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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終于成了真,“嫵煙,若有來生,嫁我可好?”賞傾心展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柔聲道:“守得云開見月明,此后生生世世,我都是你的妻?!庇裆彙?/br>那一夜,她與他相依成眠,隱約間聽到他說:“寧清遠很傻,但是風如玉不會再放開你的手?!?/br>真的很幸?!?/br>***********************************第二天一早醒來時,風如玉早已不在,而他的身體依然像木偶一樣躺在床上,而賞傾心也再沒辦法觸碰到他,但好在,她知道他無事。想著夜里總歸是要見面的,那么白天的時間,她大多都拿來陪著寶貝兒子。因為金鎖片的緣故,每次她一出現,遠歌都會裝睡,騙著奶娘取掉金鎖片,然后趁著沒人時,和她玩得不亦樂乎,偶爾孩子的笑聲把奶娘招來,嚇得奶娘當即就跑了。而到了晚上,她便又會見到相公,兩人整夜相互依偎著,說著溫存纏綿的情話,但是兩人心中都明白,他們彼此之間總是回避著兩個問題,從來沒有人會主動去提及。一個是關于另外那十一個人,二來是關于她回不回來的問題。而第二個問題存在的前提是,風如玉并不知道她早已離開帝洲皇宮成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禁臠,就算她想回來也不是輕易就能做到的。而對于這件事,似乎并沒有人知道,大概是楚望炎礙于各方勢力,在宮中安放了一個魅妃的仿冒品。只怕是連身在宮中的慕容也不知,否則他不會不把消息傳到宮外。不過這樣也好,四侯府權力縱然再大,可是與楚望炎相互牽制,彼此手上都沒有兵力,他們沒辦法與楚望炎背后那個手握著大權的國君楚瀾抗衡,不知道最好,免得一個個像傻瓜一樣只身闖宮。至于第一個問題,她想相公之所以不提,一方面是因為他自己也有點混亂,不知道該如何提及,另一方面,他是想讓她自己選擇吧,他從來不會逼迫她。☆、第三百二十五章寧愿你還是當初的你一轉眼過了半月,每天都過得很平淡,卻讓賞傾心感受到了久違的幸福。風如玉的上肢已經愈合如初,然而賞傾心卻也知道,自己的時間快到了,所以在看到一朵扭來扭去的花上出現一張欠扁的臉時,她一點也沒有驚訝,果然,又要回去了,只要一想到往后又要開始那種虛與委蛇的生活,她就覺得身心俱疲。按照破緣的話來說,他擁有三界之中最善良的心,所以施舍給她一夜與相公道別,那一刻,賞傾心恨不得擰斷他的脖子,可是在她掐下那朵花的時候,破緣早就溜了。過了今晚,她又要做一個不稱職的妻子和娘親了,所以在天還沒有黑之前,她趕去和兒子道別。原本不想讓他知道的,可是有些話她真的想要告訴他,盡管,他也許并不明白。賞傾心進了屋子時,風遠歌正嘟著小嘴有模有樣地裝睡,和他爹爹裝睡時的樣子很像。她愛憐地笑著說:“風遠歌,人都走了還裝?”小家伙突然瞪大眼睛“咯咯”地笑了起來,伸出小手叫著:“娘親抱!”賞傾心戳了戳他的臉蛋笑道:“壞小子,你爹爹可沒你這么狡猾!今天的安全隱患排了沒有?”遠歌踢開被子,露出了她娘親當初第一眼見到他時所說的把兒,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笑得好囂張,賞傾心知道,他又把那威力無窮的童子尿處理在奶娘身上了,別看他長得像神仙相公,可這小子簡直壞透了!在賞傾心抱起他的那一刻,小家伙對著她的嘴唇“?!钡囊挥H,臨了還吧嗒著小嘴,那模樣讓她覺得熟悉無比。賞傾心警告道:“死小子,你敢當著你爹爹的面這樣你就死定了!”這毛病也遺傳?看著無憂無慮地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玩鬧的兒子,原先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好幾次都到了嘴邊,卻又生生咽了回去,眼看著天色漸暗,她忍痛說道:“兒子,不管你的小腦袋聽不聽的懂,娘親都有些話要叮囑你,萬一你醒來,娘親……娘親不見了,你一定要乖乖聽話,幫娘親好好陪著爹爹,有你在,爹爹會恢復得更快,還有,娘親走后,你不可以再裝睡騙奶娘了,那個金鎖片你要隨身帶著娘親才能放心……”遠歌淡淡的眉毛彎成了波浪形,一雙眼睛水瑩瑩地看著她,委屈地咕噥道:“娘親……”賞傾心含著淚水把孩子抱進懷里,滿心的話想要說,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遠歌,娘親也不想丟下你和爹爹,可是娘親沒有辦法,你一定要記住娘親的話,乖乖聽話,快快樂樂地長大……一定……一定要……”“娘親……娘親……”“遠歌……你乖乖的,別哭啊,你這樣娘親如何忍心離開?遠歌……”她這么一說,遠歌哭得更大聲了,直到聽到奶娘趕來的腳步聲,她趕忙把孩子放回到床上,總不能讓人看到他浮在半空吧!“娘親,娘親……”“喲,小公子怎么哭成這個樣子?這少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哪有這么當娘的?真狠得下心?!?/br>賞傾心捂著嘴,強忍著滿心的酸澀,“遠歌,娘親對不起你!”“娘親……”身后,遠歌扯著細細的嗓子嚎啕大哭,可是她只能捂著耳朵逃離,長痛不如短痛,終究是要走的,她不得不狠下心。跑到風如玉房間時,她直直撲進了他的懷里放聲大哭,風如玉雖是一頭霧水,但也不急著追問,只是用自己溫暖的懷抱撫慰著她疲累的心,等到她哭累了,在他懷里抽咽,他才柔聲問道:“怎么了?是遠歌惹你生氣了嗎?”賞傾心甕聲甕氣地說道:“不是!”“小傻瓜,那你無緣無故的哭什么?你看看,臉都花了?!?/br>風如玉輕柔地為她擦拭著淚水,她忽然握住他的手問道:“相公,你怨我嗎?你是不是后悔娶了個禍害?”“禍害?”風如玉遠山眉輕挑,笑得光風霽月。賞傾心不滿地拍著他的胸口說道:“我問這么嚴肅的問題,你笑什么?又不是講笑話給你聽!”他摟著她的纖腰說道:“你為何會這樣想?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嗎?”“可是……可是我從來都沒有盡過妻子應盡的義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