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叔(h)
三、小叔(h)
* 咦、是說隔壁搬來新鄰居嗎?嗚哇,這是什么!好好吃! 秋翔邊吃中飯邊說,一面對我的手藝贊不絕口、一面還不忘大口大口塞東西,淺棕碎發下、眼睛黑白分明,亮得驚人。 秋翔是悟君的弟弟,在隔壁上大學。 雖然是東京,但當然不是東大,而是一所警官院校。 日本工作相對穩定,多得是幾代人同做一類工作、甚至為同家公司服務的,青井家算是警界世家,在這方面有很多門路,加上秋翔自己很爭氣,在警校的成績相當不錯,以后有很大的可能成為哥哥的同僚。 盡管對成年男性有難以克制的畏懼,可作為長嫂、我幾乎看著秋翔長大,自然不會畏懼他。不知怎地,明知他已經長大,我還是很難不將他看做孩子不同于一些叛逆的小孩,他好像樂于被我看做孩子,有時會特意用幼稚的語調說話、逗我發笑。 是中餐哦,你上次說了想吃的。我坐在他旁邊,正對著播報警情通訊的電視,不知第幾次被逗笑,溫聲安撫他,太夸張啦秋翔,好吃就多吃些好了,我做了很多呢。 哦!我知道,他露出略微不以為然的表情,我哥又買多了是不是? 他和悟君的關系不太好。 分明都是性格很好的人,為什么每每相遇卻話不投機呢? 這對兄弟向來沒幾句就會大吵起來,有幾次悟君甚至想對他動手,向來木訥的臉情感相當冰冷,注視過去的眸光幾乎厭惡,驚得我連忙上前阻擋、好歹才攔住了。 「隨便你怎么想好了?!?/br> 被我拉開后,秋翔按著臉上被打出的淤青,半跪在地上,抬起眼睛死死盯著公悟郎,半晌才扯起嘴角,半是嘲笑、滿不在乎地說,「我做的事用不著你管反正你也沒管過我?!?/br> 那時他快高考,成績卻不太理想,悟君一查便發現弟弟逃了補習、夜不歸宿,原本只想提醒他兩句,誰知兄弟倆說著話又吵起來我夾在中間、多少難做。 退休后,青井老夫婦便回到鄉下,將秋翔托付給我們夫妻,可悟君總是很忙,陪伴高考的事怎么也做不來,種種程序自然由作為主婦的我幫助完成,那段時間秋翔一直住在我們家我們正是那時才熟稔起來。 后來我才知道,秋翔逃掉那節補習,是去替我挑生日禮物。 生日那天,我們三人一起在樓下的西餐店吃晚餐慶祝。 我記得很清楚,悟君送了對他的工資而言相當昂貴的女士包,而秋翔當時什么也沒送。 不知為什么,我的丈夫反倒有些開心。 那天晚上,丈夫格外動情,似乎因為我接過禮物的開心表情而放下一樁心事,難得控制不住自己、一進房便將我按在桌上,俯身邊喘息邊將性器放出,顫巍巍蹭著我的下身請求插入。 「夫人、」濡濕貼在耳邊、丈夫低聲說,「今天開心嗎?」 緊貼臀縫的roubang略微滑動,粗糙指尖則精準找到悄然腫脹的陰蒂,就著黏滑汁水揉弄,他似乎相當亢奮,用牙齒反復輕咬研磨耳垂,待到足夠潤滑,便幾近粗魯地將手指插入xue口攪動。 「我、當然嗚!輕、輕點」話到半途便被xue內驟然插入的性器打斷,我幾乎尖叫著想向前逃脫,身后圓潤而被汁水浸淋的性器頂端卻被箍住似的牢牢嵌在里頭,漲成異樣酸澀的充實,「啊啊、太、太漲了!先不要」 我的丈夫向來溫柔,從不粗暴對待妻子,某種程度上甚至對我言聽計從。 回憶起來,唯獨那天,他沒有聽從我的阻攔。 他是不是,比我想象得更嚴苛呢? 正因清楚本性中暴虐的部分,平時才會嚴格約束自己,溫柔得反常。 「好、漲!」 發出不成調的泣音,俯身緊緊攥著辦工桌頂端的木料,被壓在桌上半跪著承受丈夫非人的性器時,我才忽然間、發覺某種不協調的來源。 隔壁是秋翔的房間。 我的、尖叫聲是不是太大了? 盡管心懷憂慮,這種思緒卻僅僅流星般劃過腦中一隅,就被性器的動作全然打散了。 「太、深了!zigong有點不行、至少,稍微」 就這樣,做到深夜才結束。 他最后動情得厲害,頂得實在太深,我失聲尖叫,攥著木板的手被guntang掌心覆蓋,耳畔聽見重重喘息、背后被guntang覆蓋,分明意識接近朦朧,宮口卻清晰感受性器射精痙攣似的跳動 結束時渾身脫力、汗液與粘稠液體沾濕桌上文件,我實在很累,便任由身體沿桌滑落,落進丈夫結實有力的手臂。 「對不起?!拐煞虬涯樎襁M我的肩窩,聲音悶悶的,「我、是最糟的」 唉、他有什么可自卑啦。 「沒關系,」我仰起頭,伸手揪揪他的頭發,注視輪廓深邃的漆黑眼睛、咬唇忍著羞恥,小聲說,「那個、我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歡?!?/br> 他便抱得更緊。 嘆氣似的,輕輕說,「我愛你?!?/br> 總之、結束后洗過澡,又多少睡了一會兒,我起夜想喝水,卻看見客廳燈亮著。 是秋翔嗎? 他明天還要上學,這么晚了,是在做什么? 小心翼翼打開門、才看見少年獨自坐在沙發發呆的影子。 暖光燈打在發頂,將淺棕發絲染成金棕,他安靜坐著,身體前傾,手臂撐在膝蓋,視線直直盯著茶幾上的什么。 隱約看見一抹泛藍流光。 沒注意到我嗎? 擔心把公悟郎吵醒,我關上門,腳步輕輕地走到沙發側邊,坐在他身邊,問,「怎么了,秋翔?」 他原本垂著頭,唇線緊抿,不知在想什么,不同于白日開朗健氣的樣子,神色茫然又脆弱,仔細看甚至有些陰郁,然而聽到我聲音的剎那,就變了臉色 那張過分年輕、藏不住東西的臉忽然打上光似的亮起來,眼睛更是一瞬間便澄澄地明亮了。 「嫂子!」 丈夫的弟弟撲過來、一下子抱緊我。 我不明所以,卻還是將手放在他背上,輕聲細語安撫,「是不是失眠了?臨近考試,壓力很大吧?」 說起來,秋翔也長大了呢。 第一次見他只有小小一只,不知不覺就長成和他的哥哥一樣,能將我整個兒攬進懷里的體型。 時間過得真快呀。 「嗯,壓力、的確有點大?!顾:靡粫?,才終于松開我,勉強笑了,「但我沒關系的?!?/br> 「要注意身體呀,」我摸摸他的腦袋,「補習班的事,我會勸公悟郎,別擔心,不想去就不去好了,我也可以幫秋翔補習呀?!?/br> 「嫂子?」他愣了,「可以嗎?」 奇怪,他看起來好開心。 那么不喜歡補習班嗎?難不成和同學產生沖突了? 我按下憂慮,聲音更溫和了,「可以呀,我高中時候請得都是最好的家教,教秋翔肯定沒問題的?!?/br> 「啊對,嫂子是杉田家的」他好像終于想起我的出身,神色又黯淡下去,搖搖頭,「這樣太麻煩你了,我還是繼續上補習吧?!?/br> 這怎么行?他那么不想去,一定是有原因的呀,我剛想阻止,便被秋翔看清意圖,率先打斷了。 「嫂子、這個給你?!?/br>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難得露出有些局促的笑容,將茶幾上泛藍的東西胡亂塞進首飾盒,「這是、那個生日快樂?!?/br> 他塞得匆忙,一截銀鏈還搖搖晃晃墜在盒外,靜靜閃著細碎微光。 是腳鏈啊。 那時的我,稍微有些驚訝。 聽說、男孩子送這種禮物,有「拴住」的意思呢。 秋翔送我這個,又是什么意思呢? 說起來,上大學后輪廓愈發清晰俊朗的少年吃著飯,忽然抬頭看向電視,這里放的是他負責的案子欸。 他,當然是指悟君。 唉,分明是兄弟,關系未免也太僵了。 是嗎?我都不知道呢,公悟郎從來不對我講警署里的事。 因為很危險嘛,這種事怎么能牽扯到嫂子身上,這點秋翔倒是很贊同,不過這次不一樣,正因為危險才哼,他不講就我來說好了。 是不能說的事嗎? 不算啦。秋翔放下餐具,撐著臉指向電視屏幕,「特大犯罪組織」幾個字相當顯眼,是黑道相關的,有幾家黑道不知道最近發什么瘋,在亂搞事情,以前明明說好范圍內隨便他們怎么搞的,這兩個月卻集體暴動,反正挺危險的。 欸?黑道?可是,沒聽說最近有什么案件 這方面的案件一般不會報道的,而且我們這邊治安很好啦,畢竟是富人區嘛。 他說著,想到什么,抬起下巴示意隔壁的方向:不管怎么說,這段時間搬過來的人都要小心點,千萬別被壞人騙了啊,嫂子。 我想到那個和他有幾分相似的金發少年,忍不住笑了,沒關系啦,你知道的,阿孝叔叔有在關注我們,黑道也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的。 啊啊、這叫警匪勾結啦。秋翔吐槽,你都不知道,嫂子,我班同學還問我哥能年紀輕輕爬到那么高的位置,是不是因為和崛木叔暗中勾結要共掌東京黑白兩道他們到底在想什么???東京又不是只有黑木組,定丸會還在一邊虎視眈眈呢,就算真有那回事也不靠譜??! 原來有那種傳聞啊。我笑著搖搖頭,哪怕說是靠我家也比這么說要強啊,公悟郎超級討厭阿孝的。 秋翔忽然詭異的沉默下來。 那倒不一定小聲嘟囔著,表情卻有點微妙的憐憫與快樂。 秋翔?你說了什么嗎? 不,什么都沒說呦。他開開心心地說,我吃完啦!嫂子手藝還是超級棒!我要發給同學炫耀! 他的夸贊過于直白,我聽得臉熱,又不好阻止,只好不輕不重地揉揉他的腦袋,半是寵溺地說,你呀 秋翔仰頭看著我的臉,邊笑邊試圖躲揉亂頭發的手,我抓了一早上的頭發呢! 這么說著,卻沒有真正阻止,視線仍明亮含笑,幾近溫柔地落在我的臉上。 我早便對此習以為常。 因此,也沒覺得那張微紅的臉有什么不對。 * * * * 倒是的確有那種傳聞, 東京總警署的那位年輕領導是靠妻子家的背景上位,之類的。 * 基本上、劇情展開后,這些有名有姓的男人都會睡,當然了,我就喜歡叔嫂情節,不睡都可惜了(不是) 另外本文首發在海棠,原因是經常上不來po(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