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蹭她腿
他偷偷蹭她腿
比賽沒多久就開始了。 裁判在場中央將球舉高拋起,沈知言和顧昭同時起跳,沈知言率先摸到了球,將球往隊友處拍,隊友摸到球之后朝十六班防守籃板運球,遭到了對方的阻攔,他又將球傳給了不遠處的沈知言。 沈知言摸到球后壓著三分線外抬手起跳,籃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弧,擦著籃筐的邊饒了一圈最后掉進了框里,率先取的三分。 發球權利給到了顧昭這邊,隊友進行底線發球,將球傳到了顧昭手里,顧昭運著球反身靈巧繞過對方的防守,用快攻攻到七班籃板下跳躍投籃,被同時起跳的沈知言抬手封掉,球在籃筐處擦肩而過,七班的人又率先搶到了籃球,將主動權握在了手里。 但十六班的人技術水平更勝一籌走位扎實,一對一的半場防守做的非常到位,卡位意識和保護籃板意識都非常堅定。七班的人球傳不過去,半路被截斷了,球又重新回到了顧昭手里。 他屈膝起跳,中距離出手將球準確無誤投到了對面的籃筐里,拿下兩分。 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雙方進球時都會爆發出激烈的喊聲。程橙看得也緊張起來,忍不住問身邊的許傾言: 顧昭能贏嗎。 許傾言側目瞥了她一眼,這么想他贏? 倒也不是說要他一定贏,沈知言看起來也挺厲害的,能贏下這樣的對手,他應該會很高興吧,程橙小聲說:我看他挺自信的。 看出了她內心的不安,許傾言出聲給她安慰:放心吧,還沒見他在球場輸過。 中場休息的時候得分是十四比十九,沈知言那邊稍微領先了一點。但他們主要靠沈知言拿分,顧昭已經交代過了下半場死盯著沈知言防守。上半場他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下半場他撐不了多久的。 顧昭滿頭大汗走到休息區。程橙將手里的毛巾和水遞了過去,他接過來胡亂擦了一通之后將毛巾蓋在她頭上。 毛巾上都是他的汗,他也太過分了。程橙將毛巾從自己頭頂取下來,剛看清眼前的場景,腦袋上又多了一只手,在她頭頂亂揉一通。 程橙覺得自己有一天非得被他薅禿不可。她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喲,脾氣還挺大。 顧昭彎著腰喘著粗氣,見她這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他好像挺累的,剛擦干的汗又滲了出來,順著他的臉部輪廓聚到下巴處,滴落到地上。休息區就一張長板凳,頂天坐三人,程橙從椅子上站起身心軟地看著他這副疲憊的模樣,你要不坐著休息會兒。 顧昭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瞧不起誰。 哪有自己坐著,讓女人站的道理。顧昭他爸脾氣雖然不好,可對他媽可是一等一好,言聽計從,絕對的服從命令。他爸總念叨老婆是天,老婆是地,他從小就耳濡目染,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顧昭雙手搭在程橙的肩上,將她按回了座位,自己坐到了地上,一側身體靠在她的腿邊。 這么美一雙腿在旁邊,誰能忍啊。顧昭看著她那雙光滑白皙的腿,比他皮膚不知道白了多少度,對比在一塊兒還真是慘烈。他看得心癢,手也癢癢的,忍不住用手肘蹭蹭那光滑的小腿。 老婆的腿真嫩啊。他心里偷樂,耳尖都紅了。 程橙怎么會沒發現他的惡劣行徑,這光天化日之下這么多人兒呢,他怎么可以做這些有傷風化的事情,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大流氓。 程橙扯了扯許傾言的衣角,我們換個座。 別啊,我錯了。顧昭收回了手,規規矩矩拉開了五公分的距離。換許傾言的腿,他指不定下半場就萎靡不振了。 許傾言給了一個沒救了的眼神。 不遠處的沈知言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臉上神色難辨。 中場休息時間結束了。顧昭重新回到場上。按照剛剛定好的戰術來,七班的人愛傳球給沈知言,他們就專防沈知言,好幾次都讓他出手不進。 沈知言也發現了他們的針對性盯防,改變策略將球投給隊友,只是他的隊友基本動作,爆發,傳球能力和外縣的穩定性都不如對手,好幾次被顧昭和他的隊友將球截斷,七班的人根本攔不住顧昭的快攻,他的步伐迅捷,攻勢猛烈,顧昭進了幾個籃板球,比分逐漸追平并實現了反超。 這場比賽打得異常激烈,程橙被周圍的氛圍感染,忍不住也跟著高興起來。 沈知言瞥了一眼在休息區里滿臉笑意的程橙,她笑起來杏眼彎彎,唇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他看得心里一陣煩躁,攻勢變得更迅猛起來,低位持球之后打得果決,要追回比分。 沒想到他還留了一手,顧昭感嘆對手的強大,同時也更加認真起來,雙方僵持不下。 比賽還有十秒結束,沈知言在隊友的幫助下拿到了球,現在比分是三十比三十二,他站在三分線外。這球如果進了,七班將拿下這場比賽的勝利。沈知言用盡最后的力氣起跳投三分球,鷹般的眼睛頂著籃筐,用力將球從手上擲出。 球在空中高速運轉,直擊籃板,彈到籃筐邊緣。 最后繞著外圈滑了出去。 這球沒能中。 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顧昭欣喜若狂朝程橙走去。張開雙臂將她狠狠揉進懷里,又抓著她的肩膀分開了兩人的距離,看到了嗎,哥贏了。 等會等會,他身上都是汗呢。蹭得她衣服都濕了一塊。而且他剛打完球,手上都是灰,這是拿她當抹布來了? 程橙嫌棄地掰開他放在她肩上的手,雖然面上是嫌棄的,但眼里仍帶笑意,知道了。 怎么著,還嫌棄他了,反正賽前已經說好了,他贏了要給他一個獎勵,還想逃掉不成。顧昭雙手重新搭在她的肩上,將她轉了個身往前推了兩步,唇湊到她耳邊,你去器材室門口等我,我去淋浴室洗個澡換身衣服。 這事兒還用得著偷偷摸摸咬耳朵說嗎,他不會是存了什么壞心思吧。程橙皺眉疑惑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