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癲狂
81 癲狂
暖呼呼的jingye送進身體,厲輕驀地縮腹,瀕死一般急喘,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她咬得很用力,牙根杵得直打顫才松嘴。天又開始飄雪了,顧珝呼著冷氣,閉上眼睛承受痛苦,熱淚融化掉睫毛尖兒上的冰霜。 她撫摸他結霜的頭發和耳朵,輕嘆:我們回去吧,顧珝。 顧珝一言不發拉起她,一件一件把衣服往身上套,走形的禮服和他的氣質并不相稱。厲輕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跟著,身后的池塘依舊靜謐,吞噬著冰雪。 要到宴會廳時,他拉住她,捧著她的臉,嘴唇撞上去,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 你還是我的omega。 嗯。 厲輕笑著點點頭,仆人低身引她進去,顧珝沒跟進去。宴會廳的燈光太亮了,亮得刺眼。 她剛走進去,顧凜似乎早就等在門口,一把拽住她往樓上走,顧不得周圍好奇的打量和顧焱的輕咳。厲輕被alpha拽到了一間客房,當門重重關上,她知道,alpha失控了。 他肯定是看見了。 顧凜轉身抬起臉,面部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兩下,瞇起的眼睛顯出幾分陰郁,他緊緊捏著她的雙臂,將她的身體拉近,質問:為什么,為什么非要勾引他? 厲輕仰著頭,你受不了我了,是不是受不了你就把我丟了吧,丟在街上路邊,隨便哪里顧凜,我對你又有什么用呢? 此刻顧凜丟了紳士的氣質,粗重地喘息,厲輕身上復雜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嗅覺,鼻尖發燙,頭昏腦熱。她帶著一身的新鮮的骯臟的情欲痕跡站在他面前,他的感官亢奮到了一個極限。 厲輕看他額角起了汗,輕輕笑起來,抬手提他擦,舉起胳膊,湊近身體,讓頸后另一個alpha制造的傷口靠近他,鮮美的欲望氣味從傷口涌向顧凜,像被熱的濕帕子包裹住了他的身體,毛孔也在吸收那股味道。 復雜的味道,omega的蜜液,omega的信息素,alpha的jingye,alpha的信息素,還有熾烈交媾滲出的咸咸的汗液,骯臟,獸性。 拉鏈緩緩下拉的聲響像催魂曲,他暈眩,迷茫地看著她的笑臉。 她低下頭,alpha的受了魔咒一樣,不受控制拽她身側的拉鏈,手背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就會爆發出駭人的力量一把將她的裙子撕碎。 再溫柔斯文的alpha也是兇猛的野獸變的。他的喉間發出低迷的聲響,厲輕只是晃晃腰,卻被alpha視為反抗的信號,他猛地翻轉過她的身體,死死勾住她的腰身,掀開她的裙擺,堆到腰間,卡在胯骨上。 顧凜她叫著他的名字。 他突然的動作讓她些許慌張,手掌抵著門板,他撈起她的腿根,用力在后腰上摁,把脊柱摁彎,屁股上抬,顯出omega剛剛被使用過的痕跡。 嫣紅的臀尖和糜紅的yinchun。剛被cao開的逼口還意猶未盡地淌著yin水,隨著她緊張的呼吸縮合著。 他注視了幾秒,目光炙熱,拇指摁上去,堵住小口。 呃 厲輕突然噤聲,收住呼吸。下一秒,一聲難耐的尖吟從唇邊泄露,顧凜的手掌整個滑過她的逼,擠開肥腫的yinchun,手指靈活地夾著軟rou撫摩,夾弄?;伳伒谋苧ou在他的指尖游弋,每個縫隙都被指腹搔刮過,她抖著腰,身體迅速潮紅,仿佛整個靈魂都被這只手摸了個透。 嗯嗯啊 他掐住了她的陰蒂,這里剛剛也碰過另一個alpha的yinjing。顧凜想著,重重地揉捏住充血的rou點。 啊啊不厲輕曲腿緊緊夾住腿根,聲音有了哭意,但感受不到被凌虐的悲傷,眼角干澀的,還一滴也流不出來。 他一度不想看她哭,想讓她快樂。她確實不能因為痛苦和悲傷哭泣,但是快樂呢,快樂是可以的。他都快忘了,她已經不能真正地快樂了,所以也不會喜極而泣。 那他就給她快樂,讓她在欲望里翻滾,為他愉悅地落淚。 顧凜亂了,眼睛赤紅,抬手擊打她柔軟的逼。 嗯不不要 啪、啪 啪 他用腳分開她的雙腿,對著那個紅艷艷的柔軟性愛部位一下一下擊打,揉搓震動陰蒂,上一秒吊著她在天堂邊緣徘徊,下一秒去揉她的rufang,讓她沉溺在上一秒強烈刺激的意猶未盡里,然后再給她直接的感官刺激,嬌柔的omega性器官受著折磨,卻產生著源源不斷的劇烈快感。 這快感比alpha利己的插入還要狠,獨屬于omega的享受和歡愉,只是太強烈了,厲輕已經半癱倒在門板上,下身汩汩留著yin水,淌了一地,嘴角包不住口涎,留到下巴尖兒上。 她的眼睛翻了白,高潮,他不讓她停歇,酥麻的器官還在受著撫摸,她渾身過電汗毛直立,高聲嗚咽,不消多久,呻吟聲再次yin蕩起來,信息素藤蔓一樣瘋狂肆虐。 腿間像熱鍋上化開的黃油,緋燙油潤。幾次潮噴過后,Alpha停住了擊打,整只手都濕掉了,他的身體壓在她的背上,扶著她,同樣大喘著,一口咬住那傷口未結痂的腺體。 呃呃 yinjing沒入xue口,信息素散便全身。厲輕的大腦仿佛被著情欲撐大了好幾倍,脹痛,歡愉,眼眶簌地又酸又燙,她失了聲,代表快樂的淚水涌出,一股又一股,很快濕潤了半張臉。 顧凜緊緊抱著她,身體契合著,緩緩送著yinjing,摸摸她的臉,捏住她的下顎骨,在她的耳垂后落下一個吻。 喜歡這么多alpha愛你的話,那就要被他們愛一輩子,至少,我永遠不會丟棄你。 厲輕心率過度失常,他緩緩聽著,謹慎地找準生殖腔口,插入,里面裹藏的alphajingye澆在他的rou冠上,好惡心,惡心到他打顫,喉頭梗痛,可是他松不開她,愈發激動地往里插,厲輕隨著他的節奏叫著,已經沒什么力氣,虛虛地縮著肩膀,汗流不止。 還是生一個孩子吧,就一個,我們的,顧家的,就用這里。 他壞心眼地把rou冠拔出來,在懟進去,刺激著rou壺嘴收縮,她軟著腰身,難耐地哼唧,一點反抗也做不到。 你不會死,我會看著你,我不讓你死。輕輕顧凜趴在她的耳后輕語。 是啊,她除了拿著顧凜的愧疚和愛虛張聲勢,又有什么實在的權力呢。當顧凜居高臨下說他想要,她就只能給罷了。顧凜要她活著,她真的能死得了嗎。那點威脅,算得上威脅嗎。 一位基因優良的omega母親,這才是她的身份。多年以前顧珝要她認清自己,她今天好像明白了。Alpha的愛再怎么濃烈,也遮掩不住背后太強烈太直白的繁衍沖動,那么omega呢,紀丞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她一想起他,就會心疼,生理上的疼痛。 她失去的珍珠,難以再見。 ---- 二哥是被逼瘋了。 厲輕如果不生相當于顧家絕后,顧家不能絕后,這個abo社會和時代不允許,顧焱顧息烽也不會允許。她倔強不生,最后一定下場慘烈。所以顧凜要她生,要她永遠有被保護的籌碼,就算有一天厲輕把顧焱惹毛了或者干了什么他護不住她,也有這個母親的身份可以護住她。當然,他也有私心,希望和厲輕有個孩子。 顧珝在這兒基本沒啥大故事了,微博寫了一點單獨的現代背景番外,先婚后愛,酸酸甜甜的類型吧,@寫給少數人 太苦了寫來放松一下的。其他人要不要寫待定,人太多我會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