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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服侍廖氏多年,知道她脾氣。所以說話時,特意小心地在“大爺”前頭加了“以前”,唯恐被認為說錯話也討罵。廖氏這才明白過來。和沈婆子對望一眼,訝道:“竟是她?她這時候來做什么?”珍珠搖頭。“不曉得。來的那會兒,太太您不在。早去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打發人傳話,說叫太太回來了就過去,大家都是親戚,一道坐坐也好?!?/br>廖氏微微蹙了下眉,卻也換了衣裳,便過去了。~~黃氏既盤算好了想繼續攀徐家這門親,哪里還等得???這日司彰化一回來,她便找了過去,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下。然后惴惴不安地等著他開腔。司彰化開腔了,卻不過嗯了一聲,道:“那你就去說說?!秉S氏大喜過望,知道他是應允了。次日便果真帶了初音坐馬車往徐家去。她是司家二房的正經太太,徐若麟的丈母,和司國太又有一層親戚關系,雖多年沒怎么往來,只人既到了,自然也一路暢通無阻地被迎了進去。黃氏朝老太太見了禮后,命初音拜見姑奶奶。司國太多年沒見她了,見如今已經出落得這般好,穿件蘇繡百花絳紅的衫,配上芽黃的錦裙,十分鮮艷明媚,又輕言軟語笑盈盈地朝自己下拜問安,忙招手叫到身邊問了些話。見她應得十分乖巧,心中也是喜歡。命她也坐下來后,便與黃氏敘起了話。黃氏見氣氛融洽了,便笑道:“今日來拜望姑奶奶,實是有事相求。初音,你先出去玩下?!?/br>初音早得過黃氏的提點,起身朝國太告了個辭,先出去了。待她一走,黃氏便把自己的意思給說了出來,末了,覷著司國太的臉色,道:“姑奶奶您想,果兒她娘原本就是初音的jiejie。她jiejie從前還在家時,對初音這個meimei也是極其疼愛的,兩姐妹好得就似一個人。如今不幸早走了一個,撇下果兒孤零零一人也沒個人照看。我那女婿在外頭是個能干人,只對家里的事兒,未必也能照顧得周全。他到如今既來未續弦,我便想著,何不讓初音接了她死去jiejie的腳往后就照顧果兒。畢竟是親姨母,比外人不知道要強多少。且我出來前,也把我這意思跟公爹說了。他也覺著妥。我這才來的。姑奶奶您看如何?”司國太見這八輩子也不來的黃氏這時候出現在自己跟前,還帶了初音。略說了幾句話,便有些猜出她心思了。此刻過被自己猜中,不禁猶豫了下。作為徐家的尊長,她自是希望徐若麟能歸宗的。且她也相信,這個長孫絕不會真的一直就這樣流落于外。一旦回徐家,以他這樣的年紀,再加上如今的地位,做親是理所當然——這么多波折下來,到了此刻,她早沒了維持司徐兩家世婚的念頭,只是覺得這個長孫確實應該要成家了,至少,身邊也得有個照顧的女人。從前就曾打發自己房里的玉箸過去服侍,卻被他給送了回來。也不知他到底怎樣想的,只好作罷。如今黃氏這樣找上了門。她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見初音人材也出眾,沉吟了片刻,終于道:“你家老爺子既也開口過,那我便先問下若麟的意思。到時打發人給你回話?!?/br>黃氏十分歡喜,正道謝不停,廖氏來了。忙面上堆出笑,迎了上去寒暄。~~屋里的太太們客客氣氣說著話時,外頭的初音正百無聊賴地在司國太的院子里逛。對于自己的這樁親事,老實說,初音心里并不是很有底。從前在她印象中,自己的這個姐夫,就是個不被家族所納的無賴子弟,也就只能配自己庶姐那樣的人。但如今不一樣了。他雖老了些,但樣貌好,權勢大,是皇帝跟前的紅人。若就此真能順順當當嫁給他做填房,她也不是不樂意。但上一回拜見他時留下的陰影卻一直存在。老實說,與其說她對這個姐夫一見傾心,倒不如說她有點怕他。確實是這樣的。從那日后到現在,她對他當時望向自己的那雙眼睛還記憶猶新。眼珠是半透明般的黑里透灰,也算不上冷冰冰,但望向自己時,看不出其中有半點感情。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仿佛一下便能刺破她腦袋挑出里頭她的所想。想象自己往后真和這樣的男人過日子,她有點不寒而栗。初音嘆了口氣,隨手摘了朵花,一邊在手上捻著,一邊低頭心不在焉地往前去。冷不丁聽見身后跟著自己的司家丫頭叫了聲“三爺”,下意識地抬頭時,卻是遲了,已經撞上了個對面來的人,身子一歪,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兩邊胳膊便被一雙手給扶住,隨即聽見一個如珠如玉的男人聲在自己頭頂響起:“姑娘小心!”初音站穩腳抬眼,見是個穿了錦袍的年輕俊俏公子哥兒正扶住自己。唇紅齒白,一雙亮晶晶的眼正帶了笑地望了過來,猶如桃花模樣。何曾見過這樣風流標志的公子哥兒?聽到方才丫頭喊他“三爺”,想來便是徐家的三公子了。一張臉頓時飛上紅暈,方才捻著的那朵花也掉到了地上。徐邦瑞這才松開了手,俯身下去揀起那朵花遞回到她面前,笑吟吟道:“這位想是司家的meimei?方才我大意了,竟沖撞了meimei,實在是罪該萬死,meimei千萬別怪!”初音心如鹿撞,那朵花也不要了,哎呀一聲,扭身便往回跑。一直到了自己方才出來的那屋廊下,聽見里頭說話聲隱隱飄來,回頭看了眼,見那三爺也正急急地往這邊趕,忙往屋里去。屋里頭,廖氏與黃氏正說著閑話。見初音進來了,黃氏忙叫她見禮。初音知道這是方才那位三爺的親娘,臉更是一陣燥熱,低頭嬌滴滴地見了禮。廖氏笑著給了賞,她便立在了一邊。沒多會兒,聽見外頭丫頭道了聲“三爺來了”,心又一陣跳,拿眼角看去,見他果然進來了。徐邦瑞到了屋里,叫了司國太和廖氏后,便朝黃氏見禮,又到了初音跟前,一本正經地作揖道:“給meimei見禮了?!背跻舻土祟^,襝衽還了一禮,兩人眼神卻是一下對了上去。再敘了片刻的話,廖氏留黃氏用飯。席間初音借故去洗個手?;貋頃r,叫丫頭在前面帶路,自己故意落在后頭慢慢地走。磨蹭了片刻,回頭果然看見身后徐邦瑞探頭探腦地尾隨。心中一動,便裝作不小心,將手中的帕子掉落在地,這才急匆匆往前而去。徐邦瑞見她掉了帕子,急忙過去揀了,湊到鼻尖深深聞了口香氣。趁左右無人,忙塞進衣襟,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黃氏哪里曉得不過半會兒的功夫,自家的女兒便和徐家的三爺已經有了這樣一番往來?用完了飯,辭了廖氏,心滿意足地帶了初音回去,只等著司國太的回音了。~~數日之后,恩昌伯爵府,徐若麟再次登門。但這回,拜帖直接投給了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