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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路上暗算他,他中了我們的毒,明明已經不行了,可偏偏弄了個勞什子結界,刀劈不進水澆不透的,我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才來求你?!?/br>秦雨桑吸口氣,再看晚媚時眼里就藏了刀,將她手腳一分分掰開。“他這樣盤剝你,你還向著他?!”晚媚近前一步咄咄看他:“你是真沒心肝嗎?”秦雨桑垂下了眼:“他對不住我,我就要對不住他,你這個想法我不贊同?!?/br>晚媚擰眉,環顧左右最終掏出樣東西來,是個小孩的長命銀鎖。“你若不癡我也不用逼你?!彼龂@口氣:“這個東西我想你認得,薄情的方歌和你可愛的兒子,你選一個吧?!?/br>秦雨桑最終的答案是選了兒子,所以他跟晚媚走進片密林,說是結界難破,非要他親眼看見不可。林子很深,走了許久三人才到目的地,秦雨桑遠遠看見一團流動的氣旋,果然是他教方歌的南疆結界。再走近前去他瞧見方歌躺在地上,頭發披散蓋住了臉,身上穿慣常的灰衣,后背被鞭掃過,有一大塊血跡,還插著一枝毒鏢。那一刻他心頭牽動,回想方歌仗劍站在武林之巔的容光,不由嘆了口氣。英雄末路,難道他真要葬身于此嗎?一旁晚媚是早已不耐:“你還在琢磨什么,這結界是你教他的,難道還真這么難破?”秦雨桑點點頭:“結界和蠱術是南疆兩大邪術,他在最后關頭結了這個界,其實已經將毒逼進了結界里,我得找到死門一劍刺進去,破了他的界,也把毒逼回他身體?!?/br>他不會說謊,這席話是一點不假,就是沒有說全。結界是有個死門,可也有個生門,如果生門被刺,那么結界也會破開,毒則會順著持劍人的真氣逆流,全數上了刺界人的身。如今一枚長劍在手,生門死門都在眼前,他卻心神出竅,想起諸多舊事。八歲時雙親辭世,方歌前來吊唁,第一次扶起了他,那雙手的溫暖留存至今。二十歲時自己成婚,方歌喝的酩酊大醉,比自己成親還高興。二十六歲時添了兒子,方歌來喝滿月酒,傻乎乎抱了那孩子一夜。如果這二十幾年他一直在演戲,那么應該也會有走神的時候,將假戲做了真。“我是不是該恨他?!钡阶詈笏谛牡桌飭柫司?,很老實的問自己:“我有沒有一點恨他?”答案是有,他吐了口氣,體內真氣流轉,持劍一下刺入結界。結界在他劍尖形成一個渦旋,轉勢越來越急,最終全都糾結到一點,“咻”一聲逆流,全都攻進了他身體。持劍的右手頓時麻痹,他手起如電封住心門,彎腰去扶方歌。不錯,他是有點恨他,可還不夠。就算方歌世故圓滑,不配做他的神,可那二十幾年的歲月是真的,他起碼還是他的朋友。救了他就一定能救兒子,就算自己死了,他也一定能救,因為他是方歌,老辣深沉無所不能的方歌。所有該想的他都已經想了,只除了一樣——如果這人不是方歌呢,如果這一切都只是個迷局,那么結果會怎樣。結果是他死。一切的一切都盡在算計,他懷里的“方歌”手里早握了銀針,上面粹著催毒劑,只要扎中他任何一條血管,他都會毒氣攻心立時斃命。那人是晚媚花三千兩銀子雇來的九流殺手,敬業的確是敬業,針也刺了,可卻沒刺中血管,跑了個偏。秦雨桑這才恍然大悟,劍如匹練一記割斷那人咽喉,接著又挽起滿天劍花,在晚媚眉心劃了很深一條血痕。可是真氣催動毒也立時入了心,晚媚揮動神隱,在二月出手前已經套住了他脖頸。“你放心,那銀鎖是偷來的,我沒動你兒子?!睂χ赜晟C鞒貉酃馑f了句,神隱收勢,看著他最終倒地。“毒是南疆的毒,兩天之后就會蒸發,不留下任何痕跡了?!蓖砻幕仡^吩咐二月:“那張他寫了方歌兩個字的字條你帶來沒有?”二月連忙將那字條掏了出來。“兩天后你把他帶到靜海寺附近,記住不在寺里面,也莫要離寺太遠?!蓖砻膿]揮手:“在地上寫個‘方’字,學這上頭筆跡,再做個新月傷口。那做法秦雨桑教了三遍,你也該學會了吧?!?/br>二月連忙點頭,笑的無比諂媚:“這樣一來人家就會查到靜海寺,知道我們今天騙得了紙稿,也知道秦雨桑對方歌起疑,那么方歌就有殺他的動機了。我就知道,咱們主子可是神機妙算?!?/br>晚媚斜他一眼,目光里掛滿譏誚:“你既然知道我神機妙算,那我要你假扮方歌,你又為什么不肯呢?!?/br>二月干咳了聲:“我是擔心主子一人去見秦雨桑危險,所以才……”“你怕他刺你死門是吧?”晚媚笑的跌宕:“二十幾年生死莫逆,那種感情又豈是這么容易割斷。這個道理,象你這種寡情的人,又怎么會懂?!?/br>※※※※※※夜深沉,屋里燈光幽暗,地上鋪了一張巨大的波斯羊毛毯,柔軟潔白,人躺在上頭就象躺在云里。姹蘿如今就躺在這張毯上,手枕在腦后,繞有興味的看一個男仆正將另一人的男根含在嘴里,侍弄挑撥讓他射了今晚第十次精。這人吃了烈性春藥,如今臉色已經蠟黃,可又經不起挑逗,剛剛泄氣的男根立時又挺立了起來。“精盡而亡,還真是個美麗的死法呢?!辨碧}流目,聲音是性感溫和,又拿腳趾戳了戳腳邊跪著的另一個男仆:“你也去,從他后面插他?!?/br>男仆聽命起身,走上前去穿入那可憐人后庭,動作雖然撩起了欲望,可心里卻是透涼。射第十二次后那人開始搖晃,眼眸漆亮,像是到頭的蠟燭突然光芒大盛,回頭幽幽看著小三身旁那人。小三垂頭跪在毯邊,看著身邊的人身子越抖越甚,就快連糕點盤子也端不住,連忙伸手去握了握他。這兩個人是孿生兄弟,看見自己的親生弟弟死的這樣凄惶,做哥哥的又如何心安。小三在心間暗嘆了口氣,身子跪的更低,背上未曾愈合的傷口無聲破裂,鮮血一粒粒落上了毛毯。痛苦是在所難免,可也讓他清醒,記得那根一尺長的細銅刺是縫在哪個傷口里,也確定那個傷口已經破裂。姹蘿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他只需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將那銅刺拔出來刺進她身體,那么這十幾年的痛苦磨難就算得償。而那頭姹蘿已經在招手:“你們三個,都上來服侍我,你,那個端糕點的,把我的千層糕端來。小三聞言上前,手滑過姹蘿欣長的雙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晚媚。那日的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