準確來說,是高一的同學。 文理分科時,他們班被拆散了,兩人便不經常見面。后來,陸澤跑去學了美術,整個高三都在封閉式集訓。 說起來,于蔓蔓得有6、7年沒見過他了。 可是,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這是陸澤,南溪最有錢的富二代。半個南溪城的房子,都是他爸的建筑公司造的。 這樣的他,居然穿著寬松的休閑服,躲在市場里賣鳥? 陸澤似乎看出了于蔓蔓的困惑,尷尬地輕咳一聲,我爺爺的店,他住院了,我幫忙照看下。 哦。 于蔓蔓點點頭,抿了抿唇。 按理說,對方說自己的長輩生病,她應當關心兩句。 但她跟陸澤,實在不熟。 同班的時候,即便陸澤就坐在她后桌,兩人也沒講過幾句話。 最大的交集,大概是某次陸澤借了于蔓蔓的作業去抄,結果被老師發現,兩人放學一起留下來挨批。 等回家的時候,公交車已經沒了。陸澤提出要送于蔓蔓回家,以示歉意。于蔓蔓答應了。 他騎的是輛燒包的山地車,于蔓蔓只能坐前面的橫杠。細細的桿子支撐著她的屁股,她坐得搖搖晃晃,死死扒著前面的車把手。 陸澤說:你這樣用力,我控制不了方向,很危險。還是抱著我的腰吧。 于蔓蔓搖頭。這種事情,打死她,她也不做。萬一被哪個要事的同學瞧見,就倒大霉了。 陸澤只好慢慢騎。 可騎得越慢,屁股疼的時間越長,于蔓蔓也愈發難以保持平衡。陸澤的手臂若有似無地蹭著她的肩膀。 那也是一個夏天,短袖校服遮不住汗津津的小臂。少年的汗液粘上她的衣服,滲進纖薄的布料,黏著她的皮膚。 等于蔓蔓到家,臉已經憋得跟西紅柿一樣,大腿發漲發酸。 她著急忙慌地跟陸澤道了聲謝謝,便跑進了單元樓里,頭也不敢回。 于蔓蔓晃神的時刻,陸澤靠了過來。 等她意識到兩人距離近得有些過分時,男人的眼神已經無法躲避。 他上下盯著于蔓蔓看,喉結滾了滾,啞聲道:擦一下吧。 擦擦什么? 男人高大的身材帶著壓迫感,于蔓蔓本能地往后靠。 店里的鳥兒已重新酣睡,氣氛逐漸安靜下來,她甚至可以聽見他沉沉的呼吸聲。 陸澤沒有直接回答,他將視線一寸寸往下移。于蔓蔓被瞧得心慌,不禁抱緊了自己的胸。 雖然那單薄的二兩rou實在沒什么可看,但她今天穿了白襯衫,湊近了可以看清內衣的花樣。再怎么說,也不至于大剌剌地給男人展示她胸前的兩片布。 他的視線停留在于蔓蔓的大腿上,于蔓蔓跟著往下看。起初當他是耍流氓,她臉一熱,剛要開口。 男人卻悶悶地說了句,再不擦,要干了。 她愣了兩秒,才醍醐灌頂,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 那滴濺在她裙子上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