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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瞪著董氏,搖頭道:“你這婆娘,真真是得了失心瘋,無中生有了!小二家的那媳婦不是歸宗另嫁了么?再說了,司家再想攀附若麟,也決計不敢拿個歸宗的寡婦去哄他娶了。這要是鬧出事來,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司家就不怕若麟翻臉?”董氏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丈夫,冷笑道:“就你這腦門里的一點腦汁水,全擠出來也就不過一酒盅,不曉得是如何做到四品官的。這你都看不出來?你大侄子和司家,那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徐耀顯這才有些醒悟過來,駭然道:“你……你是說,若麟和他這新媳婦兒,從前便,便……”后頭的話,他一時說不出口了。董氏道:“這里頭的門道,誰知道得那么清楚?反正這事,我瞧沒那么簡單就是?!?/br>徐耀顯沉吟片刻,終于皺眉道:“我也不管你說得中不中。反正這是大房那邊的家事,你少給我摻和!若麟是什么人,你也曉得。別說我這個叔叔,就算是他親爹,也要瞧他幾分臉色的。你要是多嘴惹出什么禍事,你也曉得輕重!”董氏白了他一眼,上前替他整了下衣襟,這才笑吟吟道:“我不過是把你當自己人,這才跟你說幾句的。輕重我自然有分寸。你放心,往后對這新進門的大侄媳婦,我會比待我親媳婦還要好。再說了,若真有人為這個睡不著覺,那人也不會是我便是了!”徐耀顯用一種無法理解的目光瞪了她片刻,最后搖了搖頭,轉身而去。~~董氏口中的那個應該睡不著覺的人,自然是廖氏。也確實被她說中了。自看到這個長子媳婦的第一眼起,別說睡覺,廖氏連坐立都無法安生了。心事重重從慎德院剛一回去,便有珍珠過來回話,道:“太太,方才正遇到清風,說老爺命他收拾行裝,估摸這兩天就要去觀里了?!?/br>徐耀祖自號無量真人,身邊隨著的兩個小廝,便也以“清風”“明月”為名。廖氏聞言,抑不住心中油然而起的怒意,徑直便往徐耀祖在家時居的那處云房去。推開院門一看,見丈夫已經換回道氅,正盤腿坐在院中的一棵松下,自己一人在塊充作棋盤的平整石頭上打著黑白棋譜,專心致志的樣子。到了他跟前,問道:“說你又要去南陽了?”徐耀祖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嗯了一聲。廖氏壓住火氣,勸道:“我曉得你之前受了委屈,也吃了不少的苦。如今好容易回來了,在家連月滿都沒住到,這又去道觀……我也不是不讓你修道。在家清修不也一樣,何必非要去山上?好歹——你也要替我著想下……”徐耀祖抬起眼,望著她道:“你要我留在家里。需我陪著你?”廖氏臉微微漲紅,忍氣道:“你這話說的……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如今我都當婆婆的人了,要你陪我做什么?我是怕遭人家的問話。好歹,你也要給我留點顏面……”徐耀祖丟下手中的棋子,起身往里去,口中淡淡道:“我曉得你向來能干,什么事是你擺不平的?我又不是如今才上山清修的——從前你怎么回人的話,往后還怎么回便是……”說罷撇下她往里去。廖氏一時怒不可遏,沖他背影嚷道:“徐耀祖,你今日給我把話說清楚!我嫁你二十多年,上侍奉公婆,下養育子女,撐著這個門面。到底哪里對不住你了,要你這樣待我?你心里是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沒了,你才叫得個痛快?”徐耀祖停住了腳步,回頭驚訝地看她一眼,皺眉道:“你今兒是怎么了?無端端地找過來要鬧一場?!?/br>廖氏冷笑道:“你瞧我不順眼,在你跟前,我自然說什么都是鬧。你怎么就不想想,前頭你去打仗沒了消息的那段日子,我是怎么過來的!闔府上下的人都沒了主心骨,個個都跟死了老子娘似的哭喪著臉!婆婆病倒,我請醫問藥,小二兒的那個好媳婦有娘家撐腰鬧著要歸宗,我勢單力薄抵不住,只能眼睜睜放了她走。青鸞在宮里被冷落,小三兒在外頭混,青鶯的婚事又波折……里里外外全是我一個人頂著。我還要日夜替你擔驚受怕。你知道那段時日我是怎么過來的?人心rou長,你怎么就這么沒良心?”徐耀祖嘆了口氣,看著她的目光也溫和了許多。“我曉得你不易。只我留下也是心煩,如今更沒臉見京中故人。不如上山求個心靜。你就成全了我吧?!?/br>廖氏咬牙道:“你叫我成全你,誰來成全我?以為我不曉得?你是心里恨我,恨我當年攔著不讓你接那女人回來,然后她死外頭了,便成了你心里頭的寶,碰都碰不得。我卻是那個活活拆了你們的黑心人。是也不是?”徐耀祖臉色微變,哼了一聲,道:“好端端的你又提那些事做什么?都多久了?你還念叨著不放!”說完掉頭便要走。卻被廖氏一個箭步上前,死死扯住了衣袖。“徐耀祖我告訴你,我沒欠你,你那個心頭愛也不是我害死的!倒是你那個兒子,你瞧瞧他做出了什么!你今早吃你那個兒媳婦的茶時,到底是裝糊涂還是真糊涂?”徐耀祖慍道:“你可真是瘋了!你跟我吵便是。又關他倆什么事?”“你眼睛被屎糊住了不成!”廖氏怒睜著眼,“這個司家新嫁過來的女兒,我怎么瞧,就是從前嫁過小二兒的那個!什么孿生,什么尼姑庵寄養,當我是瞎子不成!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樣的娘便出什么樣的兒子。連這樣無恥的事也做得出來,怎么就不怕遭天譴!”若是平日,廖氏絕不會在丈夫面前說這樣的話,只此刻,說她氣急敗壞也不為過。心里的諸般怨恨齊齊發作,口不擇言,什么話便也傾瀉而出了。徐耀祖聞言,勃然大怒,咣當一腳踢飛棋盤上滿罐的棋子,厲聲喝道:“虧你還做人嫡母婆婆,竟如此無中生有,居心險惡!這個兒媳婦很好,我很滿意。你若再這樣肆意詆毀,休怪我翻臉無情!”他本就是武將出身,如此獅吼一聲,威勢頗盛。廖氏卻是絲毫不懼,反而斜睨他,冷笑道:“你何時又對我有情過了?翻臉便翻臉!莫非你還能休了我不成?”徐耀祖為之氣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袖,怒氣沖沖便抬腳而去。廖氏沖他背影恨恨道:“你瞧著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到底是我無中生有,還是有人罔顧廉恥做出讓你徐家祖宗臉面都蒙羞的丑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