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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就是這樣好,若是在現代做這樣的事,旁人不會覺得雅,只會覺得這人在犯傻。“喲,弟妹這是在做什么呢?!辈贿h處揚起一聲似笑似嘲的聲音,有一艷妝少婦由遠而近。可見即便是古代,也會有人覺得出嫁后的姑娘這么做——很傻。“嫂子可也是去燕賀堂給爹請安?不若咱們一道兒去罷?!毙⌒有σ饕鞯仄^臉來,往那方向迎了幾步。施宋氏出身小戶,是當初施北的大哥親自求來婚,類似于現代的自由戀愛。但她雖貌美濃艷,為人卻斤斤計較,在施南轉而經商后更是變本加厲。因為處事不被公公所喜,所以對著公公親自主婚的蘇小杏很沒個好臉兒。就是表面上和諧,也多是有一句酸一句。施北不待見妻子的事,更被她拿來饒舌多次。“不比你在爹跟前的臉面?!彼笱艿毓戳斯创叫?,“不必你說,嫂子倒很想和你一齊去,好沾沾你的光,也能得爹一個好臉色?!?/br>“那咱們就趕緊走吧?!碧K小杏淺淺一笑,竟是默認了沾光這個事實。橫豎她只是來旅游觀光的,又不是長期駐戶。為原主著想,給這女人一個笑臉就算不錯的了,哪容得她三番兩次的往上踩?宋顏臉色幾變,待到看見不遠處隨她而至的丈夫,還是笑起來:“弟妹在討好公公的時候,也別忘了抓抓自己夫君的心啊?!彼劾锖靡獾纳裆?,“我聽說,昨天二弟又去了含香閣?哎,這個二弟……家里有弟妹這樣的嬌妻,怎么還竟往那些腌臜下流的人身邊跑?!?/br>她眼里含著得意的神色,眼睛一溜,好似在說蘇小杏也就這么點兒魅力,討好公公有什么用處,還是遠不如她。蘇小杏眼神微冷,看的宋顏稍稍心虛,卻強自道:“要我說,我不在的時候,弟妹掌家辛苦。二弟那是沒人照顧了才會往溫柔鄉里去,弟妹倒不如給二弟納一個貼心解語的小妾,到時候嬌妻美妾在懷,二弟哪里還記得起什么嫵兒媚兒的啊?!?/br>“要是沒合適的人選,嫂子給你介紹一個?”施府家里的事,即便外人不知道,宋顏這半個施家人也是知道的??刹痪土⒓茨脕頂D兌起人來。蘇小杏的眼底結了一層冰霜,雖是厭惡,卻一語未接,直接擦身而過,干脆地走人。“誒?弟妹,弟妹——”宋顏先是一愣,然后發現自己這是把人氣跑了呀,心里更是樂呵,一個勁兒的想叫住她。就這個功夫,施南已經走了過來,他頭疼的揉揉額角:“你又怎么她了?”自己這個妻子就是心眼太小了些,不過她出身低,眼界不高是常事。自己既娶了她,也不會為此嫌棄她。只得慢慢引導紓解了。“瞧你這話說的……”宋顏嗔了他一眼,“我不就是想和她一起去給爹請安嘛?!?/br>“你啊……”小杏一路分花拂柳,向著燕賀堂的方向去,二人的語聲漸不可聞。化作挑心的小黃雞在她腦海里出聲:“你這么簡單就放過了她?”語聲詫異。“現在辯駁起來有什么意思?!毙⌒有牟辉谘傻氐?,“短處給拿捏住了才會讓人占了上風。等把男人握在手掌心里,回擊她?不用自己動口,有人會替我收拾的?!?/br>“……”這口氣!“大大,我們主動出擊吧?!?/br>“呃?”“我那夫君——不是在含香閣么?!标柟馔高^斑駁的柳葉,在她小巧膩白的臉蛋兒上雀躍,慵懶地貓兒眼輕瞇,卻隱有說不出的斗志自她身上流露。作者有話要說:元氣滿滿的少女我最喜歡了><!☆、第一關&妻室馬車平穩的行駛在青石板鋪就的路面上,街道兩旁的叫賣聲漸低,不一會兒就更換成了鶯聲燕語,嬌嗲賣俏的拉客聲。車簾挑起,就見那些衣著體態盡風流的女子軟沒了骨頭一般倚在客人身上,絲絹兒輕掩,與人當街調笑。車夫“吁”了一聲,停下馬車,側首對里面的人道:“少奶奶,含香閣到了?!?/br>這個朝代不拘女子拋頭露面,雖然跑到青樓里不大好,一個不小心被人誤認了就容易丟大丑。但也有不少彪悍的婦人為了捉自家丈夫來鬧場子,因而車夫沒有阻攔之意。只是有點奇怪,自家少奶奶本是溫婉柔和的性子,怎么今兒肯跑來勸二少爺回去了?“嗯,辛苦你了?!鼻逄鸬恼Z聲傳出,車簾掀開,一只白如羊脂玉的手扶在車柱上,不及人扶,便步下車來,那動作行云流水,眾人便將視線皆放在她窈窕的身姿之上,渾沒注意她最后躍地的俏皮舉動。“少奶奶?!瘪R車里紅袖捧著個漆木匣子探出腦袋,很是無奈地喚了一聲,復也爬下車來,“合該是奴婢扶著您下才是?!?/br>“你呀,就是拘禮。還不如添香看著討喜?!碧K小杏抿嘴兒一笑,似是很樂得聽她這樣抱怨。紅袖語噎,轉而吩咐車夫把馬車停到胡同口去,隨著自家主子步入含香閣之內。一路收獲煙花女子的調笑眼神數枚,嬌笑數聲。“又來一個?”“呀,今天什么日子,賴三少的夫人才剛闖過一回呢?!?/br>“嘖,還不是沒將人帶回去?!?/br>“嘻嘻,賴三少說是要死在嫵兒jiejie身上的,可是撒了大把銀子呢,一個黃臉婆娘也想拉的動?不過這個看上去長得還算過眼,誰家的?”“眼生的很,咱們跟過去瞧瞧?”她們這樣說著,一旁的大爺可是不肯的,拽住幾人的小手兒,摸上下巴調笑:“想去哪兒?賴三少付了銀子,你大爺我沒付嗎?這就想把我丟了?”那女子無法,忙是陪臉兒作笑,香帕往那大爺身上一招,嗲聲:“哎呀,丟誰也不能丟了陸爺呀,煙兒不是還在這兒么?!?/br>……含香閣不愧是含香閣,一進閣子里,滿樓的胭脂香粉直熏的人腦袋昏沉。然而布局卻花了不少心思,紅柱隔斷,桃粉的紗簾掩了雅間,里頭伺候的女子卻不是外面迎客的那些可比的。但凡一開口,飄出去的吳儂軟語,能叫來客的身子酥了大半,再一看朦朧可映地婀娜地身姿,如水蛇一樣扭擺的小腰,蠱惑了似的就想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