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鞘(28)h,吃奶
金絲鞘(28)h,吃奶
半柱香后,秦亦同姬寧乘馬車前往相府。 秦亦鮮少坐馬車,高大的身形擠在姬寧精致的車廂里,兩條長腿都有點支不下。 于秦亦而言此番是回府,而于姬寧而言卻是貿然上門,她此前未有機會呈上拜帖,只來得及備上份薄禮。 一只紅綢緞包著的木藥盒,看著平平無奇,里面卻是裝滿了各種珍貴難得的滋補藥材。 大祁丞相,肱骨之臣,于公于私,姬寧都希望葉停牧身體康健。 秦亦這段時間雷打不動的每日一碗余毒解藥,補藥更是早中晚換著花樣地燉湯喝,喝得他覺得自己腦子里都浸滿了藥渣子。 如今聞見藥味就心煩。 他皺著眉把腦袋往車壁上一靠,閉上眼開始裝死。 姬寧見他好似身體不適,忙問道,怎么了? 秦亦冷著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頭暈。 姬寧有些擔憂地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探了探他耳根的溫度,沒摸到冷汗也沒見發熱。 她放下心來,應當是因為你沒怎么坐馬車,所以才頭暈,以毒攻毒,多坐幾回就不暈了。 姬寧說著,從一旁的零嘴箱里翻出來一抽屜鮮果,箱盒底下放著冰塊,果皮表面結滿白霜,沾水帶露,十分新鮮。 姬寧從中挑了顆新鮮酸甜的冰脆棗,塞進秦亦嘴里,嘗嘗這個。 她看著秦亦腮幫子動了幾下,問他,好吃嗎?我小時候若是頭暈,吃些酸甜的東西便會好受許多。 秦亦面色有所緩解,但眉頭卻仍沒松開。姬寧見狀,又挑了一顆塞進他嘴里。 街頭車水馬龍,馬車行得慢,這一路還要走上一兩刻鐘的時辰。 若不得緩解,怕是會顛得他把此前喝下去的藥都吐出來。 姬寧見秦亦頭抵著堅硬的車廂,扶著他的腦袋,讓他靠在了自己肩頭。 才靠上來一會,肩上的腦袋便不安分地動了起來。 秦亦仿佛嗅到rou味的餓狼,睜開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姬寧衣襟裹束的胸口。 姬寧望見他的眼神,頓時倍感不妙。他這兩日常用這餓鬼似的熾熱眼神看著她,心中所想全明晃晃地擺在了臉上。 她輕輕推了他一把,秦亦,你、你起來 可人不僅沒推動,反被他抓住了手,他等我,不是公主叫屬下靠上來的嗎? 姬寧掙了掙手,我、我反悔了。 她耍無賴,秦亦更會耍無賴,他道,屬下體虛,起不來。 今日天不太冷,姬寧外面披了件絨氅,貼身卻穿得薄,只穿了身粉白色的衣裙。 馬車窗戶緊閉,矮塌上擱著一只湯婆子,車內不冷,她便將絨氅解下放在了一旁,哪想如今卻給了秦亦可趁之機。 他低頭靠近姬寧胸口,鼻尖蹭著她的衣裳,鼻翼翕動,仔細聞了聞,公主這兒怎么一股奶香味? 姬寧抿了下唇,低聲道,女兒家這處不是一股奶香,還能是什么味道啊 她身姿軟,骨rou勻稱有度,臂細腰細,該長rou的地方卻又肥膩豐腴。 從小到大,姬寧每日一杯羊奶不曾斷過,如今才這般年紀,奶子已經飽滿得如同生育過的婦人,兩團雪白的奶rou沉甸甸地擠在衣裙里,布料都仿佛要被撐得爆開。 秦亦在她胸口聞個不停,又問,公主的奶子這么大,被男人吸多了,會不會像個孕婦一樣出奶?奶水堵在里面,脹得奶尖腫大,碰一碰就開始噴乳? 姬寧聽他越說越沒譜,否認道,不會的... 她后仰著上身躲他,緊張地壓低了聲音,秦、秦亦,別蹭了,還在街上呢 窗外人聲鼎沸,沿路攤販的叫賣聲傳入耳中,姬寧慌得不停往后縮。 可車廂就這么大,她能縮到哪兒去。 高挺的鼻梁微微壓入軟rou,秦亦蹭著她的衣襟,像是想把她的裙子蹭開,把臉埋進她的乳溝里。 姬寧被秦亦蹭得心癢,不曉得他鼻尖刮過了哪兒,她咬著唇,忽而悶出一聲黏膩的鼻音來。 又嬌又yin,叫得秦亦氣血上涌,jiba發硬。 他抬眸看向姬寧,見她面色潤紅,眼眸濕亮,他還什么都沒干,她就已經是一副開始發浪的模樣。 衣裙下,sao紅的奶尖漸漸立起來,將薄軟的布料明顯地頂出了一個弧度。 公主的奶子硬了。秦亦道。 他伸出兩根手指,想捏住那粒奶尖搓一搓,可手伸到一半,又緩緩停了下。 街上人潮涌動,馬車一時快一時慢,晃得秦亦心悶,他煩躁地閉上眼,甩了下腦袋,顯然頭暈得厲害。 做不了細致的活兒,他索性一把抓住姬寧的奶子,毫無章法地用手大力揉搓起來。 姬寧渾身一顫,哪想秦亦會這么大膽,她一時不曉得是應先關心他還是叫他停下來。 他力道足,揉得十分粗蠻,五指隔著布料陷入軟膩的奶rou,抓住了就不想放手,兩下就把姬寧的衣裳揉亂了。 姬寧抬手覆上他的手背,不讓他動,她慌慌張張道,別、嗯輕些,衣裳揉皺了,等下我要如何見人 大祁公主在人前總要顧及著儀容,她蹙眉去推秦亦肩頭,好言與他商量道,秦、秦亦,你慢些,嗯我沒有備別的衣裳,你這樣,等會兒會被人看出來的 秦亦腦袋發暈都想著要弄她,哪里會聽這般推脫之詞,他道,公主不下馬車就是,東西屬下替您拿給義父。 他說著,張開嘴湊近那被冷落的一側,擺明摸兩把不夠,還想咬上幾口。 姬寧立馬抬手捂住胸口,她無計可施,只能紅著臉妥協于他,你、你等會兒你若非要弄,便等我解開衣裳,你再弄吧 她此話一出,方才怎么勸都不聽的人,立馬停了下來。 - 姬寧是真怕裙子被弄皺了,她將胸前布料仔細撫平,松開衣帶,拉開了衣襟。 沒全脫,只將兩團雪白柔軟的胸乳露了出來。 衣襟卡在乳rou下側邊緣,頂端兩顆嫩生生的乳尖翹立著,又紅又艷。 仿佛一名要給孩子喂乳的年輕母親。 可這沒有嬰兒,只有一個虎視眈眈要吃女人奶子的男人。 姬寧面頰羞紅地托著奶rou,有些無奈地看著秦亦,好、好了,你要慢些,會痛嗯呃 姬寧話沒說完,秦亦直接將臉埋進了她右側的乳rou里。 一張俊臉壓進去,張嘴含住乳尖,立馬狼吞虎咽地吞咬起來,吸得嘖嘖響,哪里像是聽進了她的話。 姬寧被他吸得腰身發顫,腹下仿佛燒著了一團熾熱的火。 左側的乳rou秦亦也沒放過,手掌抓上去,如之前那般沒輕沒重地揉弄起來。 他掌心炙熱,分明用的是不慣握劍的左掌,卻也是滿手厚繭,粗糙的掌紋摩擦過柔嫩的乳尖,酥麻得厲害。 姬寧險些忍不住叫出聲來。 行過一道坑洼不平的道路,馬車顛簸了幾下,秦亦深吸幾口氣,眉心皺得越來越深。 他明明身體難受得厲害,卻還要去吃姬寧的奶子,仿佛吃了這頓就沒下頓,咬住了就不肯松口。 舌頭裹住紅腫的奶尖發狠地去吸,牙齒咬著乳暈往上扯拽,提得奶子變形又讓其彈回去,誕液流出,順著雪白的乳rou不住往下流,也不知道哪里習來的招數,下流yin靡至極。 可憐的乳rou很快便被他吃得濕漉不堪,姬寧怕打濕衣服,忙伸手捧住奶子,細吟著道,你慢點,唔衣服要濕了 語氣可憐巴巴的,可那動作看起來,又像是她捧著奶rou主動要他吃。 秦亦將姬寧一條腿撈上矮塌,腰身擠進她雙腿間,把她壓在車廂角落,摟住她的腰去含另一只。 姬寧本以為自己已經熟知他幾分,如今卻又覺得萬般不解。 明明先前她在山間熱泉泡個澡他都會怕她被別人看去了身子,如今卻又非要在大街上吃她的乳。 他這人心思怎么這么難猜啊。 秦亦哪知道姬寧在想什么,他把臉埋進她乳溝,似是對她胸前這對乳迷得不行,還拿臉在她乳上蹭了幾下。 他蹭完,摸到此前姬寧拿出的冰棗,兩口咬爛果rou,舌尖抿出棗核,姬寧看他停下來吃棗,以為他難受得厲害,沒想他竟然咬著棗核,用堅硬粗糙的棗核去磨她腫起來的奶尖。 嗯唔 從未有過的疼癢的感受從胸前傳來,姬寧抬手捂住嘴,身下驀然涌出了一股情動的熱液。 她連秦亦的舌頭都受不住,哪里忍得了這個,可秦亦抿了兩口,像是覺得還不夠,擰著眉又往嘴里扔了顆冰棗。 兩粒糙硬的棗核將乳尖夾著,磨得姬寧渾身冒汗,她無助地抱住秦亦的腦袋,蜷著腿可憐道,秦亦,不要了嗯不要吃了要磨破了 她聽著都快哭了,秦亦感受著馬車前行的軌跡,察覺快到相府,也真聽了她的話。 他在她乳尖上不舍地吻了幾下,問,若屬下此刻停下來,公主回去還給屬下吃嗎? 姬寧奶尖還在他口里咬著,哪能說個不字,她輕輕點了下頭,聲細如風,嗯。 秦亦得了她的允諾,吐出棗核,將臉埋在她胸口,靠著不動了。 只是那咬腫的可憐乳尖,還在他嘴里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