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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惫訃@了口氣:“他剛才若選了黑杯子,就證明他不過就是條貪生怕死的狗,沒有再活著的必要。狗我已經有很多,不缺他這條?!?/br>“我也不會給他下蠱?!彼读硕兑律懒⑵鹕韥恚骸耙粭l蠱蟲就能控制人心,只有姹蘿這種蠢材才會這么想。我要他方歌來日心甘情愿臣服于我?!?/br>“只是他比我想象中更有頭腦,居然能夠看穿我不想殺他?!币魂嚩虝撼聊笏值?,瞇起了眼,抬手示意回轉。晚媚沒再發話,一直跟著他上了馬車。馬車一路顛簸,晚媚抵不住困,迷迷糊糊的盹著了。依稀中聽見響動,她睜開雙眼,看見公子坐的筆直,正吃力的呼吸。過一會呼吸平順了,晚媚忙倒了杯水遞上去,他握在手里,還沒遞到唇邊竟然已經開始打盹。幾個顛簸之后他靠住了晚媚,開始在短暫的夢里喃喃自語:“娘,你總得給我時間,我很困,想睡一會?!?/br>回到鬼門之后,晚媚很長時間沒再見到公子,時間便如流光飛逝,很快就入了春,晚媚整整十九歲了。可惜生日這天小三不能替她煮面,人正從姹蘿那里出來,提著一籃子鮮紅的草莓。進了絕殺院之后,他看流光正坐在一棵桃樹下,很是閑適的品著青梅酒,于是低了頭慢慢走近。流光的眼里是只有那籃草莓,瞧也不瞧他就揮手:“你回去替我謝謝門主?!?/br>小三轉身,她卻突然又發話:“等等,我問你,今天一共得了幾籃子這東西,都送給了誰?!?/br>“一共得了兩籃子?!毙∪吐暬卮穑骸耙换@門主留著,一籃送來給您?!?/br>流光心里歡喜,本來不愛吃草莓的,也拈一顆入口,道:“看來我在門主心里分量還是超過刑風?!?/br>“那是自然的?!币慌运挠白语L竹連忙給她滿上一杯:“主子替門主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刑堂主哪里能比?!?/br>流光心情大快,正想自夸幾句,卻聽見小三溫吞吞說了一句滅人興致的話。“那也未必?!彼溃骸伴T主也許當刑堂主是自家人,自家人是什么都好。只有外人才需要籠絡?!?/br>流光的手僵住了,指尖半顆草莓被她捏碎,流下淡紅色的汁水來。“那依你看,我只能算門主的外人嘍?”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汁水,眸里兇光一閃。小三還是溫吞吞回她:“門主已經在物色新絕殺人選,可刑堂主還是穩如泰山,他才是門主想要一生長伴的人?!?/br>一旁風竹聽他越說越是離譜,上前來一腳將他踹翻,又連扇了他十幾下耳光:“你這樣離間門主和我主子,莫非是皮癢了,想到刑堂走一遭?!?/br>小三冷笑,一副泯然無畏的腔調,流光打量他,慢慢彎腰盯住他眼:“門主真的在選新絕殺?你為什么要來告訴我?!?/br>“昨天門主給我下了噬心蠱?!毙∪ь^:“幾個月來第一百種蠱蟲,我每天活在煉獄里,時時刻刻都盼早死,自然的就不再那么忠心?!?/br>“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一點也不許漏?!绷鞴庖话炎プ×怂骂I:“你放心,我這院里的鬼眼已經被我買通,不會跑去告密?!?/br>※※※※次日正午,春光正好,可姹蘿房內還是一片幽暗,刑風彎腰,正在觀察小三噬心蠱的狀況。“蠱蟲已經成活了?!彼?,右手撫上小三胸膛:“我只需在媚殺姑娘身體里種一條引蟲,那么兩人只要靠近一丈之內噬心蠱就會噬心,離的越近痛苦越甚?!?/br>姹蘿拿手指繞著頭發,挑起眼睛看他:“噬心蠱雖然讓他痛苦,可卻不像色戒讓他喪失男人的尊嚴,我的刑大堂主,你還真是慈悲?!?/br>刑風笑了笑,拿起木梳梳上她頭發:“你這頭發有些澀了呢,要不要洗個頭,拿玫瑰油泡一泡?”姹蘿點頭,于是男仆拿來水盆,刑風挽起袖子,讓姹蘿仰臥在自己腿上,替她將長發浸濕。正是溫存的時刻外頭通傳流光來見,姹蘿揮揮手,示意讓她進來。流光是一陣風似的闖了進來,手捧著胸口,臉色不尋常的緋紅,呼吸很是急促。刑風的神色立時凝重,伸出手來搭了搭她脈象,急聲道:“你是不是又用了血蠱,現在情況很糟,怕是要走火入魔?!?/br>姹蘿聞言起身,長發上溫水滴答下落,看來也的確有幾分著急,道:“你內功修為不在我之下,武藝更是鬼門里面數一數二。我早說過你體熱,不能也不需要再用血蠱,你這是怎么回事?!?/br>流光看來是痛苦的很,握住姹蘿的手,許久才說出來一句:“救我,jiejie一定要救我?!?/br>姹蘿回頭看了看刑風,刑風連忙回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將蠱蟲取出來就成了?!?/br>流光的臉立時苦了,手也有些發顫:“可是據我所知,要取出血蠱,是要把身體里面血放盡的?!?/br>刑風抿了抿唇,雙手緊緊交握,過了好一會才說了聲未必。“未必要把血放干?!彼?,深吸了口氣:“你把衣服脫干凈,我替你將蠱蟲取出來?!?/br>一旁姹蘿握住了他手,他將頭低垂,笑的有些苦澀:“只有我一個人會取蠱蟲,你放心,我不會有事?!?/br>姹蘿將信將疑的放開了手,刑風緩緩跪地,兩根手指搭在了流光頸間。流光的呼吸益發粗重,人早已平躺在地,衣服除盡了,玉色肌膚隱隱泛光。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又來了,刑風屏住呼吸,將手指移到流光胸前,開始催動真氣。淺青色的血管下幾條蠱蟲微微凸起,不過只是一瞬,很快就沒了蹤跡。刑風指尖掃動,從流光粉色乳尖掠過,最終在她右乳下方劃開一條小口,真氣卷起渦旋,想把蠱蟲逼出血管。只差一點就成功了,蠱蟲已經露出傷口,現出暗紅色一角,可最終還是掙脫控制,象尾魚一樣潛回血管,轉瞬就沒了蹤跡。刑風的臉孔煞白,冷汗浸滿額頭,又接連試了兩次,每次都功虧一簣。流光這時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一把勾住他頸脖,溫軟的rufang貼近他胸膛,在他耳邊熾熱呼吸,緩聲道:“每次云雨的時候,這些蠱蟲都會特別活躍,一個個浮上來,不如……”象被一記重錘擊中心房,刑風身子輕輕搖晃,不過還是朝姹蘿點了點頭。姹蘿眼內緩緩流動七彩,朝小三伸出一根手指:“你,去服侍流光主子?!?/br>小三聽命上前,拿了水盆旁的玫瑰油,在掌心搓勻,又滴幾滴到流光的rufang。室內浮動淡淡芬芳,流光的乳尖立起,小三在那上面揉圈,香油的濕滑增進快感,房里很快響起流光的第一聲嚶嚀。刑風咬牙,右手也按上她心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