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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血管里蠱蟲似有若無的涌動。粉紅色的蓓蕾,外圈是略深的乳暈,雪白柔軟的胸,如浪般涌動,最終將快感推疊到粉色蓓蕾上盛放……這一切的一切撞進他眼,象把燎原之火將他點燃。蠱蟲的蹤跡不見了,他的男根在躍躍欲試,欲望象一枝射日箭射中他心,他張開口來,一口鮮血吐在流光胸前,在那里開了一朵碗大的血牡丹。姹蘿的眼里也應聲涌出一片赤紅色,身子繃的筆直,最終還是忍不住站起身來,一把拎起小三頭發,將他臉埋進流光私處。“不要前戲只要高潮你懂不懂?!彼蘼?,手下不自覺用力,撒手時掌心握著小三一簇頭發。流光的身下一片殷紅,竟然是葵水來了,小三本能的仰頭,卻被姹蘿更深按下,幾乎就要溺斃。咸腥和苦澀涌進他口鼻,他卷起舌頭,以為自己已經麻木,可心還是裂了一條縫,仿佛正流出眼前這樣暗紅色的血液。胃里狂浪一樣翻涌,小三吸氣繃緊身子,將那口血咽下,舌尖抵住花芯顫動,手指又探進深處,在里面翻轉撫觸,尋找極樂點。流光的身子顫栗,臉是益發紅了,雙手向后伸直,胸高高向上挺了起來,嗚咽聲便如細線時斷時續。極樂點終于找到,一枚銅錢大小的光滑凸起,小三弓起中指,向下重重一按。流光張口,吐了聲極低的呻吟,血管里卻突然起了微浪,有幾十只蠱蟲應聲而動,在她身體四處游走。“幫你去了兩條應該就可以了?!毙田L艱難的開口,指尖抵住她一根血管,將里面兩條蠱蟲困住。小三的動作這時益發激烈了,舌尖的刺激不曾停過,單指又改成兩指,在極樂點上瘋狂摩擦。流光的心飄到了高處,高高吊起又急速下墜,最終落到一個極盡旖旎燦爛的所在,在那里開成一地繁花。花xue開始往里抽縮,象嘟著的嘴,這個高潮強烈而持久,很久都不曾褪去。經血還在繼續流淌,骯臟的血腥的滋味,加上汗味情欲味,交合在這時變得邪惡而更具誘惑,刑風的指尖微蕩,男根已經無聲無息立起,緊緊頂住了流光rufang。色戒蠱蟲已經在他身體十幾年,早已入了心肺,這時也跟他的欲望一樣瘋狂叫囂,在他身體里落下一記重錘。痛苦象花盛開,錐破他身體靈魂,他的眼前一黑,指尖失去方向,又讓血蠱在最后關頭逃脫。眼前的人影層疊,臉孔仿佛變了,是十九歲時略帶稚氣的姹蘿,脾氣很壞,總喜歡立眉。他伸出手,想抱她滿懷,最終一口鮮血卻狂涌而出,在流光的身體上鋪開了一條血練。第十一章.流光(下)二這一口血吐了刑風卻是清醒了,抬頭看了眼姹蘿,臉色蒼白說了句:“重來?!?/br>姹蘿定定看他,心間千般滋味涌過,輕輕回了句:“不必了?!?/br>“不必了?!彼謱⑦@句話重復,聲音揚高,右手寬袖橫掃,一下將刑風擊暈。流光慢慢撐起身子,眼波里有三分酸澀,剩下都是失望。肆虐的真氣頂撞上來,一股咸腥涌上喉頭,她咬了咬牙,又將它咽下。不需要再多說什么,姹蘿在她和刑風之間已經做了選擇,也不在乎她走火入魔失去武功,她的確只是道易逝的流光,從沒進到過姹蘿心底。抱了最后的希望,她起身捉住了姹蘿的衣袖:“或者你可以替我將真氣引回正道,我……”姹蘿低頭,拿軟布替她擦干凈身上血漬,語聲也是一樣的溫柔:“我也想的,可惜我內功未必強過你,如果強求的話,反而會讓你我兩個人都受傷?!?/br>流光的心瞬時涼透,牽起嘴角強笑了一聲,將衣衫裹緊,踉蹌出了院門。當晚刑風被留在了姹蘿房內,一夜冷汗層出,醒來時雙眼深陷,仿似又老了幾歲。姹蘿在床頭看他,看一會就替他拔一根白頭發:“你是越來越老了,老的不像樣。我還不知道色戒傷你這么深,昨晚要重來一次,你今天怕就沒命睜眼了吧?!?/br>刑風坐起身來苦笑:“你像個妖精似的總二十歲,當然看我越來越老,越來越是瞧不上我?!?/br>姹蘿別他一眼,還不曾發話刑風的臉色已經凝重了,沉聲道:“你不覺得昨天的事情蹊蹺?流光像是在試探你,她也許聽到些風聲,知道你在選新絕殺?!?/br>姹蘿面不改色:“也許是吧??墒沁@個點子肯定不是她自己想的,她這個人是直腸子,沒那么多彎彎繞?!?/br>“可是她習武悟性極高,如果向你挑戰的話……”“挑戰就挑戰嘍?!辨碧}笑的輕快,撣了撣肩頭灰塵:“也是時候新人換舊人,流光……總歸是易逝?!?/br>事情果然是不出所料,到傍晚風竹就來求見姹蘿,彎腰稟報:“主子自己在家運功,已經將亂竄的真氣收住了,特叫奴才來知會一聲,讓門主不必擔心?!?/br>姹蘿抱著她那只黑貓,頭也不抬冷笑了聲:“流光說是明日挑戰我嗎?好的,我這就將她的意思上報給公子,要他明日前來公斷?!?/br>風竹聞言大驚,后退兩步跪在當下:“主子決計沒有這個意思,門主千萬不能誤會?!?/br>“我怕是沒有誤會?!辨碧}輕輕撫著貓背:“她若真是走火入魔,會這么容易控制???她既然有這么大的膽子,故意用血蠱茬亂真氣來試探我,我當然也不會這么傻,還等她康復?!?/br>“明天我和她決一勝負?!彼p聲道,眸里閃著妖異的綠光:“故意茬亂真氣,她是不是受傷不輕?你回去告訴她,她還有一夜時間調整?!?/br>一夜時間很快過去,流光洗了個熱水澡,又點燃一盒盤香,這才拿出了她的兵刃。那是把刀,金色的彎刀,長兩尺,舞動時真似人世間最美的流光,一瞬間就能割下對手的頭顱。就是用這把刀,當年她趁老門主不防備時割下了她的頭顱,又放了把火毀尸滅跡,姹蘿這才坐上門主之位。可是過去種種恩情皆已作廢,在鬼門這種地方,不會有生死不變的姐妹情誼。她苦笑一聲,將刀系在腰間,握著她最后的憑靠,來到了習武場。習武場地方寬闊,是鬼門里訓練候選影子用的,地上青磚被前人踩的光滑可鑒。場地四周已經站滿了人,各色人帶各色表情,在等著大戰開鑼。一頂黑色的軟轎落在場地西北角,轎旁垂手站著個中年人,流光知道那里面肯定是公子,于是遠遠的彎了下腰,這才朝場地正中走去。不見姹蘿的人影,場地上飄著一片樹葉,被春風裹挾來去。流光緩緩抽出了她的刀,刀尖還未出鞘已經感覺背后襲來一股殺氣,凜冽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