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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黑暗中四目相覷,會心一笑。這種當街zuoai的大膽作風讓他們自覺羞愧,卻不忍就此草草結束。最後,周文弘想了想喘著氣說:我還是趕緊射出來吧,免得春光外泄……就算是接近郊區,路上還是偶有車燈往返,不理會都不行,周文弘幾回被車燈驚擾得有點心驚膽顫,很擔心有人敲門,要是被發覺那還得了。她因他的顧慮笑開來。臉上終於綻放出一朵嬌豔的花朵。他心急般慌忙地身體用力往上草率頂了幾下,一陣豎毛寒顫,體內迅速噴灑出濕熱愛汁,頃刻間注滿她曾經空虛的愛巢。這樣她也就滿足了。第五章她的丈夫是殺人犯(18禁)再度墬入周文弘溫柔漩渦里的蔣姿芹內心愈來愈迷惑,不知為何激情過後她卻陷入懊悔的深淵難以自拔??仗摿嚷涞男牟粩嗵烊私粦?,深深後悔著不該越過婚姻堆砌而成的墻圍不顧道德名譽與他發生關系,讓原本靜謐的心湖挑起斗大難息的漣漪。怪都該怪內心蟄伏已久的欲望,從未得發泄,經年累月中竟經不起一絲絲誘惑勾動,一點點雄性激素的氣味即足以讓她喪失理性沖動地像只發情的野貓很快的弓起臀部迎合求歡。什麼時候她已淪落至性欲浪蕩不知檢點地步。性,不是她最不恥與排斥之事嗎?為何會食髓知味?多年婚姻關系中,黃文雄暴虐倉狂跋扈專制的作風給她刻版認知,性是男人藉以男性特徵發泄欲望的方式;是男人駕馭女人突顯自己雄風的行為,女人只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根本無關情愛,男人只要下體硬挺了,女人就得靠過去將腿張開讓他享受高潮的刺激,不管意識情愿與否,這似乎就是男人、女人各自的價值和本份。在過去的生活中和他的每一次交合都像一再經歷被強暴般疼痛,屢次她只能躺著、站著、臥著或趴著,咬緊牙根閉起雙眼任憑他長滿厚繭的手粗暴地在她身上脆弱的肌膚上戳捏;粗魯難堪的動作往她身上騎跨像頭野獸般狂躁馳騁,所有撕裂吶喊反而激起他更強烈的獸性,更肆無忌憚的凌虐她來不及愈合的傷口。性這件事在她的觀感里曾經是污穢而另人恐懼,與黃文雄的交合在她心中不過是一種婚姻義務的執行,而這種義務對她而言如同一種……一種酷刑!一種罪孽的懲罰!但是……周文弘給她的歡愉卻好像在黑白黯淡的人生里張開了一張著有色彩而結實的網,一張充滿憧憬與幻想的大網,將她擄掠,欲將她牢牢地囚禁住不能掙脫。但這種禁錮是愉悅的,然而……她害怕了,并非害怕這張網,而是害怕可能隨之而起的災難,無法預知的災難,畢竟她是有夫之婦、畢竟她為人妻為人母的身分,何況……何況她的丈夫是個……是個冷血的劊子手,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有知於此,所以爾後,很長的一段日子她蓄意躲避著周文弘,縱使必須在業務會報上碰面,就算在每一場的教育訓練里照會,她也盡量以最自然的神態面對他,不露聲色若無其事,當作兩度交歡只是一場沉睡後恍惚中所作的南柯一夢。她就像平常和其他同事招呼寒喧一般并無異樣,雖然激情在記憶中不曾消退,她還是依稀如故,就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虛偽原來就是她最美麗的面具,每經歷過一件事,心痛就會讓這張面具愈趨真實。粉裝上習慣了就卸不下。人生閱歷讓她懂得保護自己,懂得如何察言觀色,如何在最尷尬的局面緩和氣氛化解危,甚至找理由遁逃,免於曝露於風險之中,所以她逃過一劫又一劫,沒讓他再度接近她預設好的范疇。她不能後悔做過的事,那些都是鐵錚錚的事實,就像周文弘在她體內留下的溫度一般真實,後悔僅會讓自己陷入更迷惘的人生難題無法前進,所以她坦然接受每件既成事實,無論是非對錯,她的一生都將承受。然而,承受相對的也讓她在磨練中變得堅強剛毅獨立自主。她這樣告訴自己:“男人”并不是她所需要的,這些年她靠著自己的力量和毅力熬了過來,往後亦將如此!如同在工作上她憑藉著一股不認輸的精神業績屢屢名列翹楚,沒有堅實的後盾當靠山讓她平步青云;也沒有令人稱羨的學歷足以為她加分高升,只有一張張以時間和努力換來的漂亮成績單,讓她的上司以此借花獻佛向總公司邀功,所有的苦勞、功勞對她而言都只是白駒過隙,她不在乎能激起多少贊賞的掌聲,反正最後總是沒有留下任何的蹤跡,除了足以溫飽的薪餉待遇。這一天,從工地回來在座位上換下球鞋穿上舒適的涼鞋,曬了一下午的太陽臉頰灼熱泛紅,活像猴子屁股紅咚咚的,頸項還殘留著汗珠,她伸手往辦公桌上的面紙盒里抽出一張面紙擦拭著額頭及脖子上的汗水,她看了擦拭過的面紙竟有一大片深褐色的骯污,她又抽出一張張面紙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擦拭過的面紙還是一片雪白。不由地深嘆口氣,水泥廠的業務真難當,旭日高掛還得上工地跟客戶搏感情,就為了源源不絕的合約。掛在墻邊直撲而來的冷氣終於讓身上的溫度稍稍降下。打開電腦進入作業系統又得開始做她最生疏的內業,每天無可避免的文書處理對他人而言只是輕而易舉的雞毛蒜皮事,她卻如履薄冰望之興嘆。她雙手各以一根指頭輕輕緩慢遲鈍的落在鍵盤上鍬敲打,仔細盯著螢幕,思緒卻彷佛看見螢幕上正貼著早上總廠公布欄上的人事命令,當時她看見時不可否認真是驚訝萬分,眼珠子不可置信的往外突出的想瞧仔細一窺究竟,她簡直是滿臉呆滯的杵在公布欄前三分鐘,這三分鐘腦袋里毫無思想可言一片空白,恍恍惚惚,當回神過來時,她甩甩頭堅定的告訴自己必須處之泰然,又沒做虧心事,就算往後得天天見面,也已經無可避免。這個錯愕竟是……周文弘榮升廠主管,而且是她服務的分廠!這到底是晴天霹靂,還是一樁美事?晴天霹靂是往後同一個辦公室她得跟他朝夕相處,這不就枉費她這段期間努力的避著他,最後還不是水入渠中。美事?他終於多年媳婦熬成婆,算算他已經在公司服務二十多年了,該是當上一級主管的時候了。該為他祝賀?還是為自己的未來堪慮?剝開內心的真相,說實在的她并不想和他同處一室面對尷尬的氣氛,也許他并不再覺得如何,可是她卻還是會感別扭。原本她想用時間再更長的時間來淡化自己內心交錯的情結,但以目前的現實狀況已經不可能了。所以從現在起她必須調適自己強迫自己重新面對他,如同當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