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過激(hh)
十三、過激(hh)
* yinjing頂進來的時候,內壁傳來極度快活的飽脹充實。 好濕哈、啊、為什么,濕得那么厲害 丸罔陸動搖地說,無法自控的動起腰。 根本不需要潤滑,太濕了,包裹上來的軟rou又滑又緊,完全是做好全部準備、等待性器插入的狀態。 別、說! 本意分明想要阻止,低頭卻剛好看見硬挺男根半插入xue口的過程。 這樣的姿勢、只有半邊臀rou坐在桌邊,一側腿彎被撈進手臂、身體稍微后傾的姿勢,垂頭便剛好能看見與惡徒緊密貼合的性器官。 啊啊、不要別再 胸口傳來極度的恐慌。 連自己都不清楚在恐慌什么,視線無法移開的同時,清晰感到少年的視線一同落在交合處。 xue口放蕩的向外張開,迫不及待迎接般流了滿腿濕潤汁液。 股間、與腿根濕漉漉泛著潤光。兩邊黏滑發亮的肌膚間,異性半插入的roubang堪堪露了半截,向外抽動帶著嫣紅軟rou柔媚外翻,深粉柱身更被汁液浸得油潤晶瑩,濕得幾乎要滴下液汁。 這樣、極度色情地 股間不住發燙,xuerou無意識不甘地輕輕吮吸蠕動,腰間同時傳來渴望與滿足、不停催促著更進一步的刺激。 鈴奈、小姐 丸罔劇烈喘著氣,猛然將我按在餐桌,幾近粗魯地扯著小腿、朝性器的方向扯去,傘狀頂端狠狠撞在花心,舒適得叫人渾身發抖,你也、想要我吧? 上次就是、這次也是,明明流了那么多水把我的衣服還有腿都弄濕得一塌糊涂 丸罔陸止不住地說yin亂煽情的話,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身下交合的位置,感覺硬得頭腦都要不清醒了,明明吞得那么深、舒服得不行是吧? 金發少年伸手揉捏我的乳尖,每每產生觸碰,指尖接觸敏感點的位置都傳來尖銳而短促的快感,激起小腹進一步的渴求。 與其說是玩弄,不如說成舒服得發狂、想要轉移注意力產生的分心行為,手指動作迅速而漫無目的,視線卻死死盯著交合處,腰動得又狠又疾。 身下好像要把zigong頂撞變形一樣痛苦的快樂。 嗚、啊、不行太、快了! 搖著頭,伸手想要阻止他,卻在手指握在少年骨架偏大的手腕時引起糟糕的誤會,被干脆捏著手指、再次十指相扣,整個兒地按在了桌上。 yinjing毫不留情挺進最深處,將xue口甬道撐得飽滿發漲,興奮至極地輕輕跳動,好像隨時都會射出jingye。 丸罔盯著我的眼睛,距離近得異常,聲音更顫得厲害,那雙對男性而言幾近姝麗的眼角已經被欲望逼得發紅,卻強自忍耐、偏要得出答案似的反復逼問: 我、哈啊、我,比起青井公悟郎、怎么樣? 別問了、別問了、別問了! 使人發瘋的恨意混在極端渴望與快感中,同時在腦中炸開。 你這個瘋子!我發出歇斯底里的聲音,瘋狂地想要掙扎,閉嘴!閉嘴!都說過不要再說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那張精致的臉上努力扯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接近平和、仿佛想要安撫,因此顯得意味不明。 眼睛里卻飽含仿佛要滴下來的濃重欲望。 勁瘦腰部妄圖虐待一樣反復搖動。 性器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突進到最深處,最舒服的地方。 甬道內部緩慢攀升令人絕望的、尖銳而guntang、使得眼前陣陣發白的某種預感。 伴隨著細密鋪滿、針刺一樣絕望的前兆快感。 別哭、啊 不自覺伸手觸碰身下沾滿淚水的臉,金發少年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半分茫然地低下聲音,不愿意說就算了你不想要的話 向外拔出。 反應了半秒,還是一個世紀呢,我意識到他在向外拔出。 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總是這樣。 本以為已經不會再本以為已經沒有可以 要到了, 用手臂遮擋浸滿淚水的眼睛時,喉嚨深處發出接近痛哭的嗚咽。 我要、到了丸罔,我要 自己在說什么呢。 在向誰懇求什么呢。 我丟掉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吧。 微妙的自知之明、伴隨絕望的厭憎。 一切都不重要。 被黏滑汁液浸得濕漉漉的、深粉色,沒什么性經驗的性器重新插進來了。 白天,餐廳的桌子上。 視線雖然模糊,卻還是倒映出金發少年的臉。 后背肌膚摩擦著桌布,淺淺的刷著什么的痛楚。 我忽然想到前晚丈夫背后與誰打架留下的痕跡。 然后與闖入自家的歹徒接吻。 濃重的濃重的欲望,興奮,亢奮,高揚感,糾集攀升的快樂。 他的眼睛里是和我一樣的情緒。 我叫、丸罔陸 射精的前夕、到達高潮的剎那,所有歡愉終于攀升到最高點,尖銳絕望而使人發狂的快感忽然一瞬間全部消失了,轉為從小腹深處剎那擴散的茫茫然的舒適。 叫我、陸就 他的掌心仍然很涼,觸碰著布滿淚痕的臉,低下頭又一次強迫黏膜接觸,糾纏舌尖。 舒服。 無法自控。 連接吻的感覺都受到影響,zigong歡愉得發痛。 沒有吞咽的余裕。 或者說,腦中失去了這個意識。 唾液從接觸的地方流下來。 我的意識短暫的消失了。 啊啊、地,想著。 就這樣昏過去就好了。 然而還是醒過來。 待到腦中的白色煙花勉強落下,視覺才終于恢復。 以為過了很久,實際上、只是度過了對方射精的時間。 少年剛剛把yinjing抽出來,可能舒爽得過了頭,正在頭頂發怔地撐著身體,不停做深呼吸。 冷。 我垂下眼睛,低聲說。 啊。丸罔還在發愣,反應了一會兒,才連忙轉身去撿我的衣服。 不要那個我的、睡袍,在臥室里面算了。 我勉強撐起身子,想從餐桌上下去,高潮過后的腿彎卻后知后覺發麻,足間剛剛觸及地面、便無力地軟下去。 跌在地上的前一刻,丸罔用雙臂接住、半是提著即將落地的身體,干脆抱了起來。 真有力氣啊。 想著無關緊要的東西、和他對視。 在哪? 面容冷淡精致的少年直勾勾地盯著我,好像根本沒聽見。 臥室,我說,你身后。 然后又變了主意:算了。 丸罔陸又「啊」了一聲,站在原地等我說下一句,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盯著我。 微妙的不適。 裸露的皮膚在被視線舔舐一樣。 視jian、吧,那個詞的字面意思。 去浴室吧jingye流出來了。 少年聯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做出吞咽的動作。 浴室的位置很明顯。 因為離得很近,很快就到了。 這東西怎么放水 丸罔開始研究浴缸,蹲下身體的時候,項鏈又滑出來。 奇怪的造型。 和上次的不一樣,不像是裝飾。 那個是什么? 丸罔陸:什么?哦,你說這個。他看起來冷淡,倒是有問必答,信號屏蔽儀之類的,短范圍有效,因為很貴,而且不是本國能產的,我身上這個應該是為數不多的成品吧? 所以報警系統才會無效啊。 公悟郎真是個笨蛋,費了那么大勁裝了所謂的高端自動檢測的東西,根本毫無用處。 坐在涼涼的浴缸的邊緣,jingye到底還是流下來了。 大團白濁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 我會懷孕的。分不清是不是自語,總是這樣一定會懷孕的,不到生下來就不會知道是誰。 隨便吧,那種事,丸罔陸終于弄明白放水按鈕,擠進我兩腿之間半蹲著仰頭,你要跟我走嗎?鈴奈小姐,誰的孩子都可以養。 他有沒有想過我并不愿意呢。 我慢慢地、慢慢地躺進水里。 很溫暖。 很舒適。 金發的影子坐在浴缸邊,他的手仍然很涼,落在我的臉上。 水面緩緩上升。 溫熱、安靜、柔和。 什么都不用想,下腹殘留的快感痛苦的余溫漸漸地抹平散開了,腦中混亂而空白的思緒也被逐漸溫柔浸透。 睡過去吧,暈過去也一樣。 我閉上眼睛,意識終于歸于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