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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這些藩王們私下共聚密謀,新皇還以撫疆大使的名義在他們身邊各自插了兩名官員,此次便隨他們一道返回封地。沒人甘心這樣,但又能如何?反抗的后果便是鋌而走險,亂臣賊子。并非人人都有這樣的膽魄。徐若麟這些日,一直住在徐家位于北郊的一處別院中。這日一早,目送平王一行人馬的背影消失在北城門外的桑榆官道上后,策馬快返時,迎面遇到同隨自己留下的楊譽。“大人,收到府上傳來的信報。昨夜里二爺沒了?!?/br>徐若麟怔住。數日前,他是聽說了徐邦達發病的消息。原本以為只和從前一樣,過些日子便會好轉。不想才寥寥數日,此刻竟收到了他的亡報。他眉頭略鎖,道:“回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1.謝謝讀者kelin扔了一個地雷,哆啦笨熊扔了一個手榴彈2.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也謝謝大家的批評。這個文周三V,因為昨天發了兩章的字,沒多余存稿,所以明天停更一天。3.以下這段話,是寫給那些準備手打本文V章的各大手打論壇以及貼吧的朋友們看的。首先謝謝你們看得起,愿意付出勞動幫我推廣此文。但是,作者碼字速度慢,時速在500-1000之間,加上有習慣推敲字句的毛病,所以三四千字的一章,您手打下不過十分鐘,卻通常要花費我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遇到卡文的話,更慢。大家都知道有免費的文可看,一搜就是。但是仍有人愿意在晉江花錢購買,這不是傻,這是一種消費習慣,于作者看來,更是支持。所以,請準備手打的朋友,能否體諒一下作者的心情,尊重一下買V的讀者,在您發表時,至少比我的首發時間推遲三小時?不多,只是三小時而已。謝謝大家。3.☆、第二十三回初念跪于亡夫靈側,看著一波波吊祭之客到來,離去。他們無不邁著端方腳步,最后停于她的身前,從側旁伺候之人的手上接過已經點燃的清香,最后插入供爐之中。他們的表情或悲,或痛,或肅,或穆,甚至有人借了轉身的機會用各異的目光打量她這個未亡人——而她只是低頭木然跪著,仿佛游離在了這個充滿悲傷壓抑氣氛的靈堂之外,直到她視線所及數尺之外鋪了素氈的地面之上,出現了一雙男人黑色的繡口皮靴。“大爺,您來了……”大管家崔多福安排在此迎送吊客的家人見已經纏白的徐若麟到了,迎上去,遞過一柱香火。徐若麟對自己的這個兄弟,就如同他對這座氣派宏宇的魏國公府一樣,委實談不上有什么感情,但也不至于厭憎。所以先前驟然曉得他的故去,情緒只以驚愕居多。此刻回府,入目一片素白,以兄弟禮拜祭,將香火插入祭爐中,視線落在靈堂正中那面碩大的奠幡之上時,腦海里忽然浮現出自己十五歲那年在國公府的書房里,他向父親提出要去北方,遭到拒絕繼而發生父子沖突時的情景。那時候,徐邦達還只是個瘦弱的五歲稚子,站著還沒他的大腿高,正巧也在側,睜大一雙眼睛,驚恐地看著他與父親對峙,徐耀祖拍桌怒吼時,他嚇得哇哇大哭,被聞訊而來的廖氏匆匆抱走了。一晃眼,一切便都這么過去了。他的心中,忽地掠過一絲傷感。只是,當徐若麟轉身,終于把目光投向那個穿戴了重孝跪在地上的自己兄弟的未亡人時,這一絲傷感便也稍縱即逝了。他正對著她,停住了腳步,目光落到了她的臉上。方才進了國公府大門,還沒入這靈堂,他便已經知道了這幾天在這座高墻宅子里發生的一切。雖然低垂著頭,她的額角亦刻意被鬢發所掩,但是那塊已經結了疤的暗紅色傷痕布在她白得如同透瓷的一張臉上,還是清晰可辨。想象著她當時流血的樣子,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一陣難以遏制的怒意,暗暗捏了下拳。如果他比現在年輕十歲,又如果,他沒有歷過前世,這樣的一刻,他或許會不顧一切地再次奪了她——毫無疑問,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仿佛感覺到了他的注目,一直低頭的她忽然抬起了眼,與他四目相對。這是這一世,或者說,連同上一世,他第一次見到她用這樣的目光對自己對視。沒有恐懼,沒有驚慌,更沒有什么含情脈脈。她看著他的目光里,只有厭憎,那種仿佛發自骨子里的甚至帶了些許恨意的厭憎。他一怔,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她的目光已經掠過了他,轉而投在那面白色的奠幡之上,神情漠然如水。“大爺,您這邊走……”他還微微惘然時,邊上下人低喚,抱廈口亦傳來喝道聲,瞥見后頭有人抬上新的祭禮,驚覺自己擋了道,點了下頭,轉身而去。跨出這座靈堂,他遠遠站在抱廈外的空地上,目光透過青霧繚繞中的重重人影,最后再一次尋找到她如冰雕般的側影時,終于自嘲般地苦笑了下。雖然到此刻,他還沒想明白她方才為何會用那種帶了恨意的目光看自己。但向來,自己種因,自己得果。比起前世他加諸在她身上的,他此刻又有什么資格去責怪廖氏的這一茶碗?倘若她亦曉得前塵事,知道了自己先前的怒意后,該有的反應,不但不會感激,反是譏嘲與鄙視吧?~~國公府大辦喪事,請欽天監司歷看日子,擇停靈七七四十九日出殯。不短的一段日子里,偌大的門庭需得有個主事之人。一早訃訊剛發出去,半日里便先后來了平陽侯、將夏侯等幾府的客。徐耀祖平日一心修道,對家事撒手不問,如今嫡子驟喪,心中悲慟,只發話叫一切都往隆盛里辦而已。廖氏痛失愛子,以淚洗面臥床不起,更管不了里里外外的事。怕禮數不周被人詬病,最后便由國太做主,叫二房的次子,官任正四品右通政的徐耀顯協徐耀祖迎會堂客,董氏攬總女賓往來及家事,再由崔多福周平安等大管事在旁協力。董氏自認也是能干的,只不過從前先天比廖氏矮了半個頭,此次有機會露臉,自然日夜不暇不畏勞苦。起頭一陣亂糟糟后,漸漸也就入正軌了。雖免不了仍有人暗中行渾水摸魚濫支冒領之事,只合族人丁和上下家人都算按了舊制行事各司其職。靈堂左右僧道法事也擺了出來,從頭到晚,消災洗孽平安水陸道場的鐘磬鐃鈸聲響不絕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