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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同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扎過沈婆子的臉。冷冷笑道:“誰叫我水性楊花這么下-賤呢!我跟二爺的頭一天,和三爺睡過,這一點你們想必是曉得的。只是再前一天,我還和你們府里的一個小廝好過,這你們便不知道了吧?所以這個種,到底是二爺的呢,還是三爺的呢,還是那個小廝的呢,連我自個兒也搞不清楚……太太要養,那就抱過去養好了。指不定老天開眼,正好就是二爺的種呢?”“那小廝是哪個?”沈婆子臉色大變,問了一聲,伸手過去啪一下,狠狠便刮了她一巴掌。秋蓼像枝風中折斷的蘆葦,一下倒在了地上,眼中不停流淚,卻不再說一字,只呵呵地笑個不停,狀如瘋癲。饒是沈婆子,盯她久了,也是一陣毛骨悚然。想了下,陰沉著臉起身要走。“太太,還有你,你們要給我記住,我李秋蓼就算化成了鬼,也定不會放過你們……等著瞧……”沈婆子把狀如瘋癲的女人和厲如鬼魅的聲音一并關在身后那間充滿了悶熱血腥氣的屋子里頭,捋了下胳膊,等那陣雞皮疙瘩消了后,出了院子,對著門口的兩個婆子低聲耳語了幾句,回頭看了眼緊閉的門,立刻匆匆離去。~~當夜,一輛蒙了青氈的小馬車停在國公府西側的一扇角門外,幾個人抱了團東西,在夜色的掩護之下,急匆匆地往里而去。廖氏的臥房里,燈大亮著。魏國公徐耀祖常年不在,即便歸家,也獨居在南廂的一間云房里。只這間臥房的床榻之前,卻永遠端端正正地擺著一雙他從前穿過的軟底便鞋,衣柜打開,里頭也疊放著他的衣裳。就仿佛男主人此刻只是暫時出門,不日便會歸家一般。沈婆子如幽靈一般地飄進了這間屋子,對著起身迎了過來的廖氏低聲耳語了半晌。廖氏的臉色從喜到憂再到駭然,最后猛地睜大一雙眼睛,跌坐到了椅上,臉色發白。沈婆子慌忙上去給她揉胸,半晌,廖氏緩過了一口氣,臉色還是灰白,喃喃道:“她說得是真是假?是真是假?這可怎么辦才好?”沈婆子哼了一聲,道:“太太,依我瞧,就是這賤蹄子故意這么說,存心想讓你不自在來著。你忘了,先前你拷問三爺時,三爺不是說這丫頭跟了他時還是個處子身么?這賤蹄子,我素來是知道的,心高氣傲得很,仗著自己有幾分顏色,眼睛長到了頭頂,對府中的小廝向來沒好聲氣兒,怎么可能在成了三爺的人后,還和小廝混在一處?這孩子,不是二爺,就是三爺的,養起來必定沒錯?!?/br>廖氏信了,或者說,她更愿意信沈婆子的這番話,沉吟了片刻,臉色終于緩了下來,皺眉道:“那個秋蓼,怎么樣了?”“太太,你一向仁善。只是那賤蹄子,瞧著就不是個安分的。倘若被人曉得這事,麻煩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說罷湊到廖氏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廖氏聽罷,尚微微猶疑,沈婆子已經道:“又不是咱們特意害了她的,倘她自己挨不過去,也怨不得咱們。太太你想想,倘若不是她,咱們二爺會這般就早去了?”廖氏被提起傷心事,想起那個死去的兒子,心中一陣傷感,又一陣恨意,點頭道:“也罷!便是為積德的緣故,我也是不忍對她如何的。這事交給你便是。我信你?!?/br>沈婆子忙應下。低聲又道:“太太,那孩子我瞧了,雖還沒長開,只眼睛鼻子,和咱們二爺真活脫脫是一個模子里出來的一般,又不哭不鬧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廖氏早就正有此意,被沈婆子這么一說,更是心癢,忙點頭。沈婆子伺候她穿了衣,也不帶別的丫頭,領了悄悄便去往了府中的一處僻靜角落。~~初念對此渾然不覺。只是這將近半年的日子里,始終沒有來自司家祖父司彰化對自己從前那封信的任何回音。其間悄悄也托周志在自己和母親王氏之間遞過幾次信。照王氏的意思,她也是試探過好幾次了,但老頭子口風一直很緊。既沒說同意她歸宗,也沒說不同意,連她至今也捉摸不定他的態度到底如何。等到了現在,初念那種想要自己親自去和祖父對話,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意愿越來越強烈了。數日前,再次托周志給自己的母親送去一封信。于是昨日,廖氏便得了司家人的信,說王氏臥病,長久未見初念,有些想念,盼女兒能夠回去小住兩天,以排遣思念之情。這是初念自嫁入徐家以來,王家第一次提出這樣的請求。廖氏也沒刁難,把信傳給了初念,允她次日回娘家,甚至和顏悅色地道:“小二媳婦,你母親身子不妥,你既回去了,便是多住兩日也無妨?!?/br>初念有些意外,沒想到婆婆如此痛快便答應了。謝過之后,次日,攜了廖氏的禮,坐馬車在周志護送之下,往司家去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讀者☆、第四十四回這一日,恰是逢八的市日,北方此刻正進行得如火如荼的那場戰事,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金陵城里普通百姓的日子。尤其西市的東西兩條大道上,人來人往,車馬不絕。國公府的馬車行至一處拐角時,車夫為避對面來的一輛疾馳馬車,往左靠了些,卻不慎碰了正拐出來的一頂大轎,轎夫一時沒穩住,轎身斜斜側了過去,結果從轎簾里頭摔出來一個人。等行伍中鳴鑼張傘的隨從反應過來蜂擁去救護時,那人已經跌趴到了地上,姿勢不甚雅觀,連頭上的帽也滾到一邊。周志見沖撞了人,且瞧對方出行排場也是富貴中人,不敢怠慢,忙命車夫將馬車先??恳贿?,匆匆回了聲還坐里頭的初念,便下馬過去察看。他自小長于國公府,對金陵城的諸多門閥貴胄自然了然于心。等認出這個正被下人七手八腳扶起的人時,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原來此人不是別家,正是升平侯之孫,五城兵馬司指揮使段良的兒子段秀,乃是京中有名的世家公子之一。偏偏其父段良也是武將出身,與魏國公徐耀祖素有嫌隙,兩家不睦,平日也沒多少往來。此刻見竟碰了這碰不得的人,忙搶上前去作揖致歉,解釋道:“并非是有意沖撞了段世子。實在是對面方才有馬車來得急,車夫避讓不慎,這才碰了段世子的大轎。世子可有受傷?”段秀被人從地上扶起,拍撣衣袍上的塵土,戴回帽后,瞪著眼罵:“你是哪家的?瞎了你們的狗眼……”話沒說完,邊上便有隨從認出了周志,附耳過去說是魏國公府徐家的。一怔,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