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3
書迷正在閱讀:耳語綿綿、呢喃[純百 1v1]、情為何物之奴妻要翻身、孕欲、惡毒皇后淪陷記(np)、重生后女主只想擺爛(1v1 甜寵追妻 H)、沈先生的花式調^教(sm調教)、七夫霸愛,快逃!、平淡而親密、獵食記(1v1 h)
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的小三兒,還有蟲哥兒,都是被你藏起來的吧?你存心就是想和我作對來著,是不是?”一邊罵,一邊直登登地朝她撲了過來。初念沒防備,被她這模樣嚇了一大跳,一時愣住了。邊上人也都看傻了,竟沒反應過來攔著,眼見她張牙舞爪地就要朝初念撲過去時,身后驀然響起一聲怒喝,徐耀祖聞訊正趕了過來,一把抓住廖氏,怒道:“你瘋了?孩子不見了,再叫人找!找不著去報官!關她什么事?”廖氏似乎被丈夫喝住了,呆了片刻,忽然發出一聲“我的兒——我的孫兒——”的慘叫,眼睛一翻,整個人便直直往后仰去,真是暈厥了過去。沈婆子撲了過去,哎喲哎喲地哭號個不停。徐耀祖厭惡地將她推開,把廖氏抱了放床上,叫董氏急去請太醫。又命管家再派全府的人細細地找遍各處角落。待一切都安頓了,看向初念,道:“你娘是心急了,方才這才胡言亂語失心瘋一般。你莫放心上?!?/br>初念忙搖頭說沒事。徐耀祖嘆了口氣,轉身匆匆去了。初念確實沒怎么在意方才廖氏的攻擊。只是愈發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測靠譜。倘若只是徐邦瑞失蹤,自己就聯想到秋蓼有些牽強的話,現在連蟲哥兒也不見了,這愈發證實自己的想法而已。唯一有些想不通的是,徐家這些天雖因了喪事,家里頭來去的人混雜,但也決不至于能讓人把蟲哥兒隨便就弄走,除非……這家里有內鬼。初念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留意到正站一邊角落里的初音,臉色有些不大好,正緊張地盯著床上的廖氏。心中一動,便過去,輕輕扯了下她的衣袖,示意她跟自己到外面去。“弟妹,”初念壓低聲道,“蟲哥兒不見了,我心里很急。他平日和你親近。你可知道他在哪兒?”初音仿似被蝎子蟄了下,猛地睜大眼睛,似正要大聲說話,驀得又忍住了,只飛快看了下四處,見邊上沒旁人,這才同樣壓低聲道:“他丟了,我自然也著急。只是你這話就問得奇怪了。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兒?”語調僵硬。初念點了下頭,道:“是。是我心急,這才問錯了話。弟妹你別見怪?!?/br>初音不快地哼了一聲,扭頭便去。初念目送她背影離去后,急匆匆也回了自己屋,寫了封信,叫人拿給周志,讓他傳去給徐若麟——本來,她也想過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徐耀祖的,讓他去查。只是轉念一想,這事畢竟關系到廖氏的隱私,一時不敢自作主張,所以還是先與丈夫商議下的好。~~徐家這邊,事一件接一件地出。這個晚上,只怕沒誰能睡個安穩覺了?;蕦m之中,坤寧宮里,今夜,同樣也是無人能眠。深闊的宮室,寂寂無聲,連燈花的霹爆聲都顯得格外短促。落地的帳幔低低垂著。燈火照不到角落,四下便沉浸在夜的幽暗之中。安俊站在帳幔的參差暗影里,看著前方正獨自坐在案臺燈影里的皇后背影。宮殿之中,習慣處處燭火通明。唯有坤寧宮里,這兩年,女主人似乎不喜歡太亮的燈火。往往似這般一燈如豆里,她可以獨自靜坐良久。她已經坐了幾乎整整一個晚上了,從黃昏開始,一直到現在。始終這樣一動不動。安俊終于還是忍不住,在心里長長地嘆了口氣。這個背影,看起來永遠都那么寧靜。但是除了寧靜,卻還有揮之不去的寂闃。而這種寂闃,或許,也就只有他能看到了。最近這一兩年,皇帝已經極少踏足這個地方了,即便來,也不過數句話后,匆匆離去。“娘娘,不早了,可要伺候著歇了?”安俊終于輕聲開口問道。蕭榮似乎終于被他喚醒了。哦了一聲,長長伸了個懶腰。然后回頭看他一眼,問道:“什么時辰了?”“剛到亥時?!?/br>她沉默了片刻。起身到了靠墻的一張柜子前,打開一個抽屜。指尖輕輕撫過里頭一個盛放香料的盒蓋,如同撫摸情人般地溫柔。然后,仿佛隨口地問道:“叫你照方子煎的藥,準備了嗎?”黃昏的時候,蕭榮遞給他一張方子,讓他去煎藥。說是太醫開出給她調養身子用的。“已經備好了。奴叫人送來?”“等下吧!”蕭榮淡淡道,“萬歲這時候應該已經去安貴妃那里了。你代我去把他請過來?!?/br>安俊一怔,還沒開口,蕭榮又道:“務必將他請來。你就說,他若不來,我便親自去請?!?/br>安俊壓下心中的不解,恭敬地應了聲是。~~這兩年,要說后宮之中,誰的風頭最勁,自然安貴妃莫屬了。趙琚不僅寵她,更寵她生出來的那個如今不過才四五歲的小皇子。此刻,趙琚剛到她這里還沒多久,滿腦袋還都是方才御書房里那群不怕死的言官的嗡嗡之聲。因了憤怒而致的習慣性額角抽疼,此時還沒消盡。安貴妃一身水紅宮裳,燭火映照之下,更顯年輕身段的婀娜。她到了皇帝身邊,服侍他換去衣裳后,道:“萬歲,那幫子人又冒犯了您?不必和他們一般見識。您是萬歲,想做什么,難道還要被他們這樣拘著?”趙琚哼了聲,口氣里仍帶了絲慍怒,“朕已拍板。詔書也擬好了,只待明日宣詔!”安貴妃嬌笑道:“萬歲英明,本就該這樣。對了萬歲,玉兒今日新學了一段文章,一直說要背給父皇聽?!?/br>趙琚道:“叫他來背吧?!?/br>安貴妃命人把兒子領了來。小皇子站在自己父皇面前,使勁回想著這幾天被他母親在白天里催逼著記下的那些拗口的話,用奶聲奶氣的聲音背道:“夫民之戴君……尊如元首之奉,天之與子。傳有神器之歸……圖治百王之上……”他背得很是勉強,中間還錯漏了許多。畢竟,這種歌功頌德的東西,對一個只有這么大的孩子來說,太不知所云了。只是在趙琚聽來,從這個年幼兒子嘴里出來的這些詞,卻是前所未有地悅耳。他不住地微笑點頭,方才因了與大臣爭執而惹出的怒火,仿似也消退了。只有這種時候,他才能感覺得到自己還依舊年輕。安貴妃察言觀色,見趙琚十分高興的樣子,松了口氣,朝宮人丟了個眼色,宮人便領了小皇子下去。“萬歲……”安貴妃靠到了皇帝身邊,溫柔地貼了過去。這兩年,皇帝雖然大部分時間都留宿在她這里,但其實,真論那種床笫之事,也沒多少?;实圩约鹤匀徊粫姓J。但她隱約也知道,太醫對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