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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慕容幽禪無親人;二來這是皇家公主的洞房;三來才是最重要的,就是這新郎官身體實在是不好,渾身就如同一幅骨頭架子,一個大風吹來,不知哪根骨頭就沒長結實刮走,整個婚禮一直在咳嗽。這要是誰一沖動鬧洞房,新郎官沒禁得起折騰,喜事變喪事,可如何是好?所以,當眾人散去,屋內便只有兩人了,詭異的安靜。慕容幽禪冷冷地盯著面前蓋著紅蓋頭的五公主,眼中滿是疑慮。這好好的公主,也是處子之身,怎么就能選他?難道大鵬國皇帝發現了什么?不對,那天朝堂上的一舉一動他還記得,公主和皇上并不像串通,不然也不能將柳大人嚇得半死。難道是因為那桑國的凌尼王子?也不對。今天他是駙馬,若是換了個人,想必也必須接受這樁婚事。不解!十分不解!那紅蓋頭還蓋著,卻見到其直“點頭”。終于,李清瑟實在忍不住了?!拔艺f慕容有殘,你趕緊過來掀我的蓋頭吧,我都要困死了?!?/br>慕容幽禪一愣,沒想過那端莊的公主能說出這句話,一時間又開始咳嗽起來,哪還有心思幫她掀蓋頭。李清瑟長嘆一口氣,罷了,反正也不是真正的婚禮,無所謂了。想著,將那艷紅的蓋頭一把掀開。剛剛停止咳嗽的慕容幽禪不由得驚艷。五公主李清瑟本就絕美,今日的她更是美得讓人觸目驚心。膚若凝脂、眉目如畫,濃妝淡抹、櫻唇翹鼻。加之身上那精致的紅色喜袍,美得有如天上之仙!不對,天上的仙子也沒有她美,她的美不是清淡,也不是意境,而如同爆炸一般轟擊人的眼球。奪目!根本無法讓人可忽視的美!還沒等慕容幽禪緩過神來,李清瑟用最后的力氣,將頭上的什么金簪步搖,鳳凰發釵一個個粗魯地拽下來,扔了一旁的桌子上,瞬時,烏黑的的發絲傾瀉,如同瀑布一般,而李清瑟的雙眼也再次閉上。慕容幽禪不由得再次驚艷,她的美,竟然可以一動一景???剛剛發冠精致帶著皇家的威嚴和貴氣,如今發絲散落,滿是慵懶和嬌媚。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極品,即便是出生在皇室見慣了如云美女的他,也不由得一再驚艷。將那發簪都扔了,也不去將臉上的妝容卸下,李清瑟連滾帶爬地上了床,直接翻開被子就將自己嬌小的身子塞了進去,蠕動了兩下,精致的小腦袋在玉枕上動了一動,沉沉睡去。慕容幽禪微微皺眉,他……該怎么辦?就在他矛盾之時,床上的李清瑟嗷的一嗓子蹦了起來,而后憤怒地翻開鋪著的大紅色褥子?!翱?,是什么東西這么隔人?紅棗?蓮子?尼瑪,還有金元寶???靠!這種中國習俗怎么大鵬國也有???煩死了煩死了!”一邊嚷嚷著,一邊將被子什么掀開,床上各種東西粗魯地掃到地面上。慕容幽禪有些不解,剛剛她說,中國?大鵬國?什么意思?床上那人自然沒閑心去解釋,此時的她,已經困的死去活來。將褥子下的各種東西掃地面上之后,重新開開心心地窩回被窩里。剛剛鬧鬧騰騰的房間總算又恢復了寧靜,就在慕容幽禪覺得五公主已經睡去的時候,李清瑟又嗷一嗓子跳了起來,“煩死了,煩死了,這什么破衣服?靠!”也不睜開雙眼,就皺著眉頭,閉著眼睛,半撕半扯地將華美的禮服脫了下來,甩了一地,身上只有紅色的中衣褲,不過她好像還覺得不舒服,直接將那中衣服也脫下。“咳咳……咳咳……”本來慕容幽禪就被嚇到,如今因為乍一見眼前的美景,一時沒控制好情緒,又開始咳了起來。李清瑟早已將那中衣褲脫了,聽見咳嗽聲才恍然大悟,現在她已不在舒云宮,嫁到慕容府了。猛地睜開眼,看見面前面色蒼白得嚇人,半人半鬼的慕容幽禪。艾瑪……剛剛她太困了,怎么將這事給忘了?低頭一看,臉紅,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竟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脫衣服?即使是病鬼,也是大男人好嗎?怎么能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不過……都脫下去扔到地上了,也不好意思爬下床撿起來。罷了罷了,反正對方是她“夫君”,不算丟人,何況還是個病鬼,就是她脫光了又能怎樣?那人也只能看看不能動,嘿嘿。“夫君,夜深了,睡吧?!币宦暦蚓械美世噬峡?。清瑟一想到這可憐的病鬼回頭跑了老婆,就有些愧疚,算了,這幾天對他“溫柔”點吧。慕容幽禪濃密的睫毛垂下,擋住眸子中的算計?!翱瓤取鬟€是休息吧,下官到書房中睡便可?!?/br>李清瑟一翻白眼,“我說別鬧了,父皇派的人還沒走,這洞房花燭夜你不在新房睡,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你想明天去御書房喝茶水嗎?好了好了,我這個女人都沒害羞呢,你害羞什么?趕緊脫了衣服上床,我都要困死了!”☆、102,洞房花燭“我說別鬧了,父皇派的人還沒走,這洞房花燭夜你不在新房睡,不是自找麻煩嗎?你想明天去御書房喝茶水嗎?好了好了,我這個女人都沒害羞呢,你害羞什么?趕緊脫了衣服上床,我都要困死了!”李清瑟喊了一嗓子后,就不再理他,而是直接鉆入被窩里大睡,她現在穿的確實很少,但也有褻衣褻褲,放在現代,這就是大褲衩子大背心,三伏天穿著還嫌熱呢,不過在古代,這種穿著估計也就和光著差不多了。如果對方是太子三兄弟,打死她也不敢脫一件衣服,但面對的是個病鬼,肯定沒問題的,看看那病鬼纖弱的樣子,就算是打起來,也敵不過她,何況兩人還是夫妻。將就完這一夜就好。睡覺一定要脫了衣服才舒服,為什么要委屈自己?看著吼了一嗓子就鉆被窩里的李清瑟,慕容幽禪未動,烏黑濃密睫毛下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屑,既然她都不在意,他又為何要在意?雖是這么想,但面上還是十分恭敬,“公主,那下官得罪了?!?/br>“嗯嗯,有話明天說,今天先睡吧,我最怕的就是……缺……眠……”后面幾個字,聲音越來越小,那“眠”字一出,隨后便是均勻的呼吸聲。見她睡著,慕容幽禪收起了恭敬的表情,將那微微彎曲的背挺直,睫毛微動,看向床上側臥的嬌小女子,稍顯蔑視的目光中帶著絲絲冰冷。他本就身體欠佳,一個月二十天不上朝是真的,并非裝病,這幾日為了這突然降到頭上、莫名其妙的“大婚”忙里忙外,也累壞了,今天又在外站了整整一天,早已筋疲力盡,若不是一整日口中含著老參片,也撐不到現在。伸手將大紅喜袍脫掉,其內穿的是雪白錦緞中衣褲,當他走到床沿準備躺下之時,竟看到龍鳳床旁的圓桌上,有著各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