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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于是心貼上了心,晚媚胸前兩塊軟玉貼在秦雨桑胸前,似乎把自己的心跳也加給了他,讓秦雨桑的心別別都要跳脫胸膛。晚媚這時分開雙腿,水蛇般纏住了他,手勾住他后頸,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神隱鞭法十三式,再加上一個我,換方歌結界的破法,這個交易如何?”說話時她手里已經亮著一根銀針,離秦雨桑頸后皮膚只有半寸之遙。秦雨桑本能的感覺后頸一陣刺涼,居然在最后關頭伸出兩指,夾住了那根銀針,接著肩膀卸力,將晚媚摔倒在地。銀針并沒有發黑泛藍,秦雨桑將他拿到鼻尖嗅了嗅,蹲低身子看住晚媚:“這個是幻藥,讓人意識昏沉的,你不是要殺我,是要套我的話??墒悄氵@手法太差,我早就研究過,要知道銀針暗刺最重要是……”“怎么你不問我要套你什么話,倒來和我討論銀針路數嗎?”晚媚躺在地間發笑,慢慢撐起了身子。“哦,對?!鼻赜晟G昧饲媚X仁:“我倒忘了,你到底要套我什么話?!?/br>晚媚卻是答非所問:“那么你知不知道,方歌為什么是我最重要的人。那是因為他是我的仇人,因為我爹爹不肯交出神隱鞭,他便將我爹一劍殺了?!?/br>“不可能!”秦雨桑又是聲如洪鐘:“一定是有人陷害,方大哥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可是我爹爹是前胸中劍,傷口是一彎新月,這是方歌獨門劍法,別人一定學不來?!?/br>“誰說的!”秦雨桑更是面紅耳赤:“你只需拿一枚普通的薄劍,刺的時候手腕向里翻轉,象這樣,你看好,控制好力道真氣,就能造出一個新月傷口來!”他是邊說邊演練,下決心要說服晚媚,怕她看不清楚,還一連演了三遍。晚媚很仔細的看住了他,看到最后開口:“這么說你是絕對相信你的方大哥嘍?那么我問你,你夫人和孩子呢?”“我夫人每月帶孩子去靜海寺上香,然后回娘家住幾天,這和你什么有關系?!?/br>“當然有關系?!蓖砻淖テ鹉羌L裘披上,手搭上他掌背:“你敢不敢跟我去趟靜海寺?!?/br>※※※※同一時間的鬼門,一樣的燃著爐火,可姹蘿的房里卻秦雨桑的書房完全不同,沒有緊張殺戮,只有暖意和閑適。姹蘿還是斜在貴妃塌上,手里抱著一只黑貓,頭發長長披散。而刑風就站在她身后,拿一把黃楊木梳梳她頭發,一下一下很溫柔,只望這時光永無窮盡。“你很難過吧?!笔岚l的時候他也柔聲:“蠱王今晚會反噬,你又該受苦了?!?/br>姹蘿伸手去摸貓咪的頸子,答的也溫柔:“我已經收服它,十幾年了,我終于是收服了它,再也不怕它反噬?!?/br>刑風聞言愣了下:“那你還挑了六個人,要他們今晚服侍你?!?/br>“上次那個刺殺我的人,你還記得嗎?”姹蘿微側了頭:“我想他還會來。那么好,我今晚就等他,專心致志等他?!?/br>三靜海寺其實是個小寺廟,香火也不算旺盛,廟內有一棵百年樟樹,綠蔭如蓋淡淡飄香,倒是叫這小地方真有了幾分佛意。進廟之后晚媚就找了個小沙彌,問安后說是求見方丈,來拿方施主的東西。方丈很快出來迎客,見到他們三人后有些吃驚:“以前都是一位中年施主來取東西,怎么這次來了三位?”晚媚將手合十:“碰巧主人有事,就派我們三人來取了。敢問方丈,送東西來的可是位莫荷女施主,東西可是油紙包著的一堆紙稿?!?/br>方丈連連點頭,再不懷疑,從懷里掏出那個油紙包,交給晚媚后退身離去。秦雨桑的身子這時已經有些發抖,習慣性的開始玩手指。東西被晚媚拆開,他哆哆嗦嗦湊上去看:“不會……不會是情信吧,我娘子和方歌……”晚媚嗤笑一聲,將東西遞到他手間,讓他自己看仔細。結果看了一眼后秦雨桑就吁口氣,萬幸這封肯定不是情信。紙上是他娘子莫荷的筆跡沒錯,可卻是記著一筆流水帳,說是他某天又看了哪些秘笈,悟出了哪些套路心法,一條條寫得很詳盡。于是他嗓門立馬大了:“這又有什么,你巴巴的叫我來,難道就為了看這個?”晚媚嘆口氣,沖他眨眨眼:“我的秦副盟主,看來你是真傻,你難道不知道這紙上寫的東西有多值錢嗎?”秦雨桑也跟著她眨眼,晚媚后退一步摸住額頭:“好,那么我問你,如果你是點蒼派的掌門,有一招劍式死活想不明白,我現在來點撥你,你會不會感激我,對我更死心塌地?!?/br>秦雨桑不眨眼了,開始有些明白,終于被晚媚點通了一竅。院墻之內這時恰巧起風,呼啦拉吹開那些紙張,就如同翻開了他那些懵懂的過去。那座宅子是方歌買的,老婆是方歌替他娶的,他在那宅子里面老老實實住了十年,幾乎從不外出,琢磨出的東西不知該多少張這樣的紙才能寫完。晚媚這時又靠近前來,道:“你對方歌的價值如今你明白了嗎?他利用你,既可以施恩于人,又可以摸清人家武藝的路數,鉗制人家。你不過是他的棋子而已,你那宅子就是你的牢籠,所謂夫人不過就是個監工!”秦雨桑怔怔,還捏著那疊信紙:“這些不用你說,我雖然遲鈍,但也不傻?!?/br>語氣是波瀾不驚的,可他臉色灰敗,眼里也蒙上了層霧。越是單純的人往往越脆弱,因為信仰簡單,所以不容有錯。這么多年方歌一直便是他的信仰,如今這信仰開始動搖,他就如同一腳踩在了云里,連身帶心都不知要墜往何處。晚媚這時敞開風裘,將他緊緊裹住,裹在自己胸前,柔聲道:“不如你就從今天開始做你自己,喜歡你喜歡的人,做你喜歡的事,如何?”秦雨桑心間疼痛,也不知哪來的一股沖動,突然間就吻上了晚媚,惡狠狠的吻,雙手擁上她腰肢,仿佛就在這一刻便要做回他自己。風裘底下本來就只穿著肚兜紗裙,晚媚笑的肆意,身子緊緊貼住了他,在那棵一葉一菩提的樹下粗重喘息,手滑進秦雨桑衣領,腿盤上他腰,任他將頭埋在了自己雙乳間。“告訴我,方歌的結界怎么破?!贝⒌拈g隙她耳語:“你幫我報了仇,我就跟了你,和你天天纏綿浪蕩天涯,四處跟人挑戰,把他娘的那些明門正派都給挑了?!?/br>這句話說完秦雨桑的身子一下僵了,yuhuo冷了個透:“你為什么非要結界的破法,那個結界是南疆邪術,不到萬不得已方歌是決計不會用的?!?/br>“因為他已經萬不得已了啊?!蓖砻囊惶裘碱^將他纏的更緊:“我